作为荣国府的管家奶奶,找点什么由头在特定的时间将那一小撮人暂且调离这种事对王熙凤来说并不难,甚至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了。
更何况荣国府的那些奴才与一般高门大户里当差的可不一样,那一个个自由度大着呢,甚至可能都不需要王熙凤多做点什么,人家自个儿就约着几个好姐妹好兄弟吃酒打牌去了。
深更半夜,当差是不可能老老实实当差的。
“笃……笃笃……”
提着灯笼守在暗处叙旧的平儿登时精神一震,连忙上前小心翼翼打开了门。
“啊——”
一声惊叫还未曾来得及完全脱口,她的嘴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了。
“姑娘莫怕,我等是约定好的人。”说罢就松开了手。
平儿死死咬住唇,一只手还在不停地轻抚心口。
莫怕?怎么可能不怕?
任谁大半夜突然对上一群身材高大健硕、一袭黑衣罩着面具的人能不害怕?
差点没将她的魂儿给吓没了好吗?
只说今夜会来人,却也没人提前告诉她一声,来人竟是这样的啊。
真真是要老命了。
“事不宜迟,还请姑娘前方带路。”领头之人催促道。
低沉的声音听起来还很年轻,但那股子冷冽的气息却叫人心惊胆寒。
平儿不敢多言,只忙不迭点头应是,转身熟门熟路直奔目的地方向。
一群黑衣人足有百来号,个个身高都足有八尺往上,一身劲装勾勒出完美身材,打眼一瞧绝对挑不出任何一个滥竽充数的。
却也不知究竟是有什么特殊本事,还是脚上穿的鞋有何特殊之处,这样一群人齐步走竟也没有多少动静,甚至不仔细听都根本听不见脚步声。
大半夜陡然一阵冷风吹过,平儿只觉得整个后背都毛毛的,死死闭紧了嘴才好不容易堵住了几欲跳出来的心脏。
“转过弯去那院子就是了,我不便现身,还请诸位自行前往。”
领头之人点点头,“路线我已经记住了,稍后无需再劳烦姑娘,请回吧。”
按着平儿的指引,一行人悄无声息地潜入院中,如同鬼魅一般分头进入各个房间,在所有人都还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就已经迅速将她们全都控制住了。
由始至终彼此之间都没有一个字的交流,默契可见一斑。
恰巧今夜贾政宿在了正房,早已陷入熟睡的夫妻俩根本没有一丝察觉,被人堵住嘴拎起来时甚至迷迷糊糊一度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直到闪着寒光的大刀架在了脖子上,那寒凉入骨的触感令他们陡然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过来。
“唔……唔!”贾政惊骇万分,喉咙深处不断发出声音企图求救,奈何嘴巴早就被堵得严严实实,根本就喊不出一个字来。
他身边的王夫人更整个人抖如筛糠,疯狂扭动着身躯妄图挣扎嚎叫,简直比过年的年猪还难按。
惹得烦了,抓着他们的几个人当即就是几脚踹上去,随即拿了麻绳将其五花大绑。
当然了,除了他们两口子以外的其他一众丫头婆子也没能逃脱得了,倒是不曾挨打,只是同样被堵着嘴捆得结实。
一个个就跟那粽子似的,横七竖八地倒在院子里的地上动弹不得,只能满眼恐惧地等待未知的命运。
不过出乎预料的是,做完这一切之后却没人顾得上搭理他们了。
只见几人进到正房一顿翻找,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人手里就拿了本册子和一串钥匙出来,再接着那一群人就忙活起来。
随着一个个箱子被抬出,王夫人登时目眦欲裂。
宝贝!那都是她珍藏的宝贝啊!
这些人竟不是寻仇,而是为了钱财来的!
然而这个认知却并未能让她感到丝毫安心,反而挣扎得更疯狂了。
即使连两条腿都被紧紧捆了起来,却也不妨碍她像条白胖的蚕一样在地上蛄蛹,模样狼狈却又癫狂。
连贾政都不由得被她吸引去了注意力,惊恐的目光中夹杂了些许迷惑,似在问她究竟激动个什么劲儿。
这种时候,难道不是更应该老老实实缩着吗?瞎折腾简直是自讨苦吃。
果不其然。
他这个念头才刚刚冒出来,卯足了劲儿一顿蛄蛹的王夫人就又挨了一脚,顿时只听闷哼一声。
哪怕说不了话,可从她那扭曲的脸孔也不难看出她此刻的痛苦。
贾政不禁瑟缩一下,目光扫过周围——银色的面具在朦胧的月光下散发出阵阵渗人的寒意,上面古朴怪异的图案更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令人毛骨悚然。
这根本就是一群煞神啊!
究竟是谁?
可惜,不会有人为他解答。
一群人不发一言,彼此之间也没有任何交流,只顾埋头做自己的事,进进出出忙碌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停手。
此时,空旷的院子里已经堆放了许多箱子,大致一扫得有好几十口。
领头之人拿着册子再次清点确认过后方才点点头,招手示意走人。
没有谁再多看地上那些人一眼,当然了,也不会有人去帮他们松绑,全然当做是空气一般无视彻底。
其他人眼看他们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