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通传声过去不久,李垣林便走进了东苑。
璞英站在门口,满眼期待。她微微欠身,低眉柔声道:“妾身,恭迎殿下。”
李垣林看了一眼,便自顾自向大堂走去。璞英尾随其后,又低声嘱咐玉娘,将菜品安排妥当后端上来。
李垣林落座后,见璞英还杵在一旁,便让她也坐下来。此女雅名在王都传闻已久,今日一见,果然温婉端秀。
李垣林开口道:“太子妃,可还住的习惯?”
璞英一脸笑意,温柔的回应道:“习惯的,谢殿下关怜。”
两人四目相对间,璞英面色微红,心跳加快,脸颊烫了起来。她急速低下眼眸,将眼神撇向自己的衣角,心里想的却是今日她是否穿的素了些。
李垣林见她低眉顺目,嘴角滑起一丝弧度。风月场合,他虽无意,但杨柳总能成荫。
一道道精美的菜肴端了上来,看似精致,香味却也扑鼻,令人垂涎欲滴。
其中一盘引起了李垣林的注意,那是一道竹桶做成的软糯米糕,上面有竹菘竹笋,还有几片竹叶点缀。
他用眼神示意,一旁服侍的宫人便立即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放入李垣林的碗边。
李垣林并没着急去吃,他转而问道:“此道菜肴看着甚好,王都外的竹林尽数烧毁,你从何得来这些新鲜的竹制食材。”
璞英连忙回道:“这是家父的友人,从蜀地带来的,路上用冰鉴冻着,所以很是新鲜。”
“哦。”李垣林淡淡回了一声,脑中却隐隐约约有个少年的身影,在竹林时,那少年就地取材,时常会做一些精美的竹制菜肴,供他品尝。
那少年白衣素净,一双忽明忽暗的眸子灿若星辰,一抹笑意游走心间,李垣林忽然放下筷子。
他叫人撤下这盘竹制菜肴,一旁的璞英不明所以,她讷讷的看向李垣林。
李垣林这才说道:“以后竹子做的菜就不用上了。”
璞英点了点头,没有去刨根问底。她递上眼色,一旁服侍的宫人,又连忙夹起一块酥肉递送到李垣林的碗中。
璞英望向李垣林道:“这是妾身用现切的牛脊上的肉做的。殿下可以试试看,味道如何。”
李垣林看着满怀期待的璞英,他夹起一块酥肉递入口中,唇齿间迸发的肉汁回味悠长,酥肉嚼起来也是入口棉柔却又筋道,菜色看着有红有绿,符合色香味俱全的评判。
甚至璞英的手艺比宫中的御厨多了些巧思,也更好吃一些。
李垣林道:“菜品不错。”
得到李垣林的认可,璞英原本期待的脸上更显明媚,她柔声道:“殿下喜欢便好,妾身还做了其他的菜品,殿下也可尝试一番。如果殿下愿意,妾身愿日日都给殿下做你爱吃的。”
李垣林深知璞英其意,他问道:“你过去在闺中时,会给你的父亲做饭吗?”
璞英回道:“自然会的,父亲非常喜欢我做的菜肴,在闺中时我也不假手他人,父亲喜欢吃什么,我便做给他吃什么。”
李垣林凤眼微蹙,他忽然问道:“你父亲今日在朝堂之上刻意的反驳于我,可是近些日子因为我对你的冷落?”
璞英还未及反映这急转直下的氛围,她慌忙的否认道:“殿下,璞英从未向父亲说过什么,我可以发誓。”
李垣林见璞英眼泪汪汪,看着甚是委屈,倒也不怜反笑道:“太子妃,你既然嫁给我,便要知道夫妻本为一体的道理。为夫希望你自持身份,别做那深宫怨妇一样的人。你过去誉满王都,想必也不希望如今外面传你如何不堪吧。”
璞英眼眶通红,她强忍着心中的酸涩,将眼泪生生逼进去,声音微颤的回道:“妾身谨遵教诲。”
李垣林顿时食欲全无,他看了一眼满桌的菜肴,便起身准备离去。
璞英见状,不知不觉也跟着站起来,她轻轻的扯起李垣林的一处衣角,似乎想极力挽留。
李垣林转头,看向那扯着他衣角的玉手。心头恶意横生,他差点忘记此行还有一项计划。
李垣林道:“天色已晚,今夜太子妃与我就寝吧。”
那双纤纤玉手此刻悄然滑落,璞英诧异片刻便喜上心头,她脸颊通红,耳朵也跟着红的如煮熟一般。
虽然教习麽麽曾教她一些房中事,她虽聪慧,但遇到这事,竟不知如何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
璞英声音抖瑟的问道:“殿下,可否要沐浴后,再让妾身服侍你。”
李垣林眼神如炬,他低沉着声音回道:“不必,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难道太子妃不想吗?”
璞英面色更加难为情,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还不及反映,太子李垣林已经轻轻抱起她,朝寝殿走去……
在一众宫人目瞪口呆的状态下,玉娘连声呵道:“别看了,该做什么的就去做什么吧。”
玉娘也满含欣慰的看了几眼,便让其他瞧是非的人散去。
璞英脸含在李垣林宽大的胸怀中,能感受到的便是他健硕的胸膛,硬邦邦的,好像一堵墙,安全而神秘。还能嗅到李垣林宽阔的胸怀中,一种时有时无的体香。
她脑袋空灵,意乱情迷,不知何时何地已经被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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