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头攒动,赵真提着最后一盒糕饼,漫无目的的走着,天色还早,离回去还有些时间......
他来王都,本以为可以和季林同进同出的,没曾想还是一个人。
街头忽然有人喊道:“快看,是王都第一才色佳人——璞英!”
只见一个华贵的轿碾上,正徐徐朝赵真的方向行来。轿边有一众追随的人,正乌压压的朝这边涌来。
赵真拉出旁边一个看热闹的小哥问道:“请问,这是怎么了?”
“看美人啊,你不知道吗?那可是丞相之女,璞英!”说罢,那小哥挣脱赵真的手,向人群涌去。
赵真对才女、美人一概毫无兴趣,见人群攒动过来,乌压压的一片。他正打算转身离去,却又被人群推着向前走了几步。
“她出来了,快看!”
“让我看看!”
“不愧是王都第一才女啊!”
“真美啊。”
......
周边人声鼎沸,赵真循着人声望了过去。
只见一个身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正侧身从轿子上缓缓走下来,她神情淡漠的看了一眼熙攘的人群,云鬓散落在腰间,轻薄的唇微张着,侧影消瘦的好似空灵的剪影,怕是风一吹就倒了。
一只帕子却掩住嘴角,似乎是竭尽全力的掩饰想要咳嗽的感觉。这确实是个美人,但面容苍白冷淡,看上去倒像是个木头刻出的娃娃。
美人是个美人,就是病恹恹的,没有生气。赵真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传闻过于夸大了,若说季林要是站在旁边,这女子也是一般姿色。
心中比较一二后,赵真顿觉自己可笑。虽知男女有别,确是没什么可比的,但心头不由微微一颤,脑中又浮现出季林的身影。
那个名叫璞英的女子,走进这条街最大的一间成衣铺。所有尾随而至看热闹的人,被活计们阻于店门口,好奇的向店里,张望着……
街头热闹没持续多久,人群里又爆发出另一阵惊呼声,由远至近,那些原本在成衣店张望的人群,都自行散开一条步道。
有人八卦的问道:“怎么了?”
有人低声道:“母老虎来了,快跑!”
赵真循着步道望了过去,老虎?难不成是斗兽场放出来的猛虎!
惊呼声慢慢转化为窸窸窣窣的议论之声,人群中的眼神不如之前炙热,只剩下满目慌张,和逐渐散开的人群。
赵真眯着眼,远远便看到一个红衣女子气焰嚣张的走了过来……
有人低语道:
“看,那就是王都母老虎--曾诠。”
“她来这儿做什么?”
“看来也是去成衣铺的。”
“别看了,赶紧撤吧!”
......
赵真止不住好奇,王都母老虎,原来竟不是真的老虎?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赵真望向人群中劈开的步道,只见一个身姿曼妙女子身着流苏红裙,腰间别着一只细软的皮鞭,脚穿流云的胡靴。
那女子表情骄纵嚣张,正同身侧的一个白衣少年说着什么,一双杏眼之下,容颜清丽无双,如云鬓的华发因风的吹拂而肆意飘散......
若是说之前的丞相之女璞英是王都第一才女或美女,赵真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比之前看到的那位更加美艳些,也更贴合第一美女称号,为何旁人却如此惊恐万分的表情?
不等众人散去,那表情骄纵的女子,便双手叉腰站在成衣铺的店前,喊道:“让你们掌柜滚出来回话。”
站在门口的伙计,觉察来者不善,登时闪身进店叫人。
女子身旁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剑眉星目,棱角分明,清秀的脸上面无表情,他冷冷看向成衣店的招牌,问道:“小姐,要给你把这牌子拆了吗?”
“不用,我自己拆。”那女子不容置喙的回道。
不消片刻,成衣店掌柜一个40岁的中年男人,一脸谄媚的走出来,卑躬屈膝的站在那女子身侧,道:“曾诠姑娘,怎么不进店坐着呢,外面热头这么大,可别晒着了......”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几日前我身边的少年来你店里订下的衣服,怎么转给别人了!”
“曾诠姑娘哟,这真是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我店铺里的下人不懂事,将做好的成衣展示出来,被丞相府的千金璞英姑娘看上,前几日就带走了。”掌柜说着,不自觉的用袖口擦着脸上冒下来的冷汗,他有意提出丞相府的名讳,指望着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言而无信!我看,你的店不必再开了!”说着,这个叫曾诠的女子,就抽出腰间的软鞭子。
掌柜以为要挨上几鞭,便闭上眼睛,抬手去挡。不曾想那软鞭并非冲他而来,却是不偏不倚,一下子打在成衣店的招牌上。那招牌顿时被打落下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掌柜反应过来,为时已晚,他立马跑上前,跪坐在地上,痛哭起来。那招牌是祖上传下来的,上面用金字写着“天下第一成衣”。
曾诠还未解气,又走上前,将那摔成几块的牌匾踩了几脚。
掌柜哭作一团,众人不远不近的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没有人胆敢上前。
赵真心中了然明白了为何这条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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