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拳套,还有其他的防护措施,嗯,头盔之类的。
这样的设施保障了源始被打的不是太惨。
是的,最后的结果,喝醉酒说大话的家伙被教训了一顿。今牛若狭约是客人的源始来打拳,也说得上是酒精上头,加上被挑衅。
发泄之后,他理智完全回来了。
今牛若狭摘下头套,他脚底下是横躺在地上的源始。
“喂,还能动吧。”今牛若狭道。
身下少年半天不说话。
“喂,genji。”
又没听到回话,今牛若狭挑眉蹲下身。
活动筋骨身上流下汗,他上衣早就褪去,隆起的肌肉硬硬实实,线条优美宛如蓄势待发的白豹。
帮忙取下源始的头盔,手拍拍他的脸。
源始半长的头发被汗浸湿散在脑后,光洁额头露出,眼睛阖闭,脸红红的,嘴微张呼吸着,只是看着就能感觉到那呼吸的炽热。
“睡了?不是吧?醒醒。”今牛若狭伸手拍拍源始的脸。
“别拍了别拍了,帅脸要被拍烂了。”源始皱眉说,手直直的抓住今牛若狭手腕,制止他的动作,他的嘴角被牙磕伤了,伸舌舔到血腥味,难受哼唧。
他睁开眼睛,透过今牛若狭去看系统[好友列表]界面,上面又出现今年若狭的名字,他开心地笑起来。
但是被他抓住手腕的今牛若狭可感到内心异样和不自在。
这双含笑澄澈的黑色眼眸倒影着他的身影,仿佛这一刻他就是他世界的全部。
他笑什么?今牛若狭不明白,比真一郎还差的打架技术,还尽说大话。
整个脸惨兮兮的,嘴角被自己磕出血,肿起来。
……但是依旧掩盖不了容貌的出色帅气,反而多了些易碎美感。
“以后别说大话了小鬼。”直面这一幕,今牛若狭怔愣一瞬,随后收敛心神,站起来,反手抓住源始手腕把人拉起来。
“打架技术比真一郎还烂,就算喝醉酒,也不要狂傲。”
旁观被cua佐野真一郎睁大眼睛抗议:“什么啊!我打架很烂吗?……”
源始站起来,身体酸软得不像话,酒精像是已经渗入他的四肢,软绵绵的。
他说:“阿若好有长者风范。”
今牛若狭:“……你多大了?”
知道他应该还是比他们小的,但是交谈喝酒时,一切都很合拍,他们下意识的忽略问他年龄。
源始笑容灿烂:“我刚满十八岁。”
【刚满十八岁~】系统掐着嗓子道。
源始没接系统的梗。
因为人已经醉了。
他关于吃喝玩乐方面得心应手,喝酒更是喝得狂,而且体质原因,他是后醉类型。
酒醒之后还特爱忘事。
跟今牛若狭切磋时他还有点自我意识,等出了汗,那些酒精仿佛也渗入骨头了。
手搭在今牛若狭肩膀上,被半抗半拖的回到刚开始喝酒吃东西的地点。
他脱了鞋蹲在沙发上,手臂遮挡住眼睛,昂首倚靠靠背,纤长白皙的脖颈喉结滚动。白T恤松松垮垮,锁骨一展无遗。
“现在怎么没有刚刚喝酒和说一打十的霸气。”
明司武臣好笑道。
“……”源始偏头,抗拒被看笑话,渐渐地意识也趁酒劲意识涣散,最后沉沉睡去。
夜幕悄然降临。
其余要回家的前黑龙众都穿衣、收拾现场准备回家。
今天骑机车来的佐野真一郎喝的最少,他收拾完后,瞧着不省人事新结交的朋友,又看了坐在沙发上,耷拉眼皮抽烟的阿若。
问:“真的没问题吗?”
“你们走吧,我今天睡店里,等这家伙缓一会。”
“好……不过真神奇,明明才认识没多久,相处起来却感觉像是老朋友一样。”佐野真一郎感叹道。
“但是这感觉挺不赖的。”
其他人都有类似的感受。
和他们以前追随的黑龙总长佐野真一郎本身那种能吸引不良追随他的品格个性不同。
樱岛源始仿佛站在阳光下暖洋洋的那种人,长相不俗,懂得很多,说什么都能接上话,超越年龄的见识,让他和每一个人交谈起来都没有压力。
就连话少沉稳的荒师庆三也和他相谈甚欢。
人和人之间交往快乐,靠得是共性和吸引,他言语间自信张扬,外向大方,姿态潇洒,偶尔的无赖作态等等这些几乎和不良们一拍即合。
现在,熟睡的少年遮挡自己的脸,将自己蜷缩着,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孩。腰肢因为动作已经露出大半,一看就是要着凉的睡法。
荒师庆三从休息室拿来毛毯给他盖上。
佐野真一郎感叹:“庆三果然对这小子印象不错啊。”
荒师庆三坦然道:“这是店里第一个客人,而且性格对我胃口……想来,第一天顺风顺水,可能以后也会如此吧。”
佐野真一郎点头笑道:“会的。”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他们看现场问题不大后,一一道别了。
“那我们先走了,拜拜。”
今牛若狭懒散地挥挥手。
人走了许久,满屋烟酒味依然残留,想到明天还得开店,他从沙发站起来,走到窗口把窗户打开。
夜风呼啸缱绻亦美轮美奂,窗外万家灯火、车鸣声喇叭、人群欢闹的声音不断。
黑龙未解散之前,他们的日子就是打架、玩乐,以日本第一为目标奋斗。但是日本第一的名号夺得了,真一郎宣布黑龙解散。
他知道真一郎想的是什么……那家伙一直都没有变。
黑龙已经是日本第一了,再发展下去势必会步入极道,强者欺压弱者。但这一切都会和创立黑龙的初衷相违背。于是真一郎能解散黑龙,大家都回归了生活。
如今,他和荒师庆三一起开了这家健身房。
目光悠悠地从窗外万家灯火移到屋里躺在沙发上的某人。
“开店第一天就来了这么个家伙。”
没了窗户阻挡,闹市分贝传来,少年睡不安稳的动动身子,挡着脸的手放下,蜷缩得更厉害了。
“唔……”
铺在他身上的毯子掉落在地上。
“麻烦。”
今牛若狭皱眉,走近顺手给他把毯子拿起来,重新盖上。
目光不自觉凝视起少年的脸,从眉眼到鼻梁,再到受伤肿起的唇角,最后是唇下那一点小痣。
他睡梦之中不安稳般,眉头一直皱起。
今牛若狭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想抚平那褶皱,在他刚为自己突兀升起的想法心惊时,少年的眼睛缓缓睁开。
他蓦地睁大眼睛,发愣时少年已经坐起身,面无表情地凝视他。
源始没说话,今牛若狭拿不准他现在是酒醒了还是什么。
“醒了?醒了就快走吧。”或许是不受控制地行为令人恼羞成怒,他偏过头沉着脸,咬牙拳头握紧,强硬地下着逐客令。
下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左耳耳畔被手触摸着,瞪大双眼。
从耳尖到耳廓,对方轻柔地像对待情人。那双温热的手描摹抚摸时带过一阵电触般的战栗。
随后,对方攥着他耳上的珠串把玩。
“genji!”虽然面红耳赤,但是被同性这么冒犯,今牛若狭怒火缠身,拳头使出。
拳风凌厉,夹杂他八成的力道。今牛若狭冷笑想,不是很在意你那张脸吗?那么这下,总该破相了吧。
然而他的拳头被阻挡住了。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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