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总是喜欢与众不同的。”史密斯伯爵慢悠悠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了,他与已故的先国王……还真是非常的相似。”
……
唐纳德把伊莎玛轻轻放在床上,女人软软的身体像流水一样,皮肤白皙如雪,雪巴的长发散漫开来,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刚刚堕入凡间的天使一般。
伊莎玛伸出一只手轻轻勾住了唐纳德的手臂。
她浓密的长睫毛微微颤了颤,声音娇甜至极:“陛下……”
唐纳德看着她,大手开始轻轻抚摸她的脸庞。
伊莎玛微微扬起下巴,让自己光滑的脖颈露出来。
唐纳德的手,就顺着这光滑的脖颈慢慢往下。
国王的手有一点点粗糙感,这是因为早些年他经常骑马打猎留下的痕迹,但手掌是如此的温暖。
当那只手轻轻往下滑进重钱时,伊莎玛轻轻闭上了眼睛。
唐纳德的呼吸沉重起来。
说实话,自从维纳斯离开后,他已经很久没有释放过自己了。
一个风华正茂的男人,又怎么能禁得住一个绝世美人的诱惑?
夜风从窗户里溜进,竟神奇地熄灭了床头摇曳的油灯。
唐纳德翻身上床,双腿半跪着压在伊莎玛身边,双手已经迅速地把斗篷丢在地上,继续脱着外衣和里衣。
伊莎玛是个很懂得欲擒故纵的女人,她轻轻推了推唐纳德,双腿却有意无意地挑拨唐纳德的要害神经。
当唐纳德脱得只剩一条单薄长里裤的时候,房间门口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刺啦”声响,是茶杯掉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正要去解伊莎玛衣服的唐纳德,听到这声响,动作一顿,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他抱着伊莎玛进来的时候,有些匆忙,并没有把门关严实。
此刻,门口的地面上布满了碎得四分五裂的茶杯碎片,还有仍在冒着热气香气淡雅的茶水。
一个黑色的身影在门边晃了晃,随后听到青年有些沙哑的嗓音:“抱歉陛下,我没想到……这就立刻收拾好。”
是安塞尔。
一盏晃悠悠的油灯下,安塞尔弯腰捡着地上的茶杯碎片,对屋子里的情形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唐纳德直起身子,翻身下了床。
“陛下!”伊莎玛睁开眼睛,伸出纤纤手臂拉住了唐纳德的手臂,“我们……”
“好好休息,伊莎玛小姐。”唐纳德看似温和地说了一句大步往门口走去。
门口,安塞尔刚刚捡起所有的茶杯碎片,正拿着一块抹布准备擦干地上的茶水。
唐纳德走近他,半蹲下身,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腕。
只见那只修长的手上,渗出了点点血迹,是刚刚捡茶杯碎片时划伤的。
“不疼吗?”唐纳德问。
“问题不大。”安塞尔动了动手试图从唐纳德的手掌里把手抽回来。
“不用擦了。”
唐纳德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渍,松开了手。
“那好吧,我就不打扰国王陛下的美好夜晚了。”安塞尔点点头,立刻听话地起身往外走。
唐纳德看着他有些虚浮不稳的脚步,轻轻皱了一下眉,忽地跟上从背后抱住了他。
安塞尔脚步一顿,整个身体都明显地摇晃了一下。
唐纳德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低低地传来:“你怎么了?”
“没事啊。”安塞尔说。
唐纳德接过他手里摇晃的油灯,将油灯举起一点,看到青年白净的脸上此刻是一片不正常的红,喘息声也变得有些无力。
“你发烧了。”
唐纳德用手碰了碰安塞尔的脸庞,滚烫的温度终于印证了他的猜想。
“应该是有点。”安塞尔甩了甩头,下一秒,他感觉自己重心一空,整个人竟是被横着抱了起来。
唐纳德抱着他往房间里走。
安塞尔有气无力地扑腾了两下手臂,头便耷拉下来,埋在唐纳德的胸前。
“咚咚……咚咚……”
他听到了唐纳德强健而有力的心跳声,个让他感到有些不自然,动了动脑袋换了个姿势,可心跳声依旧没有消失。
想了一会儿,安塞尔才发现,那是自己加了速的心跳声。
唐纳德把安塞尔放在床上,点亮了房间的灯。
接着,从安塞尔的抽屉里找出一卷纱布,替安塞尔划破的手指缠绕上。
安塞尔撑着眼皮说:“已经止血了,不用缠纱布的。”
唐纳德说:“我让医生过来一趟。”
“不用啦。”安塞尔虚虚地摆了摆手,:“你们的医生水平……算了,我已经自己吃过药了,不用叫医生来,明天就会退烧。”
唐纳德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静静地看着安塞尔越来越小的眼睛,到最后黑色的睫毛完全盖住了一双眼睛。
又坐了一会儿,他替安塞尔拉了拉被子,准备转身时安塞尔却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臂。
这么久以来,还是安塞尔第一次主动与唐纳德有肢体接触。
唐纳德心里微微一动,去看安塞尔重新睁开的黑亮的双眼。
但青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攥着唐纳德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边,又重新闭上眼睛。
唐纳德重新在床边坐了下来,片刻后,床板传来一些震动,他上了床。
安塞尔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仿佛睡着了一般。
唐纳德掀开被子,在青年身边轻轻躺下,另一只手轻轻环住了他。
安塞尔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却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他既没有推开钻进自己被窝的男人,也没有迎合这个将自己环抱在胸前的男人。
可他这样明显松懈防线的行为,却让唐纳德的内心荡漾起许多涟漪。
安塞尔虽然发着烧,浑身的皮肤滚烫,可他在唐纳德温热的怀里,却不觉得难受。
渐渐地,他睡了过去。
唐纳德却没有那么幸运地睡着了。
相反,他感到内心荡漾得毫无困意。
这种情况在以前从未有过。
他曾饱受二十多年的失眠困扰,只有和他人欢|爱一番之后,抱着对方才能很快入睡。
没有哪一次,他抱着一个人,想的不仅仅是如何与他翻云覆雨,还有更多的是要如何对这个人——更好一点。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受,前所未有,似乎也闻所未闻。
卧房的油灯没来得及熄灭,唐纳德借着这暖色的灯光仔细打量安塞尔沉睡的面容。
依旧是怎么看怎么让人赏心悦目的东方面容,打一个不恰当的比方,这张脸精致得像一个精雕细琢的东方瓷娃娃。
尤其是,唐纳德很想去亲吻这双柔软的薄唇。
但她硬生生克制住了这样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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