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真是个大恶人,我对不起他们啊!我要为我之前的所作所为负责!”
“闭嘴!该死的,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瓶中的脑花时而哭泣忏悔时而怒骂叫嚣,仿佛一个双重脑格患者,不管问它什么它都不搭理,只知道自己叫喊。
五条悟打了个哈欠,啪的倒在桌子上,“喂,你的能力是失效了吗?怎么还只作用一半啊。本来还想着回来问出点情报,这样可怎么问啊。”
“可能是这个大脑的执念太强了吧,之前没有过这种情况,也没有个参照物。”宇多田晃盯着它一张一合的利齿,“再来一次会有用吗?”
正在罪恶感中挣扎的羂索听到了他这句话条件反射般开始疯狂蠕动,明明几乎没有意识却向上跳跃想要逃走,可见之前给它留下了多可怕的印象。
家入硝子和白井弥两个医务人员翻动着他们带回来的文件,里面很多实验看得他们毛骨悚然,幸好实验对象是咒灵,不然这颗脑花当场就得被愤怒的奶妈们下火锅里吃了。
由于实验品数量庞大又多样,却又没有一例成功,整理出的全部实验数据反而像是在表现该实验理念的不可行性。
“注入咒力,承载诅咒的就是咒具。”白井弥合上文件,严肃地说,“想要用咒灵制作咒具的想法不能说不好。而且用咒灵做实验是需要藏头落尾的事吗?我怀疑它可能还进行了其他的实验或者它本身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所有人都下意识看向还在喋喋不休的脑花,不是他们以貌取脑,那粉红恶心的身躯,尖利凶残的牙齿,怎么看怎么不像正经脑花。
“最可怕的是,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它到底之前是以什么身份存在,到底侵占了多少人的身体。”夏油杰说,一想到他们的身边可能一直都有这样一条毒蛇他就不寒而栗。
“甚至我们不知道它混在高层那群垃圾里面出了什么力。”五条·高层一生黑·悟接了话。
“我觉得有办法知道它之前用了谁的身份。”宇多田晃拿起一旁的手术刀挑了挑尸体的天灵盖,“估计它每想钻进一个人的脑袋,那个人头上都必然会留下这样的痕迹。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头上的缝合线排查啊。”
“说到缝合线诶,我知道有一个人——”
“加茂宪伦,史上最恶术士,恶毒到出名的一个咒术师。”侦探社的会议室里,太宰治一本正经地说,“这位曾经犯下种种恶行的大恶人,留下的资料中显示其最显著的一个特点就是头上有一圈缝合线。”
“神奇的是!”太宰治掏出一张照片,“锵锵!”
“这位村上先生原本还好好的头部上面五年前突然出现了缝合线,从此风格大改。原本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可到底是个愚蠢的,如今却能在咒术师高层里混得如鱼得水。”
“再来看,这张老照片上,是异能特务科曾经抓捕的犯人,最左边的那人头上也同样存在缝合线,而且不可思议的是,入狱的几天后他就被入侵袭击的人杀死,像是被报复般地掏空了大脑。”
“这张上,曾经是华族的田下家的新闻剪影中,继承人之一也有同款缝合线,而在其家族落没后他就跳海自杀了。”
“这张……”太宰治将他准备好的照片一一讲解,最后总结,“这只是能够找到具体图片的部分,其余可能还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受害者。”
“太宰……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可能?”国木田独步僵直了身体,骨骼都在嘎吱响,“难不成是有,有……”
“嘿啊!!!”中岛敦也联想到了什么开始发抖。
花野朔月刚要出声解释,太宰治就长叹一口气说,“没错,国木田君,我也不能再继续瞒着你了,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
“存在什么?”国木田独步满头大汗,焦急地重复。
“当然是,鬼啊!!!”
“啊!!!!”如何一句话让武装侦探社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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