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听说了没,昨夜在醉月居卫国公世子和三皇子为了咱们小姐大打出手了!”
“真假的,那怎么是小姐昨晚被抬回来了?”
“绝对真!是送菜的老婆子说的,她前脚刚从醉月居出来,消息假不了。”抱着一个木桶的丫鬟压低了声音对另一个小丫鬟道,“好像是说小姐劝架,结果被世子爷和三皇子一人打了一拳,直接昏过去了。”
值完夜班的小厮本想回去睡觉,听到这个话题也不困了,插了一嘴,“瞎说什么,明明就是两个人打在了一起,小姐去拉开他们,结果自己失足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小厮表情认真,就像是他亲眼看见了一般,差点把自家小姐摔得多惨都要绘声绘色地说出来了。
“你们就是这么在背后议论主子的?”一道厉声地呵斥传了过来,吓了在嚼舌根子的众人一跳。
“刘妈妈。”丫鬟们低头不敢直视刘婆子,小厮则跑得飞快,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是说让你去接个水等会给小姐沐浴怎么接到现在。”刘婆子不乐地看着两个小丫鬟,对刚抱着木桶的丫鬟道,“既然这么喜欢在水房这里聊,你也不用去小姐房里服侍了,以后就在这里慢慢说。”
丫鬟没胆子忤逆刘婆子,跪下领了命。暗恨自己多嘴丢了份好差事,又庆幸没受到什么惩罚。
刘婆子拿过丫鬟放在一旁的木桶,打了一大份水回到了锦兰阁。这锦兰阁住着的正是刚才下人议论的主角,相府嫡女,沈幼欢。
昨晚沈幼欢受伤后被抬回相府,相府寻了京城最好的大夫给她医治。大夫说没大碍,就是摔到了脑袋,可能最近会出现些遗忘或是神志不清的症状,修养些时日便会好。
沈幼欢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醒来自己浑身都疼,脑袋疼脖子疼,腿疼脚疼哪里都疼。
“春红。”沈幼欢迷糊中叫了一声自己的婢女。
等一下,春红是谁?沈幼欢突然清醒过来,睁大眼睛,她一手扶着自己不太能动的脖子,另一手把自己从床上支撑起来。她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怎么是古色古香的超级大床房。
空调呢?她的谷子墙呢?
沈幼欢拍了拍自己的床,怎么连她的一米五超胖水豚噜噜都不见了。
“这是哪?”沈幼欢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了,“我穿越了?”
要不是自己身上真得疼,她真想给自己一下看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吧,这么玄乎的事情也能发生在我身上?”
沈幼欢难以置信,她连鞋都顾不上穿,直接跑了出去。还没等她推开门,一个婢女就打开门进来了。
“哎小姐,你怎么自己下床了。”春红赶忙拉着沈幼欢回去了,“是奴婢不好,来晚了,让小姐着急了。”
沈幼欢已经获得不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任由春红服侍着她。
“你是春红?”
“嗯!”春红替沈幼欢穿好鞋,跪在地上甜甜地对沈幼欢笑着,“那大夫果然没说错,小姐会出现遗忘的症状。但小姐怎么可以忘记奴婢啊。”
春红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逗着沈幼欢,说话的语气都快带上波浪号了。
“刘婆婆在给小姐准备热水沐浴,小姐就先等一会。”春红眨着眼望向沈幼欢,“那小姐还想不起什么吗?奴婢帮小姐解答一下吧。”
好贴心,沈幼欢在内心呜呜。
“咳咳,第一个问题,我是谁,这是哪?”沈幼欢义正言辞地问道,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很蠢的样子。
“小姐呀是这世上最好看最好的人,是相府的嫡女!小姐自幼聪慧,性情也是极好...”春红就这么把沈幼欢从头到尾夸了一遍,搞得沈幼欢面上一热。
“咱们老爷是当朝宰相,皇贵妃的亲弟弟,夫人呢是宁昌侯府家的嫡出小姐。要说京城贵女啊,除了公主,就数小姐最为尊贵。”
好家伙,好豪华的身世背景。沈幼欢嘴角不自觉扬起,这么看来她穿的挺不错的啊,这不是银子随便花,下人随便使唤。
“小姐又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少人家都想着来咱们相府提亲。要不然昨夜怎么又会因为卫国公世子和三皇子的争抢,误伤了自己。”说到这里,春红不禁有些心疼。
可听到这里,沈幼欢忽得意识到什么,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等会,你刚说谁?”
“卫国公世子和三皇子啊,他们都是小姐的追求者,小姐你不还跟他们聚会过吗?”
沈幼欢表情凝重起来,“我还跟谁走的近吗?男的。”
“倒还真有一个,就是九王爷。”
一个“九王爷”,这下真是让她五雷轰顶。沈幼欢是说怎么总有点熟悉的感觉,原来她穿到了昨晚她看的一篇小说里来,还成了全文死最惨的女主!
沈幼欢昨晚下班很晚,躺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于是她靠在她的巨型水豚噜噜上,随手点进去了一本小说看。这是一本女主是万人迷的限制文,文中那少之又少的剧情全部都是为了女主和各个男人之间的少儿不宜文学。这就算了,但这篇文打着女主是万人迷团宠的旗号,却没给女主一点独立的形象,甚至完全成了男人支配的工具。
沈幼欢真不知道这作者是怎么用脚写出来这种剧情的,但她有些不信邪,总想着找到些什么点是侧重女主的。结果她一拉到底,就看见了三个字“女主卒”,全文就结束了。沈幼欢气得把手机砸在了噜噜的肚子上,骂骂咧咧了两句,然后她突然很是犯困,眼前一黑就睡死过去。
可她没想到,她再一睁眼,就穿到了这本她恨铁不成钢的小说里面来了。
不要啊!沈幼欢内心嘶吼,她可不想和男人纠缠不清,还在花样年华死去。沈幼欢闭上眼,很自然地往后一倒,想赶快穿回去。
“哎,小姐!”春红看见沈幼欢躺倒,惊呼了一声,她以为沈幼欢又昏倒了。
“怎么了?”屋外传来一声颇为担忧的女声,一个穿着雍容华贵,保养甚好地妇女走了进来。她就是相府主母,沈幼欢的母亲裴华汀,她望见床榻那边春红焦急地站在一旁,蹙眉问道,“欢儿这是怎么了,又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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