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昭禾让沈清棠“自己玩”,沈清棠就真的“自己玩”了。
他从衣柜里拿出扶九说的包袱,在最里面找到了那件粉色衣衫,仔细一看,衣衫不仅薄如蝉翼,扣子也极为精巧,一碰就开,极为便利。
他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了一眼姬昭禾,见她正专心致志的在桌上写字,才快速地将那衣衫塞入袖中,脚步轻盈地穿过屏风,生怕被发现。
沈清棠呼吸稍重,扫过床榻,把衣衫叠放在枕边。片刻,又纠结地推入枕头下面,枕头明显的鼓起,他又觉得不妥,最后塞入被褥里。
来来回回藏了半天,沈清棠又觉得放在哪里都不太行,既不能过于显眼,又不能过于隐晦。于是脱下外衣,解开衣带,将衣衫穿进了最里面,贴着皮肤,薄薄的一片并不热,反倒让他有些隐秘的期待。
妻主会发现吗?
姬昭禾写完大致计划,便喊沈清棠去吃饭。
沈清棠步伐生硬地从屏风后走出,挽上她的手臂。
姬昭禾太兴奋,吃饭时又在脑中过了遍计划,格外专注,压根没发现自家夫郎的小心思,直到夜间环着人的腰,才发现了点什么。
手掌盘桓游移在中衣上,姬昭禾奇怪道:“棠棠,你里面怎么还穿着件衣裳?”
穿着中衣已经够不舒服了,里面竟还有一件,想到这儿,姬昭禾直接解了他腰间的衣带,“要不脱下一件?不热吗?”
沈清棠身形一僵,感受到腰间游走的手,面上飘上一层绯红,他按住那想要探入的手,转过身,双手环上女人的脖颈,唇瓣贴了上去。
姬昭禾呼吸一滞,舌尖不自主地伸了进去,侵略着他的口腔。
衣带渐散,沈清棠闭上眼,任由女人的气息吞噬着自己,唇齿间的灼烧感逐渐蔓延全身,气氛也慢慢热了起来,直到见他呼吸不畅,姬昭禾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来。
“怎么今天……这般热情?”她哑着声,终于发现了异常,视线扫过里衣,强迫少年直视自己的眼睛。
少年透亮的眸中乘着一池春水,险些将人融化,像是小动物般一点一点地平复着气息,才堪堪开口:“妻主,好久没碰过我了……”
声音娇软无比,姬昭禾舔了舔唇,敛下眸底的阴暗,又吻了上去。
……
次日。
“把药喝了。”姬昭禾一手把沈兔子从窝里捞出来,一手接过扶九手里的汤药。
过了一夜,沈清棠眼角殷红,唇瓣也被咬得起了血痂,喉间更是干涩发痛,他睫毛轻颤,想摇头,又不敢,只好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姬昭禾按下他的手,坐在床边,深深叹了口气,将人塞进怀里。
都说了病还没好全,不能行房,沈兔子还刻意引.诱,不听医嘱,这下好了,折腾一夜,又发起了热。
幸好不是疫病那种情况,就是身体虚,不能过度运动而已。
“你要是下次再这样不听话,我就不管你了。”姬昭禾一边喂药,一边毫无威慑力的说道。
沈清棠肩一抖,险些打翻药碗,“棠儿听话,妻主别……别不管我。”说完,竟又要掉泪。
姬昭禾:“那下次还敢不顾身体引.诱我吗?”
沈清棠摇摇头,诺诺道:“不敢了。”他这几日既不发热,也不怎么咳,真以为自己好了,谁知道……
汤药见底,只剩下些药渣,姬昭禾递给扶九,“不,说错了。你应该说,没有下次了。”
沈清棠点点头,一板一眼地跟着说:“没有下次了。”
正教训着怀里的人,一声噩耗传来,江德明揪紧衣袍,面色尴尬:“殿下,司空大人来了。”
姬昭禾脸一黑,这沈司空怎么专挑这种时候来?
沈清棠直起酸疼的腰,慌忙道:“殿下,我跟你一起去。”他怕母亲见不到他,又误会三殿下荒诞无度。
姬昭禾起身,让人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跟着江德明去前堂,临走前还不忘嘱咐:“扶九,看好你家主子,别让他乱跑。”
出了门,姬昭禾问:“沈司空来干什么的?”
江德明摇摇头,“不过殿下放心,巡抚和知县也在。”沈司空总不可能当着其他人的面提这件事吧。
姬昭禾无奈叹气,她真的好想做一条什么都不用干的咸鱼,而不是硬撑着身体要被风吹雨打晒干的咸鱼干。
最好等事情办完,去一处世外桃源,再也不出来,拒绝无效社交。
来到前堂,姬昭禾掠过行礼的众人,坐向首位。
她支着头,启唇问道:“诸位请坐,是有什么事吗?”
知县率先站了出来,她满脸红光,语速飞快,简短的说明来意:“殿下,您可真是回春圣手!城内百姓知晓了您的所作所为,都嚷嚷着要报答您呢!”
见三殿下不解,巡抚站了出来,解释道:“殿下可趁此机会巡游,以彰皇室之风。”
姬昭禾闭眼,无声地表达抗拒,她不想坐在步辇上被当猴子围观。
再说,百姓知道她所作所为,都是知县夸大了宣扬的。她就跟发号施令的领导,随意说几句,就引来无数人的追捧,但实际上并没做什么。
“本殿也没帮上什么忙,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她摆摆手,又抬手挡住眼,不去看知县期待的表情。
沈司空终于站了出来,“殿下,您此番行事,功德无量,百姓之恩,不在于做事不留名,而在于千古流芳。”
这下姬昭禾听懂了,巡游是为了自己的名声是吧?想到自己稀烂的名声,以及今后要彻底待在这儿的事,她才妥协的点点头。
好吧……!
姬昭禾:“那你们去准备吧。”
完成此件大事,知县和巡抚头对头走出门,小声聊天。
“看到没,殿下手指那圈齿印,莫不是被咬了。”
“还有殿下颈侧,也有红印,沈小公子牙口真好!”
“殿下被咬了都不发火,真为女子之典范。”
“哎,或许是因为沈司空,才忍怒不发呢。”
沈司空:“……”你们当我死了吗?
沈司空拂袖而去:“青天白日,放浪无拘!”
巡抚和知县被落在后处面面相觑,“这沈司空,太过死板。”巡抚摇头叹道。
沈司空没有在姬昭禾这里停留,又没问及沈清棠的事,倒让姬昭禾有些不适应,她侧目看了江德明一眼,再次确认:“沈司空就这样走了?”就这样水灵灵的走了?
江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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