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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酒消愁

小说:

神兽大人动了心之慕光以往

作者:

嘉鱼南有

分类:

现代言情

门铃响起。徐墨翻了个身,用被子将耳朵严严实实捂了起来。他熬了好几个通宵,好不容易才躺下,就是祖宗来也绝不开门。

声音很快便如他所愿地,消停了。

但没过多久,又再次噩梦般响起,这次是咚咚咚的手动敲门声,密密匝匝落下来,每一下都锤在他心坎上,仿佛不把门凿穿就誓不罢手。

生怕被邻居投诉,徐墨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着要是哪家小孩的恶作剧,非要逮住胖揍一顿。

打开门,立在眼前的,竟然是陈风眠,睡意顿时消散了一大半。这个人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陈风眠的样子看起来极为疲惫,脸色卡白卡白的,憔悴到了极点。他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笔直而瘦削的身影在此刻显得更为寂寥。

他抬起眼皮,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些微的鼻音:“睡不着。陪我聊聊。”

就这?徐墨无语地斜睨了眼这人,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

气不打一处来,徐墨用脚死死抵着门:“你睡不着,就让别人也跟着不能睡,这什么人啊!”

陈风眠懒懒盯着徐墨,却盯得他心里发毛,语气也稍微收敛了点:“怎么?是我说错了,还是你天生霸道惯了?”

忽然想到什么,徐墨瞥了眼墙上的挂钟:“不对呀,这个点,你不是早就应该睡了吗?你这个万年不改的作息,怎么突然失效了?”

陈风眠淡淡扫了他一眼,冷不防冒出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我只是在想,或许是时候让你跟舒微见上一面了。”

空气瞬间凝固了几秒。

算你狠!徐墨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松开了用力抵着门的脚,口中不停嘀咕着“腹黑啊这厮太腹黑了!”

徐墨打开酒瓶子,往菱格纹的深灰色玻璃杯中满上,用下巴朝陈风眠点了点:“来点儿?”

陈风眠盯着酒瓶中的液体,整整半分钟一言不发,仿佛失了魂,而后才蹙着眉摇了摇头。

“六百年来不喝酒,不谈恋爱,早睡早起,喝茶看书养生......真不知道你活着的意义在哪儿。”徐墨忍不住吐槽。

“所以你是谈恋爱谈出了结果?还是喝酒喝出了好身体?”

“嘿你这人还真是......”徐墨说着猛烈咳嗽起来,对于陈风眠这种知道哪儿痛往哪儿踩的性子颇有微词。

陈风眠收起了在桌上轻叩的手指,盯着桌上那一堆空酒瓶,眸子骤然收紧,神色肃然道:“这些天,你就是这样醉生梦死过来的?”

林苒的事,他看似平静地接受了,但那种平静不过是彻底死心,心里唯一的火光熄灭了,若非想到顾挽,想到自己该赎的罪,他其实并不觉得余生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

陈风眠将那些东倒西歪的酒瓶子一支一支捡起来,摆放整齐,又将徐墨手中的那杯酒夺了过来,倒掉,拍了拍他的肩头,沉声道:“该往前走了。”

徐墨用力地揉了揉脸颊,终于收敛了情绪,从柜子里拿出汤药。温好了后,给自己和陈风眠都倒了一杯:“是啊,还有更远的路等着我们呢。”

陈风眠接过汤药,盯着那散发着药香的褐色液体,道:“那么,请问离界医神徐老师,方法找到了吗?”这是近日一直萦绕在他心中的难题。

徐墨握着杯子的手收了收,沉重而缓慢地摇头,面色颓丧如落败的士兵。

他扭头盯着陈风眠,一双黑眼圈看起来又滑稽又无辜:“你知道的,如果要把萤烛取出来,那势必要用其他的极烈之物替代......我暂时,还没找到。”

“烈火。”陈风眠盯着他,沉沉道。此前回离界,在司息处看到的被阴寒之气侵蚀肺腑的小籽,便是以烈火为引。

徐墨扯了扯嘴角,对他这个提议不置可否。也许这个方法对血统纯正的离族人有用,但顾挽作为一个混血,她要在人间自如行走,怎可能日日与烈火为伴。

“如果实在不行......”陈风眠话未说完就被徐墨打断,他无语道:“又来了又来了,说你活腻了还真是活腻了,这条路行不通,总还有别的路嘛,别动不动就想不开......”

“什么路?”陈风眠眸子里忽然亮起了光。

“这些天,我查阅了很多古籍,看到了一个传说,萤烛很可能是一对双生,也就是说,除了顾挽身上这一枚,这世间还存在着另外一枚。”

徐墨盯着玻璃杯上的菱格纹,继续解释:“传说中,第一代先王以身化石,王后追随而去,因此各自化作一枚萤烛。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没人见过。”

黑暗的死胡同里终于燃起一丝希望,陈风眠急于抓住这一点星火:“凡事不会空穴来风,既然有这么个说法,那就有这个可能性。”

“嗯,我会抓紧时间再往下查。”

陈风眠微微点头,却也不自觉在心里盘算了起来,眼下的情况他必须再回趟离界皇室,那里有一座秘库,藏着离族建史以来的所有秘闻。

正筹谋着,又听到徐墨嘱托道,“无论如何,找到办法之前,先保护好那丫头。”

话一出口,徐墨就意识到自己多虑了,忍不住问了句:“除了愧疚,你对那丫头是不是还有其他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陈风眠仰头,将药汤一饮而尽,杯子将他脸上的表情挡了住。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别给我打马虎眼。”

喝完汤药后,陈风眠放下杯子,微微松开握紧的指节,掌心处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他盯着面前的空杯,平静地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徐墨感觉自己猜的没错,以极其笃定的语气,八卦道:“表白了吗?牵手了吗?进展到哪个地步了?”

陈风眠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

徐墨撇了撇嘴:“还真是个高傲又矜贵的少爷,看来小时候被同学们排挤,还是有点道理的。”

“我什么时候被排挤过?”陈风眠不冷不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桀骜。

“嗯,你没有被排挤过,被排挤的那个人是我!被人把书包扔进河里,二话不说把人家揍得鼻青脸肿,然后被罚跪了一个通宵的人是我!被人把作业撕了,非要人家把上千个碎片给你粘回去,然后逼得别人哭着鼻子回家告状的人,也是我!”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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