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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hapter 9

小说:

藏拙

作者:

倦萤

分类:

穿越架空

磊哥连忙出声,“余先生,这我们新来的,不懂事,怕是会照顾不周。”

余景突然笑了声,不咸不淡地问:“怎么?他留不得?”

甘断在旁边站久了,闻声走上前,目光直戳戳看着对方,丝毫没有怯意。

磊哥见他这样,索性也不管了,只小声提醒了句,“服务好这位。”

闹事的人走了,其他人默默收回视线,余景坐了回去,漫不经心地晃了晃酒杯,抬眼问:“你叫什么?”

“甘断。”

干脆的不带一丝遮掩。

余景打量着他,手上揉捏的动作未停:“我见过你。”

甘断目光不变,没出声回应。

余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握着纪迟的手,侧头问她,“还记得他吗?”

纪迟抬头,轻飘飘地扫量一眼,随口道:“记得。”

手上的束缚加重,纪迟接着说:“讨生活的人,多给点小费就是。”

依旧是那副高人一等的态度,可谁也不敢反驳。

余景却笑了,他招手,“过来倒酒。”

甘断没动,众人纷纷看过去,都屏着气不敢出声。

这场局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这位,今天来这的谁不想攀附点关系,事情闹到现在,旁边的人都替甘断捏了把汗。

余景手指点了点桌子,旁边有人立马拿起酒倒过去,赔笑道:“余哥,您喝好。”

笨人还以为自己有多聪明,果不其然下一秒余景视线扫过去,“我让你倒了吗?”

带着笑意的问话,眼神却冰凉。

那人这才反应过来,立马用手打起自己的脸,“是我多管闲事,余哥您别生气。”

余景摆摆手,侧边的人直接把那人拉了出去。

闹剧终于收场,纪迟望向甘断,两人的视线不偏不倚地撞在一起。

黑漆漆的眸里有一丝松动。

下一秒,甘断走过来重新拿了个杯子倒上酒。

余景看向酒,话是问他的,“哪儿的人?”

“悦城。”

余景拿杯子的手一顿,接着往甘断那边放,“喝完它。”

甘断没犹豫,拿起杯子一股儿劲喝了个干净。空杯放下,接着又是满杯的酒。

数不清喝了多少轮,甘断始终立得直直的,旁边的人看得目瞪口呆,惊叹之余谁也不敢出声说什么。

包括纪迟。她要是开口,甘断今晚就要喝死在这。

最后一瓶酒开完,甘断直接拿起整瓶灌了下去,结束后他问:“够了吗?”

“精彩。”余景佯装拍了下手,即便没人猜透他的心思,但还是有人跟着附和。

余景揽着纪迟的肩膀往后一靠,算是放过他,“行了,你出去吧,让人拿点水果来。”

话刚说完,磊哥就端着摆着各类的水果盘进来,还使眼色催促甘断离开。

虎子看到甘断出来瞬间吸了口气,他身上有浓烈的酒气不说,头上还有伤口,血液顺着鬓角往下流。

甘断扶着墙险些要栽倒,虎子立马搀住人,急忙问:“你没事吧?”

甘断撩开眼皮,站稳身体说:“没事。”

“你认识那位余先生?”

甘断否决,“不认识。”

虎子想不明白,“那他怎么这么针对你。”

余景来的次数不多,平日待人温和有礼,从没刁难过人,今天不知道怎么,对这么个新来的人折磨,不说认识他还真不信。

毕竟刚抬进去的是两箱酒,其他人没喝多少,几乎都进了甘断的肚子。

虎子拉着他,“你想吐吗?”

话问完他兜里的手机响了,那边很着急的叫他过去。

甘断听到了,走到前面的台阶坐下,“你去忙,我坐会儿就行了。”

看不出他究竟有没有醉,只是那酒气冲人,虎子有点不放心,叫了楼下的服务员来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甘断让那服务员干自己的事去,他起来走到洗手间,用手捧着水往脸上泼,试图冲散酒意。

额头上被碎玻璃扎到的地方还在冒血,他摸了下,对着镜子看伤口,不深,只割了个长长的口子。

突然,有人在背后喊他:“甘断。”

甘断猜到是谁,没回头看。

“甘断。”她又喊,有种不罢休的架势。

甘断侧过身,目光定定看着她,声音冷漠,“有事?”

纪迟同样扫量着他,男人的眼角微红,醉意爬上眉梢。

纪迟往前近了一步,她伸手,上面放着创可贴,是刚才找服务员要的。

甘断没接,错开身要走,纪迟一把抓住他的衣服迫使他停下。

纪迟没多大力气,他要想走绝对拉不住,可偏偏他停了下来。

纪迟拿纸巾给他,“把血擦干净。”

对面的人这会儿眼神有些迷离,明显的醉意,他还在强撑。

甘断拿起纸胡乱抹了下,好在血不算多,也擦了个大概,纪迟撕开创可贴,踮起脚按在他额头上。

趁着他醉,纪迟问了声,“你叫什么?”

甘断抬眼望着她,眼神飘忽,像是丢了思考的能力。

他开口:“你不是知道?”

话又被抛了回来,纪迟拧着眉,“我不知道。”

甘断扯了扯唇,身子往前倾倒,纪迟下意识去扶,两人挨着借着那股力靠近墙面。甘断还保留着理智,他凭着全身的力气撑起来,手臂上的肌肉鼓起,正好完完全全将她围住。

纪迟没躲,眼睛直勾勾看着他。

男人的气息从头顶压下,颇具震慑感,纪迟捏紧手心,希冀他说出她期望的名字。

可他说:“姓甘……名断。”

他重复,“甘断。”

内心被失望的情绪占满,纪迟深吸口气,没再继续纠结名字,“那你为什么来这?你不是在工地干活?”

甘断掀了掀眼皮,似乎是思考不过来,话说的又慢又顿,“这里钱、多。”

“你很缺钱?”

话说出口的瞬间,纪迟突然想到那个人。

事实上,她一直把甘断当成他,尤其刚才,他说他是悦城人。

纪迟记得很清楚,那晚夜暗星明,周遭寒气逼人,少年立在水池边,双眼深沉地看着她,一如现在,只不过少了分量,没有逼人的压迫感。

记得那时候余景的爸爸刚死,过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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