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钻阴险歹毒腹黑的小人。
云和能想到的坏字眼,安在不眛身上一个都不冤枉他。
她都病得疼昏过去了。
他居然还能够想着不可说的破烂事儿,晚上又按着她做那些。
云和次日醒过来之后,表情都是垮着的。
宫人伺候完云和更衣洗漱梳妆,用膳之前,送上了一碗药香四溢的补药。
云和没好气地睨补药,看仇人似的看它。
前世的云和虽然和不眛有过不计其数次的夫妻交往,但是她一直没有怀上身孕。
她召医官来看过。
医官说是因为她年纪小,还不到怀孕时候。
后来云和才发现,是不眛这小人让宫人偷偷把补药换成避子药,才没让她如愿以偿地怀上。
她不爱他了。
自然也不想生他的孩子。
全当不知道。
云和那时已经给周天子修书数封。写她和不眛之间夫妻失和,没有办法再继续做一对眷侣。
而且她生不了不眛的孩子。
不能给周天子和越国之间的稳固锦上添花。
不如就让她和越王和离,接她回镐京,转嫁他国国君。
周天子远在千里之外,通情达理,修书回复云和,事成之前别张扬出去。
她能够说服不眛和她和离,那么,天子自会派人接王姬云和回镐京。
前世的天子是支持自己离开越国,摆脱不眛的。
前世今生,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变,父亲对自己的拳拳心意却不会更改。
云和相信今生再修几封书信到镐京去,请求天子支持自己离开越国,不再当越国王后,他还是会答应。
因此,她绝对不能放任任何一种意外情况的发生。
她重生之后的补药里,也有宫人偷偷放的避子方子。
她原来想不喝了,怕伤着身子,以后再也不能生育。
宫人将药呈上之后,云和都偷偷拿去倒了。
照目前情形看来,按照不眛的炽热欲望,怕是几次就能怀上。
云和非常纠结。
喝了吧,怕伤了身子,自此不能生养。
不喝吧,要是肚子里真有了,到时还能够顺遂地回到镐京吗。
这年头,即使只是打个胎,也可能会因为大出血而送命。
“娘娘,药凉了,口感更苦涩,恐难以下咽。药性也会更差些,滋补不得娘娘的身体。娘娘还是趁热喝吧。”
宫人催促云和喝药。
云和更觉烦躁,恼怒不已,“除非大王亲自来喂我喝,不然我一口也不要。”
此刻不眛正在上早朝,绝对回不来。
越王宫里,青鸾殿中,哪一个宫人不是不眛的爪牙。
前世她们帮着不眛将自己关在青鸾殿内,全然不将自己当个活生生的人看。
云和仿佛豁然开朗了般,对着劝她喝药的宫人大甩脸色。
“这么好的好东西,我赏给你了。你是越王宫的忠仆,该喝点好东西补补身子。”
宫人挣扎道:“娘娘,您的补药,奴才们就算只沾到一滴,也是对娘娘的不敬。奴才实在不敢以下犯上,冒犯娘娘。”
“我让你喝,你喝就是。”
云和目光落在宫人忐忑慌张的脸上,言语威逼。
“怎么?只有大王能够使唤得动你,我就使唤不动你了吗。”
狗奴才。
前世帮着不眛,作威作福。
云和不喝药,她带着几个人按着云和,把药给云和灌了下去。
云和挣扎不就范,药汁淌了云和一嘴,还有一些洒在衣裳上,浸得湿透。
模样非常狼狈。
云和堂堂天子之女,被磋磨得像田垟上的贱草。
云和气在心头,冷冷说道:“你是条好狗。我不是你的主子,所以使唤不动你是不是?是不是要本宫吩咐别人给你强灌下去?”
得到宫人的回应以前,殿门外传来一道比云和更威严的男声。
不眛踏进青鸾殿中,“你想使唤谁?谁不听你的使唤了?”
云和气势瞬间软了下去。
“大王不是在前朝理政么,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还到我青鸾殿中,像被一阵好风吹过来似的,悄无声息。”
她赔笑道。
宫人们跪迎不眛,劝云和喝药的那一个如见到救星降临,立刻喜上眉梢。
不眛叫她们都起来,对云和说,“是寡人让宫人不必通报。”
他笑了笑,嘴上有笑意,眼里却没有,“寡人若是她们通报了,还能听见王后是如何在殿内教训这群不长眼惹你生气的宫人吗?”
打狗还要看主人。
云和自是知道这个理儿,所以才打算趁着不眛不在的时候,给自己出出恶气。
谁能想到,他现在就回来了。
难道日落东山月西升了,不然他怎么此刻便下朝,还来她的青鸾殿中。
从前的早上,没有一天他会来看她。
云和深知小女子能屈能伸,乖巧地反省,“她们没有惹我生气。是我不好,乱发脾气。”
不眛屏退下人,脚踢了下凳子,踢了些出来,理理衣裳摆子坐下。
“怎么不肯喝药?之前不都是好好的?”
不眛的眼神像鹰锐利,似乎洞穿着云和的小心思。
云和机灵,应对简直是自如,“我近日想大王想得厉害。看不见大王,不思饮食。”
他不是在外头听了一会儿才近来的嘛。
那不正是好了。
她说自己想他想得厉害,无意之中仿佛又夸赞了他。
无论是男是女,被一个不讨厌的人喜欢时,总是会感到获得胜利般虚荣的开心。
果然,不眛好像很受用这种言辞。
他端起药碗,手指捏着药勺,搅和了两勺药汁,“那寡人亲自喂你。”
云和叹气。
实在忍不住,叹气叹出了声来。
断子绝孙药。
你爱喝就自己喝吧。
云和很想一把掀了药碗,痛骂他不要脸,往补药里偷偷加伤人身体的避子玩意儿。
前世的教训却刻骨铭心,令她失去了跟他对峙的勇气。
她不觉得是失去了勇气。
她只是认清了形势。
为什么要和人家在明面上做对呢。
云和踌躇道:“这……”
不眛拨弄药勺,勺子撞到碗壁上叮叮当当地脆响,“刚刚可是你自己说的,要寡人喂你。”
云和无言以对。
拉了他身边的一把凳子坐下来。
人说前世造孽深,今生会有报应。
她才不信不眛会给郢枝喝断子绝孙药,才不会不顾惜她的身体。
他就那么怕云和怀上孩子。
怕她以后生了孩子,占了越国嫡公子的名分,继承不了他的越国国君之位是吧。
那他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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