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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当年 瑰城最耀眼的那朵玫瑰,死在了她……

小说:

我死遁后逆徒他疯了

作者:

唐呼呼

分类:

穿越架空

余枫似乎是没有想到蒲以柳如此直接,竟就这么向他表白心际。

他愣住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笑得一如既往的温润,眉眼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说罢,他看了看左右,狭小的纸扎铺后院别无他物,他不死心的摸了摸衣袖,不出意外的什么都没有摸到。

他红着脸,从一旁捡起一张纸,手指翻飞,轻声道:“我如今身无长物,如今只能赠你这个,聊表我心意。”

说着,余枫把一个纸折的手镯,轻轻戴到蒲以柳的手上,他许诺:“等我以后发迹变泰,定会给你买个真的。”

蒲以柳看着手上的纸手镯,笑得合不拢嘴,她才不在乎什么真的假的手镯,她要得只是那个人,这就够了。

她看着余枫,笑吟吟道:“我只要这个。”

余枫没多说什么,从墙角折了一只玫瑰花,拔了刺,别在她耳畔。

瑰城里开满了各式花束,虽多开玫瑰,但是因为玫瑰太过艳丽,长满了刺,因此好者不多,也无甚寓意。

余枫说:“你就像这花。虽然带刺,却很美丽。”

蒲以柳笑着,被幸福冲昏了头脑,虽然她并不明白余枫为什么要说自己带着刺,却还是满心欢喜的别着花回了家。

回到家后,蒲以柳本想将她与余枫的事情道明爹娘,却看到爹娘端坐殿中,满面红光。

蒲母笑着:“隔壁武馆的沈家小子,沈钦,今日托媒婆上门说亲了,你们从小青梅竹马,我和你爹都觉得这门亲事甚好,你觉得怎么样?”

蒲以柳脸色倏的煞白:“我不要,我不喜欢他!什么青梅竹马,他从小就和我不对盘,怎么会来求亲,他定是玩弄我。”

蒲父板着脸:“胡说八道,怎么会有人拿终身大事儿戏。”

“那我也不要。他整日只知晓舞刀弄枪,我不喜欢他。”蒲以柳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此言一出,蒲家父母皆是一愣,面色凝重。

半晌,蒲父开口,打破沉默:“是那个姓余的穷小子。”

蒲以柳点点头:“是他。”

蒲父拧紧眉头:“他不行。”

“为什么?”蒲以柳问。

蒲父拍桌:“他心术不正,难以托付终身!”

蒲以柳气急:“我看您就是嫌贫爱富。”

蒲父语重心长:“如今这年头,大富大贵又有什么大用!爹娘护不了你一辈子,得一良人托付终身才是真!”

蒲以柳反驳道:“沈家那小子,不就是会点拳脚功夫,这样就能护住我了?余枫他很好,你们不了解他,他怎么就不配是我的良人?”

她扭头便走:“总之,我不会嫁给沈钦的。”

刚走出家门,就看见一个人挠着脑袋红着脸蹲在门口,正是沈钦。

蒲以柳正巧有满腔怒火,她怒斥:“沈钦,你玩弄我是不是。”

向来大大咧咧的少年,被她这样忽的指责,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沈钦满脸错愕,磕磕绊绊:“啊?什么,我没有啊。”

蒲以柳:“那你为什么要来我家求亲?”

沈钦脸上通红,嗫喏着:“因为,我……我喜……”

蒲以柳正在气头上,才没有心情听他说话,她说:“你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讨厌。”

气哄哄的撂下一句:“以后别来烦我。”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钦停驻在原地,许久,才轻声道:“我真的喜欢你。”

少年独白随着风声飘然远去,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听到。

她再也没有机会听到了。

蒲以柳去了余枫家的纸扎铺。

余枫自然是温柔似水的,见到蒲以柳恼哄哄而来,问清缘由,便温声出言劝导:“不要和你父母置气,他们也是为你好。”

蒲以柳眼里含着泪,哼了一声。

余枫叹口气,摸摸她的脑袋:“我这边还有生意要忙,你先坐一会儿。”

蒲以柳擦擦眼泪:“我帮你。”

蒲以柳帮着余枫忙到夜里。

一直忙活着,如今冷静下来,蒲以柳的气也消了:“爹娘再怎么样,我也不该负气离开。我该回去道歉了。”

余枫顿了顿,问:“若是你爹娘,执意不同意我们的事呢?”

蒲以柳沉默很久,抬眼看他,眸子亮着:“我喜爱你,自然会珍重这份感情,我也会尽力去向爹娘争取。”

她默了片刻,接着说:“但是若是爹娘执意不许,他们是我爹娘,生养之恩大过天……”

再多的话蒲以柳没有说,可余枫已经了然。

余枫绷直脊背,用力把她拥在怀中,温声承诺:“你等我,我定会努力,让你父母看得起,然后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娶过门的。”

蒲以柳笑笑,和余枫道了别。

夜深人静,余枫想要送她回家。

蒲以柳反身把他推了回去:“你去忙吧,不用管我的。”

就是那日夜里,她遇到了意外。

那夜无雨,却是雷电交加。

狂风嘶吼,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

天真冷啊。

好冷啊,真的好冷。

夜里寒霜露重,地面冰凉,砂砾尖锐,唯独覆在她身上的那个陌生男子。

浑身滚烫。

后来的许多事,蒲以柳都记不太清了。

她不记得事情过后自己如何回了家门,更不记得这件事怎么会弄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他只记得爹娘整日愁云惨淡,母亲整日以泪洗面。

再后来,余枫来求亲了。

这一次,蒲父蒲母同意了。

只是成亲后,许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蒲以柳其实对那夜的事不是很在乎。

她确实是难受了几日,但是也仅此而已,她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她又没做错任何事,她不需为此感到羞愧。

可是好像别人不这么以为。

瑰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闲言碎语如风般不断入了她的耳。

从前那些见到她都笑盈盈夸赞她一身好医术的人,如今却换了副嘴脸。

他们都说她交了大运,残花败柳之身还能得了余枫青睐。

他们说她真是不要脸皮,出了这种事还能活下去。

他们说余枫真是重情重义,与她这种女子并不般配。

蒲以柳起初并不服气,论本事,她有医术在身,论其他,她家世性情容貌皆不差,怎么就不堪为配了。

起初她听到这些话时还会反驳,再后来,她也不愿意与他们争论了。

她回家和爹娘说起此事,爹娘却满脸愧疚,像是他们二老做了什么对不起余枫的事一般。老人家颤颤巍巍握住她的手,却只告诉她,让对余枫好一点,让她多带些吃穿用度和钱财回去。

慢慢的,她开始不愿意出门,也不想回家。再后来,听到这些话时,她竟觉得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她也是觉得羞耻的。

所以,当从前笑脸待她的余母指着鼻子骂她时,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得沉默着,受着这一切。

变了的不止周遭的人。

还有余枫。

他待她一如既往的温柔,可自成亲后他却从不与她同|房。

她起初没觉得有什么,后来才恍然明白过来,他约莫是嫌弃她的。

她日子过得浑浑噩噩,说不出好坏。她觉得自己约莫是病了。

直到某天在街上,她遇到一个人。

少年站在她面前,停顿住,轻声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蒲以柳看着眼前的人,默了半晌:“你是?”

沈钦愣怔:“我是……沈钦啊。”

蒲以柳恍然。

沈钦这个名字陌生又熟悉,却又像是上辈子认识的人。

不知怎么,看着沈钦,她忽的想起年少时的自己,骄傲明媚、肆意盎然。

那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不愿在故人面前太过不堪,蒲以柳扯出一个笑脸:“还不错。”

沈钦脸色黑青:“蒲以柳,你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你若是日子过得不开心……”

蒲以柳打断他:“我挺开心的。”

“你不开心。”沈钦说。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蒲以柳吗?”沈钦说:“我认识的蒲以柳一身医术,敢爱敢恨,不论在何况境地下都能活出一番天地,你莫要因为他人言论把自己困在原地,折损自身,一蹶不起。”

蒲以柳愣愣的,沈钦的话像是一盆冰水迎头泼了过来。

她浑身湿透,却分外清明。

是啊,这些年她究竟是,怎么了。

蒲以柳思绪万千,她本是想要出门办事的,不知怎么却半路折回家了去。

却在家门外,听见了余枫和余母的争吵。

“我儿,你究竟什么时候休了那个不下蛋的公鸡。”

蒲以柳闻言,心头一惊。

她知道余母一直都不喜欢她,但是……但是,但是余枫怎么想的呢?

她推门的动作一顿,俯身在门前,偷听了起来。

“再等等吧。”余枫说:“她家中就她一个女儿,她爹娘年事已高,等不了几年。”

听到余枫的话,蒲以柳只觉得心如同冬日冰湖般寒透。

等不了几年,是在等什么?等不了几年……

余母尖锐的声音接着传来:“我当年主动服毒,给你们创造机会,是看在她各方面还算不错,勉强与你相配,如今这丫头名声臭,肚子也不争气,我真是不忍你整日和她在一起。”

余枫的声音一如当年,不急不缓,温温和和:“娘,当年的事,外人不知,难道你也不知吗?”

“我自然知道!虽然那夜的事是你干的,丑闻也是你传出去的,可她的名声还是丑了!她还是脏!连带着你也跟着蒙羞!真是晦气。”

“别说这些了。”余枫说:“我也不愿意的,若不是她爹娘不同意,我也不愿意奸|污了她,再娶了她,难道这些年我心里好受吗?”

“我儿受苦了。”余母声音哽咽,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蒲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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