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帘子微动,一抹黑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到人影的那一刻,郑南衣的脸上绽放出笑容,“好久不见。”
说着,寒鸦柒身后又走出一人,正是寒鸦肆。看着大变活人的郑南衣,寒鸦柒忍不住夸赞道:“你这面具是真的不错啊。”说罢,又想起什么,“就只有你吗?”
郑南衣点点头,伸出手中两份锦囊,就在寒鸦柒要伸手接过时,郑南衣手指微动,原本夹于食指与中指间的薄片,换到了手背。
“药呢?”看着两份锦囊,寒鸦柒也拿出对应数量的解药。窗外窜进一抹黑影,四人的武器拿到一半,发觉是上官浅后,才将手里的动作收起。
来不及多说,上官浅抛下一句,“快走”后飞身离开,郑南衣放好解药,将锦囊扔给寒鸦柒。顺手将衣物和面具留在原地后,也从窗户那边逃窜出去。
见此情景,寒鸦肆也迅速躲藏起来。寒鸦柒刚收拾妥当,就有侍卫破门而入。紫衣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手中的茶杯散落在地。
侍卫仔细观察着男人,衣服、腰带…哦,腰带扔旁边了。看见衣衫不整的二人,仿佛明白了什么,侍卫轻咳一声迅速离开房间。
听到脚步声逐渐消失,寒鸦肆才从屏风后出来。“你的手下惹事的能力可不小啊。”寒鸦柒却只是嗤笑一声,“能力太小了,可就连惹事的机会都没有了。”
紫衣懒得搭理他们,只是架起她的琴幽幽的弹奏着。
寻到一处隐蔽些的地方,上官浅和郑南衣都松了一口气。最多再过几个月,她们在无峰眼里就是“死人”了,且因为她们都暴露,云为衫也会被牵连,从而任务失败。
看着两人不加掩饰的样子,郑南衣有些心慌,只是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面具了,只好粗略的给她们都掩饰了一下。
“什么人!”随着声音一同到来的,是宫远徵新得到的暗器。上官浅将郑南衣推开,说道:“你身上有药,快走。”不过几息,宫尚角也赶到,而郑南衣早已消失不见。
被宫尚角打飞后,上官浅顺势飞身离开。看着两人的背影,宫远徵和宫尚角都有些不祥的预感。
回到徵宫后,郑南衣刚将衣物脱下,还没来得及销毁,就听到了脚步声。粗略的整理一番,郑南衣迅速摆出入定的模样。
等侍女进来,就看到郑南衣仍如同早上那样,一动不动的打着坐。光是看着,那侍女就觉得腿麻,不敢多加打扰,立刻退了出去。
一路心情复杂的回到徵宫,宫远徵看着侍女问道:“南衣还没结束吗?”侍女摇摇头,“夫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呢。”宫远徵不禁松了一口气,只吩咐若是郑南衣醒来一定要尽快告诉他。
发现房间内摆放着一些药材名称,回想了一下,是之前上官浅取的药,说是要拿来做药膳。手指轻轻在纸张上拂过,原本滑动的手指突然顿住。
‘这是……剧毒!’回想起黑衣人的背影,宫远徵飞快的朝角宫跑去。呼啸的风声响彻在宫远徵的耳边,快一点,再快一点!
角宫,凉亭
上官浅将膳食一一摆放好,从食盒中拿出特意熬的药粥。步入凉亭的宫尚角看着一桌子菜,问道:“这都是你做的吗?”
“公子太看得起我了,我会做的也只是家乡小菜,这么多,可不全是我做的。”了然的点点头,迟疑了一下,宫尚角还是将手环拿了出来。
惊喜的看着宫尚角,上官浅问道:“这是公子给我的吗?”在上官浅的凝视下,宫尚角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伸出洁白的手臂,上官浅示意宫尚角给她戴上。鲜艳的红豆衬得上官浅的手腕愈发白皙,“我也替公子戴上吧。”
不同肤色的手腕上,套上了相同的手环。“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我很喜欢这份礼物。”
上官浅心中酸涩难耐,又想起之前宫尚角说,宫子羽打算正面对上无峰。上官浅在心中对自己说,再等等,再等等……她会告诉他一切的。
狂跳的心脏告诉宫尚角,他并不像自己所认为的那般平静。或许从主动告诉她计划开始,他就已经栽了。
‘就算她是,我也会让她不是的。’宫尚角在心中苦笑一声,如今宫子羽已经立起来了,让他也放纵自己一回吧。
接过上官浅手中端着的药碗,正准备送到嘴边,远处飞来的暗器将药碗打碎。宫尚角几乎是下意识的将碎片飞出,击中来人的命门。
心口的剧痛带走了宫远徵几乎所有的力气,眼前一阵阵发黑,宫远徵控制不住的重重向地上倒去。头上的抹额也因为剧烈的撞击散开,砸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看清来人的宫尚角片刻错愕后,是无尽的懊悔。若是他能够早些认清自己,或许就不会沉浸在思绪中,宫远徵就不会受伤。
一向沉稳的角公子此时跌跌撞撞的跑到宫远徵身旁,他不精通医理,只能简单的给宫远徵止血。
“医师!去找医师,快啊!”怒吼声催促着侍卫的步伐,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去医馆找人。
上官浅此刻也有些发懵,连忙对身边的侍女说道:“快去找南衣妹妹!”
与郑南衣相处的画面,犹如走马灯一样浮现在宫远徵脑海里。口吐鲜血的宫远徵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南衣好像要生我气了……’
一无所知的郑南衣正在恢复着自己的内力,感受到充沛的内息,郑南衣还是有些想不通,为何半月之蝇的毒素没逼出来。
‘总不会是因为,半月之蝇是良药吧。’这念头刚一出来,郑南衣都被自己逗笑了。将不靠谱的想法甩出脑海,郑南衣拿好灯笼就准备去找宫远徵。
正把滚灯交给侍女,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传来,侍女惊慌的跑到郑南衣跟前,“不好了夫…南衣小姐,宫主身负重伤!”改口改的太急,侍女还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
“他在哪?”
“角…”宫
听到消息的郑南衣气血一阵翻涌,强压下不适,郑南衣顾不得旁人,快速向角宫奔去。等郑南衣到了角宫,就看到宫尚角和上官浅守在门外。
房间里的宫远徵发出痛苦的闷哼,郑南衣抓紧脖子上的项链走了进去。房里浓郁的血腥味,争先恐后的钻入郑南衣的鼻腔里。
因为是下意识的出手,瓷片精准的扎进命门,还进入了好几寸。看到郑南衣,宫远徵下意识的扯出笑容,“南衣…你来了…别,别哭…”
泪水模糊了郑南衣的视线,手颤抖着想打开项链上的暗扣,却怎么都不听使唤。“啪”的一声,郑南衣用力打了一下一直颤抖的手,力道之大,让她的手背迅速红肿起来。
不过好在那颗保命的药丸终于被取出,郑南衣忙不迭的送进宫远徵嘴里。赶走医师,郑南衣在宫远徵身后站定,将内力以特殊的走向传入宫远徵体内。
若说先前给宫远徵疗伤的内力如同山间的溪流,现在便是没了阻拦的瀑布,不断的涌入宫远徵体内,治愈着他的伤势。与此同时,宫远徵的脸色,也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
在旁边守着的医师都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宫主夫人在啊,不然他们就看不见以后的太阳了。
被输送内力的宫远徵根本动弹不得,心中再焦急此刻也无可奈何。郑南衣的实力与他相差无几,这样下去她怎么撑得住。在郑南衣榨干自己最后一丝内力后,宫远徵沉沉睡去。
收手的瞬间,之前强压下去的气血再次翻涌,鲜血不可抑制的从郑南衣口中喷出。先前狂奔来的后遗症也浮现出来,双腿酸软的不成样子,郑南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只是徒劳。
倚靠着上官浅,郑南衣艰难的起身,路过宫尚角的时候,郑南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发觉宫尚角满脸的懊悔,郑南衣将原本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最多一柱香后就能醒。”说完,步履蹒跚的朝徵宫走去。
宫尚角想让她在徵宫休息,不过几步的距离,郑南衣却仿佛没听到一般。
回到房间后,郑南衣示意上官浅将她的妆奁拿过来。“莲花簪。”上官浅依言拿出簪子,拧开了顶部。
看着手里的药丸,上官浅有些不解。“这个可以驱除我们之前吃下的虫子……”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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