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
郑南衣正照料着药草,宫远徵有时候很忙,郑南衣也没什么事做,顺手就将这些花草照料一下。看着已经浇的差不多的花草,郑南衣拍拍手,准备去照顾出云重莲。
想到这,郑南衣都不禁感慨宫远徵对她的信任。手把手教着她药理,耗费无数心血的出云重莲也允许她浇灌。
“南衣妹妹!”是宫紫商的声音。仔细观察一番,发现没有宫远徵的身影,宫紫商松了口气。
握住郑南衣的手,发现温度正好后,宫紫商安下心来。“你现在可是好多了?”郑南衣笑着点点头,将宫紫商带进了她房间里。
郑南衣安抚道:“阿远的药很有效,而且金侍卫心中有数呢,伤的并不重。”那就好那就好,宫紫商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揶揄的看着郑南衣,宫紫商调侃她,“呦呦呦,阿远~这么亲密啊。”郑南衣不好意思的推了推她,抬手扇风,想要散去脸上的热气。
“姐姐和姐夫怎么样了,我之前说的对不对呀?”提起金繁,宫紫商整个人都变得眉飞色舞的,“太对了!我今天把心里的低落表现出来之后,他可心疼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响彻在郑南衣的房间里,“我就说姐夫喜欢姐姐嘛,当时看你的眼神都肉麻死了。”提起这个,宫紫商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门外的宫远徵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浮出乖戾的笑容,“笑什么呢,这么开心。”听到声音的宫紫商回头看向门口,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宫远徵的身影出现在房中。
宫紫商连忙想止住笑意,结果不小心被口水呛到。咳嗽声不绝于耳,宫远徵的脸更黑了,一旁的郑南衣连忙给宫紫商顺气。
“徵公子回来了,我给你新做了糕点。”注意到称呼的改变,宫紫商戳了戳郑南衣,看着她略带祈求的小眼神,还是把调侃咽了下去。
闻言,宫远徵挑衅的看向宫紫商,将整盘糕点护在怀中。宫紫商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这小死鱼眼,真是护食’,“既然阿远弟弟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哈。”
不清楚关窍的宫远徵只觉得宫紫商又在发疯,转头又看到了郑南衣羞红的脸,脑子飞速运转着。
宫远徵委屈的蹭到郑南衣身边,说道:“南衣可真是讨人喜欢,先是那个云为衫,然后又是上官浅,现在宫紫商都跑来徵宫了。要知道,她平常别说来徵宫了,看到徵宫都想绕道走。”
熟练的呼噜呼噜毛,郑南衣安抚道:“我虽然和她们关系不错,但我和你天下第一好啊!”宫远徵惊喜的抬起眼眸,“真的吗,和我天下第一好!”
郑南衣郑重的点点头,被宫远徵一把抱在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胡乱的蹭着郑南衣,头上的铃铛也发出愉悦的清响。
其实郑南衣总感觉有哪里不对,想了半天,没想出来。算了,不想了,对她的脑细胞不好。
“那你和我天下第一好,你还叫我徵公子吗?”
“那叫你远徵好不好?远徵~”
“嗯!”虽然与他预想的称呼还是差了点,但是没关系,循序渐进嘛。他这个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兴奋渐渐过去,宫远徵又想起刚刚的问题,“那宫紫商来干嘛啊?”赖在宫远徵怀里,郑南衣伸手扯过他的发辫在手中把玩着,“金繁打伤了我,他一个男人过来不好,就叫紫商姐姐过来问问。”
想起金繁,宫远徵又冷哼一声。“好了,不说这个。快试试我新做的糕点。”捻起松软的糕点,浓郁的奶香充斥在宫远徵口腔里。
“好吃吧!”
“好吃,你也太厉害了!”
“哼哼~这是给我们好好睡觉的远徵的奖励。”
“那我以后肯定能经常吃到。”
欢笑声从以往寂静的徵宫内传出,在门外守着的侍女心中有些欣慰,‘远徵少爷好久没这么笑过了。’不对啊,在角宫远徵少爷也经常笑,总感觉乱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侍女甩了甩脑袋,继续在门外守着。
羽宫厨房内,云为衫将苦瓜和桑葚洗净,就听见掌事嬷嬷问,“云姑娘做糕点呐,这苦瓜和桑葚…这是什么搭配?吃了不会拉肚子吧?”
云为衫浅笑,只是说是老家菜,给大家尝尝鲜罢了。糕点上了蒸锅,不多时,一股独特的清苦味传来。
一个下人匆忙跑进厨房,问道:“给金侍卫留的饭在哪里?他现在回来了,我得赶紧将餐送过去。”
闻言,掌事嬷嬷将一个刻有“繁”字的饭盒递给他,催促他赶紧送过去。云为衫不慌不忙的装好糕点,说道:“糕点好了,送给金侍卫也尝尝吧。”
不到晌午,就传来金繁上吐下泻的消息。宫紫商拉着云为衫焦急的走在去侍卫居住的地方,“金繁平时壮的跟头牛一样,怎么突然就上吐下泻了呢?”
云为衫摇摇头,也担忧的叹了一口气。“没关系,百草萃我已经带在身上了,管他为什么,来一颗就全好了。”云为衫暗道不好,若是解决的这么迅速,她哪里来的时间偷医案。
宫紫商一把冲进金繁的房间,金繁刚想起身就被宫紫商压了下去。身上的衣服被宫紫商扒下,金繁慌张的扯住衣襟。“你,你干嘛!”
屏风外的云为衫不方便进去,留在了外间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视着。金繁架子上的衣物挂在一旁的屏风上,口袋鼓了出来隐约能看见书本的样子。
“看看你怎么样了啊!”宫紫商说的理直气壮,可怜的布料在两人手中被扯来扯去。“你这到底是关心我还是来占我便宜啊!”金繁怒吼道。
宫紫商无所谓的摆摆手,“不耽误不耽误。”说着,趁金繁嘴巴张开,一颗百草萃被塞了进去。药丸入口即化,根本没给金繁拒绝的机会。
“你把药给我了你怎么办?”金繁心中有些着急,他这不过是小毛病,万一一个不差宫紫商出事,他会愧疚一辈子的。
“我的百草萃当然听我安排。”不等二人争执完,云为衫已经带着医案离开了。
角宫
相似的场景,不同的是,多了一个人坐在案几旁。郑南衣双手撑着脸颊,看着宫远徵兴奋的说道:“太好了,有这个证据在,宫子羽这次一定完蛋了。”
上官浅放下手中的茶杯,眉头紧锁。宫尚角看着她这样,开口说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干咳一声,上官浅说道:“我只是疑惑,老执刃想要保住宫子羽,怎么又留下这么大的把柄。”
不等兄弟二人说话,在一旁的郑南衣接话道:“也许是想时常看看?荆芥先生只给执刃夫人看过,这本肯定是兰夫人的。”上官浅像是被说服,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零星的画面从宫尚角脑海里闪过,“不对,远徵,你去看看我娘的医案还在不在。”闻言宫远徵心中一惊,示意郑南衣在这等他,急急忙忙的跑向医馆。
留在角宫的三人相对无言,感受到宫尚角身上的冷气,郑南衣不自觉的往上官浅旁边缩,被安抚般握住了手。
等宫远徵着急忙慌的赶回来,一下子将上官浅挤开,上官浅的身体失去平衡,跌在宫尚角怀里。
来不及将上官浅拉出来,宫尚角就听见宫远徵说:“泠夫人医案不见了。”猛地一锤桌子,“好一个雾姬。”宫尚角怀中的上官浅不自觉的瑟缩一下,宫尚角察觉到的收敛了一些。
雪宫内,宫子羽在雪重子的引导下不断的练习着拂雪三式。宫家秘法,难学也难精,在雪重子的指导下,宫子羽进步飞速。再给他那几天,说不定就能掌握了。
前山忽然来人禀报,“执刃大人,角公子说有要事相商。”宫子羽有些不愿,问道:“一定要过去?”
侍卫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宫子羽一眼,“是,角公子说,事关执刃大人身世,执刃大人务必到场。”
听到这话的宫子羽气冲冲的跑到议事厅,他倒要看看,宫尚角又要编排些什么东西出来污蔑他娘。
大厅内,宫子羽在上首坐定,目光灼灼的盯着宫尚角,让他诧异的是,郑南衣和先前辨认药草的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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