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在酒吧当兔女郎。
停，这不是什么悲惨文学，但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你懂我意思吧。
只消端个酒、笑一笑就可以获得丰厚的薪水和小费，哪怕小费需要上交给酒吧老板一半，剩下的也足以让人衣食无忧。
酒吧属于一个规模不小的□□的地盘，因此有眼色的人不会在这里动手动脚。如果管不住自己，自然也会有人替他们代劳——被毒打一顿，或者留下一只手？自己选吧。
白天我在大学里上课，但课程并不多，上完就可以回家补觉。晚上轮到我的班时，拎着包包从酒吧后门进去，换好工作服再画上妆，就可以开始工作了。
2.
我还有点没睡醒。
随手按掉了闹钟，简单冲了个澡，便换上衣服准备出门。
天色已经擦黑，华灯初上的城市中流淌着金灿灿的血液。我骑着自行车，在呛人的车尾气里穿行。
“今天你来得有点晚了。”更衣室里，领班挑剔地看了我一眼，指了指角落，“来新人了，你好好带带她。”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知道了，今天有什么主打的酒吗？”
“酒厂那边新送来了一批龙舌兰酒。就那个吧。”
3.
干这行的通常并不长久。不管是攒够了钱去找份更体面的工作，还是钓到了Sugar daddy被包/养，都是“更好的”结局。
不过我是例外。我需要钱，却并没有更多的时间花在工作上，也不愿意被人包/养。所以，我已经留在这里挺长时间了。
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份普通的工作，所以也很有职业道德。被安排带带害羞的新人，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还是挺愿意的。
4.
我站在了新人的面前，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抬头看着我。
她已经换好了工作服，胸口塞得满满当当地，几乎……呼之欲出？这么形容似乎并不太合适，但我脑子里已经没有别的词语了。
我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居然是真的，而不是手术或者垫高了的产物，真是不错的资本。
她闪电般地捂住了胸，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喂……！你在干什么！”
比起兔女郎，她更像一只眼睛圆圆的小狗。棕色头发有些蓬乱地炸开，她瞪大了那双漂亮的蓝绿色眼睛谴责我。
“啧。都是女孩子，害羞什么。”我无趣地后退了一步，示意自己没有恶意。“你就是我要带的新人吧。机灵点跟在我后面学学，争取多开两瓶酒。”
我不去管她，径自开始换衣服。今天本来就来得有些晚了，要抓紧时间才行。
一扭头，却看见她捂着脸，像是不好意思看一样——但你指缝留那么大，我都能看见你睫毛有多长了，有意思吗？
这孩子脑子似乎不太好使。我面无表情地想着。
5.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
“乔瑟……乔瑟芬妮。”她眼神有些躲闪。
“你的妆……谁给你画的？”我用化妆棉擦了擦她的脸，又拿起化妆刷往她脸上怼着，她一个后仰脑袋撞到了柜子，立刻眼泪汪汪地揉着后脑勺。
唉。不会脑袋撞得更傻了吧。我怜爱地看着她。
“我自己画的。”她很快就缓过了劲，看上去还挺得意。
“粉抹得太多，腮红重得像猴屁/股，口红都涂出界了。”我毫不留情地吐槽道，“如果你想吓到客人，好让他们摔碎几瓶酒记在账上，那么恭喜你成功了。”
“……有那么丑么。”她沉默了一会，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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