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鹤亭。
晏广白坐在最前方,他毫不客气的翘着腿,双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
眼神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扫了个遍,就是没看到自己想要见的人,眼神随机越来越暗。
符玄给他倒了杯热茶:“皇上,请喝茶。”
晏广白连看都没看:“朕要的人呢,你最好赶紧把人交出来。”
符玄脸上的笑快挂不住,符苏叶是他符家的人,放不放人得他们符家说了算。
符父想说话,符母按住他的手让他不要说话。
符母笑笑:“皇上是要找我们的女儿吗。”
晏广白诧异的挑眉:“女儿?她是你们的女儿?”
“正是,所以请皇上谅解我们刚将女儿找回来的心情。”
晏广白听明白的其中的意思,不就是不想让符苏叶离开。
这事由不得他们答不答应。
“若是朕执意要将她带走呢?”
“皇上大可以试试,皇上您之前是怎样对她的,想必她自己也不会跟你离开的,清水山庄是她的家,在这里没人敢欺负她。她这辈子最苦的日子怕就是跟你在皇宫中的日子。”
符母护女心切,直言不想让符苏叶跟他走。
晏广白愣了会儿神,符母说的话完全不无道理。自己之前是怎样对符苏叶的他是再清楚不过,现在被人家父母说上几句倒也是无妨,只是,这符苏叶他一定要带走。
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拦他。
“符夫人说的在理,不过朕此番前来就是要她走的。”
符母问出那句:“即使她不愿意?”
晏广白也不敢确信符苏叶是否愿意跟着自己离开。
“我愿意,我愿意。”
门外传来一道银铃般的声音刺穿晏广白的心脏,他好久没听到这个声音了,他慢慢站起来准备迎接这个人。
符苏叶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她见到晏广白后像是见到亲人一般,直直的冲向他一把搂住他的腰身。
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之间又有一些埋怨:“你再不来我我都以为你死了,吓死我了。”
“朕若是不来,怎么知道你会如此挂念朕。”晏广白见她反应后暗爽起来,“几位,朕想你们也是看到了,她愿意跟朕走,这下你们还有什么理由拦着她。”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祖母生气的声音响起。
符母见状去迎她,并在祖母耳边窃窃私语。
“叶儿是我清水山庄的人,一个黄花闺女就这样跟你没名没分的进宫,这话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外人看我们的笑话。”
“再者说了,皇上在我们不知情的状况下将我的孙女带走,这和拐卖又有何区别。”
祖母生气的不无道理,符苏叶是她看着长大的,是全家捧在手心长大的,忽然之间告诉他们自家的女儿成了别人家的妾室,换做是谁都无法接受。
“老夫人若是在意这些,朕可以向符家下聘,向你们提亲。”
提亲?!?
一国之主竟然亲口说出这样的话。
符苏叶也被晏广白的话惊住,“你知不知你刚才在说什么?”
“知道,朕今日就向符家提亲,聘礼明日就可以送到山庄来,只是时间匆忙这婚礼怕是来不及补办,等日后朕会补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
他把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祖母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们在意的不是聘礼,而是一个名正言顺,还有他们的名声。
符家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他们也不敢忤逆皇上,退一步来讲,皇上能做到这般地步已是对他们最大的恩典。
符母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日后若是再受欺负怎么办?”
晏广白举起三指对着天:“朕发誓,日后绝不会再欺负她,若违背此言朕定万死……”
话没说完,符苏叶就把他的手指扳了回来捂住他的嘴,“不要提死,不要提死,不吉利不吉利,快呸呸呸。”
你死了倒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办,我怎么回去。
幸好眼疾手快拦住了他。
符家一家老小对于符苏叶的行为都惊得微微长着嘴,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符苏叶能这样对皇上。
更离奇的是,皇上看上去似乎已经习惯,并无怒意,这与传闻中的并不一样,这之前究竟还有什么是他们没查到的。
这也太奇怪了,这不亚于他们得知符苏叶的性情大变时的心情。
晏广白写好聘书后交给祖母,祖母接着这个烫手山芋,手都有些发抖。
祖母开始回想起自己刚刚对皇上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现在想想,全是大不敬的话。
“叶儿,你带皇上先回你的院子,晚膳我叫人给你送去。”
符苏叶道过谢后拽着晏广白就是跑,刚跑进她的院子她想起一件事情,她撒开晏广白的手定住。
“怎么了?”
符苏叶摸着下颚转身看着他:“你一个人来的?”
晏广白轻笑:“不然呢?”
“那你是怎么上来的?”
这话倒是把晏广白定住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手摸了摸鼻头。
符苏叶终于想通了一件事,作为小说中的主角都是有主角光环的,晏广白正是主角。她顺着晏广白的肩往下看,眼神锁定在他的手腕上。
瞬间发出嘲笑自己的笨拙。
她步步逼近:“手上有伤是吧,手筋被挑断不能练剑是吧。我寻思谁会在大雪地里冻成狗的练剑,原来是演给我看的,我说你那日抓我的劲儿哪来的,原来是都是骗我的。”
晏广白试图想躲过去:“朕这般聪明,轻功而已,随便学学就会。”
“少来,说实话,否则我就不跟你回去了。”
她故作生气的走进屋子,晏广白见后跟在她身后,环视着屋内的环境,陈设倒是不错,就是那扇被订着的窗户着实有些扎眼。
他走到符苏叶的身边坐下,叹气。
“朕手筋没断,轻功是别人教的,至于武功,这朕是真不会,想学,但身边都长着无数眼睛没机会学。”
他索性直接将实话告诉符苏叶。
就连符苏叶也没想到他会如此坦白,她默默凑近,毫不掩饰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何出此言?”
“你方才对符家说的话,可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还什么聘礼,想不到你这木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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