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起,阿凤裁缝店迎来了新的徒弟,马丽丽的婶婶-——刘娟。
金倩倩已经被“逼”着去了沈玉兰的位置,刘娟替了金倩倩原先的那道工序。不过最后谁的手艺会精进的比较快那就难说了。金倩倩这段时日是被马丽丽和刘青萍训出来的。
刘青萍说她脑子单纯,是那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典型,极易被带偏也极易被掰正。进土匪堆里就是土匪,进秀才堆里就成了秀才。
这几天她已经跟在马丽丽后面“潜心修炼”。
裁缝店后门的走廊拐角处,两个同样表情凝重的人各自站立着。
“都不在考虑一下了?”周师傅的声音沉沉的。
“是的。”刘青萍简短的回答了两个字,语气平缓。
这几日与其说是给刘青萍考虑的时间,倒不如说是周自强留给自己缓冲情绪的时间。他也不再多言,抬手在刘青萍肩上拍了拍:“年轻人有想法是好的。”
话落,略带佝偻的背从刘青萍身侧穿过,走出两步忽而又顿了顿,背对着刘青萍说道:“师娘那边你就不要去道别了,我会跟她说。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上午。”回复的又是简短的两个字。
周师傅点点头,微不可察地吁出一口气,抬腿朝裁缝店后门走去。
走廊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刘青萍拍了拍脸颊,对自己说道:“清醒点!”
她没再回店里,而是直接上楼收拾东西。
她得赶紧走,那边的破房子还要打扫卫生,昨天走的时候也只是开了窗,散散霉味,下午还得去买张床。
破房子里面配的当然也是破床,不过哪怕是新床刘青萍也不敢用,毕竟是已经死去的陌生老人睡过的,多少都有些诡异。虽然老人最后两个月是住在别处的,可那也不成,床也不贵。何必落下个不舒坦呢。
简单地收拾,打了车,刘青萍就往菜场旁边的小铺去买床,记忆中那里有个木就匠开的小店。
刘青萍定了个简易床,到家没多久,刚好收拾块干净的地出来,床就被送到了。
刘青萍决定先睡在楼下的偏间,除了面积比较大的堂屋以外,还有个偏间。
偏间的中间被隔成了前后屋,前面算是餐厅,后面是厨房。刘青萍把餐厅暂时当成卧室,吃饭桌就挪到厨房去,所幸厨房面积不算小,略有盈余,放张吃饭桌毫无压力。
床极其简朴,一张床板,几根床架一搭,把床板搁上头就成了。她找的是一家私房小铺,一家子父亲儿子都是做木工活的,大概祖上世代都是木匠吧。平日里不是跑这家做木工活,就是跑那家做木工活,闲下来时才会做些床柜卖。
不喷漆,不抛光,只有手工打磨,正宗的实木家具,靠近了还能隐隐闻到一股涩涩的原木清香味。
刘青萍认不得这是何种树木会散发出这种味道来,不过倒是不难闻,木匠说还防虫。
折腾到下午,刘青萍整个人已经累到瘫痪在床上不想动了,肚子也咕咕直叫,饿的快前胸贴后背了她才想起来,自己居然没有买吃的。
生的熟的都没买,她自己都快被惊呆了。拖着脱力的身子,刘青萍来到厨房。
好家伙。厨房虽然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可锅碗瓢盆都已经被她给扔了,现在全部都得重新购置。
“呵呵!”她一言难尽地望着橱柜下面原房主留下的那半袋米,傻笑了一声。
她对自己可真够狠了。
没法,还没到成仙的地步,想要活着就得进食。刘青萍只得去了村口的小卖部买点吃的。
一个陌生人在村子里活动势必会引起旁人狐疑好奇的目光。
有人假装看她身后的景物,目光却是不经意地在她身上飘过来飘过去。
更有甚者毫不掩饰地将她从头到脚望上一望,还侧头与身旁之人闲谈着:“这闺女谁家的没见过,眼生的很。”
旁边人视线还停留在陌生人身上:“不晓得。也没听说谁家有这样的亲戚。”
见人进了小卖部,众人才重新回神做自己的事。
小卖部的玻璃柜台后面侧坐着一个中年妇女,手中正在织一件大红色毛衣,眼睛时不时刮一眼柜台角落里的十二寸黑白电视机。
刘青萍进来的时候中年妇女随意搭眼一瞥,机械似得脱口而出:“要买什么?”
刘青萍扫了一眼玻璃柜台后面的架子,又翻了翻柜台上小筐子里的东西。从里面拿出一个保质期好几个月的面包说:“这个来两个,还有后面那个牛皮糖拿两块。”
她需要补充糖分,低血糖的她饿不得,一饿手就发抖,心慌的很。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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