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妍也不避讳:“嗯。听说秦左庶子入狱和我的那个案子有关,是真的吗?”
“你想什么呢?”苏清笑,“他给你遮掩铁匠铺子不假,但保护那边本来就是我们的事,我没有后手怎么会安心把铺子说给你?再说,即使他与外暗通款曲,也正好趁此揪出来。”
韩景妍听出以前未发觉的她话中对秦晓霜的提防:“你之前……并不信任他?”
这出乎她的意料。
在豫州时,苏清对她说起秦晓霜知道她的身份,和秦家的往事时,她忧虑不已,还担心苏清囿于旧情,太过信任。
“你不是说,他身受折辱,家中颠沛吗?”韩景妍问。
她本以为,苏清是相信秦晓霜深恨那位“圣明天子”,才信任他为自己效力。
苏清摇摇头:“恨就一定是恨罪魁祸首么?”
人总是只敢恨自己能恨的人。她见过太多人在被强权打压后只恨亲朋、恨故交,对始作俑者却虏颜隶膝。
她怎么能安心?
怎么能保证秦晓霜真正怨恨的,是让他家下狱的九五至尊,而不是她呢?
她没有掩饰自己对秦晓霜的戒备。
“那现在呢?”韩景妍问。
苏清罕见地沉默了。
韩景妍能理解她的心情。人非草木,一个人为你下狱,即使遍体鳞伤、双腿被废,也为你保守秘密,怎可能不触动?
而且这几日他还烧起来,在胤朝这个医疗卫生条件下,活不活得下来还是个未知数。
但她还是很担心秦晓霜和苏清的关系。
“算了,不提这个。”韩景妍不忍道,“那老登那边究竟是怎么揪住你们错处的?豫州账目真有问题?”
苏清想,韩景妍穿越前一看就没有一个做会计的朋友。
“难道是去豫州和回来的时候你应付几次伏击,花的钱超额了?”韩景妍问。
韩景妍虽不知道返程路上苏清另安排了一列他们外形相似的车厢,但能察觉到当时苏清、苏沂等人奇怪的举动可能是有刺客想对苏清出手。
“等等.”韩景妍自己发现了一处问题,那时苏沂在竹林间与苏清打斗,身法俊逸,显然不是提笼架鸟之辈。
“这个靖王世子深藏不露啊。”
韩景妍恍然大悟道。
苏清:……
你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有点晚了?
“不是。”苏清斩钉截铁道,“我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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