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兄离开的第一天,雪奈觉得狭雾山突然变得好安静。
锖兔还好,平时说的话不算少,虽然经常是单方面和富冈义勇说,但是真菰最近的情绪似乎不太好。
雪奈趴在小姑娘的怀里,天空般澄澈的眼睛盯着她,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喵”。
猫叫声唤醒了真菰,她从不安的情绪中回过神,抚摸着似乎在安抚自己的小七的毛,看到小七看向往日两位师兄经常在的位置,疑惑地歪了歪头,似乎在问两位师兄去哪了。
她一边给小七顺毛,一边回答它:“师兄们去藤袭山了。”
“喵?”藤袭山是哪里?
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只是想倾诉而已,真菰低着头对猫猫说道:“藤袭山啊,是一座被紫藤花包围起来的山,里面有很多鬼,鬼很讨厌紫藤花,所以藤袭山里的鬼只能永远留在山里,不能出去。”
“喵呜?”他们为什么要去那里?
“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鬼杀队员,就必须经过考验,而这个考验就是——在藤袭山中存活七日……”真菰抬头看向远方,思绪和目光一齐落在了不知名的地方。
师兄们……应该可以的吧?
七日后,雪奈趴在锖兔的大石上,往常它最爱趴在独眼师兄的大石上,可惜那块已经碎裂了,它只能另寻目标。
“喵。”他们应该要回来了吧?
真菰也是这么想的,她一整天都静不下心来,一直在等着有一只属于师兄的鎹鸦能送来好消息。
事与愿违,一天下来,狭雾山都如往常一般安静,无人到访。
夜深了,鳞泷左近次摸了摸真菰的头,“别等了,睡觉吧……”
“师傅?”真菰茫然地睁大了双眼,试图找寻别的理由,“是不是加入鬼杀队以后太忙了啊?师兄他们……”
她的话没有说下去,天狗面具后的悲痛已经感染到了她,她已经知道结果了。
“喵?”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小七……”真菰低下头,看着小猫期待的眼神,眼眶逐渐发红,她的声音是克制不住的哽咽,“师兄他们……大概不会回来了……”
“喵?”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回来了?猫猫歪了歪头,不太能理解女孩的未尽之意。
“在拜入师傅门下的时候,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富冈义勇看着手里的木刀,神色坚定。我早就做好了在与鬼的斗争中牺牲性命的准备。
“做好了准备……”师兄们死去的准备吗?虽然知道不应该,但是这样的理解还是锖兔悲痛万分,他死死地咬着牙,连身体都克制不住地颤抖,看着逐渐高升的月亮,通红的眼眶渐渐浮上水色,他抹了一把溢出来的水光,没有看向听到这话痛哭出声的真菰,一把薅过义勇,决定去教一教自己的好兄弟该怎么说话。
……
在那之后,真菰锖兔义勇三人训练得更加认真了,他们的眼神里满是坚定,这让鳞泷左近次既欣慰又难过。
带着这种坚定,身着梅花短和服的女孩用手中的木刀劈开了属于她的大石,从师傅手中接过那个刻有蓝色花朵图案的笑脸狐狸面具,第一时间将它戴在头上,露出了和面具一样的笑脸:“师傅,我去了。”
鳞泷左近次点点头,沉默了许久,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摸了摸这个孩子的头,说了声:“去吧。”
等真菰离开以后,师徒三人准备就餐时,才发现陪伴他们一年多的小猫早已不见了踪影。
雪奈在哪呢?
它在真菰的包袱里,仗着自己小小的身躯将自己藏进了真菰的行李里。
昨天真菰收拾行李的时候,它就知道,真菰也要踏上那一段旅程了。那段旅程里究竟有什么?独眼师兄究竟去哪儿了呢?它不知道,但它有些想念那个看上去凶神恶煞却有着恶趣味,爱玩爱闹却又格外努力的独眼师兄。
它想去看看,那位师兄曾经历过的一切。
……
到了藤袭山后,从包袱里取出日轮刀的真菰才惊讶地发现,包袱里多出了一个不该存在的东西。
“是在玩躲猫猫吗?”真菰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心地将呼呼大睡的小猫移开,拿出了自己的日轮刀。
“麻烦你们了。”真菰将小猫连带包袱一起交给了看守藤袭山的守门人,抿了抿唇,“若是我没出来……麻烦你们让人把它送回狭雾山吧。”
得到守门人首肯后,真菰再次表示了感谢,随即拿起日轮刀,坚定地走向藤袭山。
等到雪奈从梦中醒来时,山脚处除了守门人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它从包袱里探出头,就看到一个黑影将自己遮住,它慢慢抬头,一个人站在它的上方看着它。
他正准备将那个小女孩所交代的“它”给抓起来,不管她能不能出来,都算有个交代。
然而他身上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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