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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他长得可真好看

小说:

破镜重圆后,娘娘只会和陛下吵架

作者:

茶山君

分类:

衍生同人

是日,霁雪初晴。日晷天光铺在阑干上,只见五彩弥散,不由为之神摇惚恍。

薛宓娘倚在门边,望着小鱼和落落在院子里玩闹。落落便是微生珩买的小柴犬,还是只一月前方出生的幼崽,腿脚短短的,都不太灵活,在院子里跌跌撞撞地摔了许多跤。

此时它再度从地上爬起来,追着小鱼手里的肉条跑。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薛宓娘无意识地敛眉叹息。于是声音顿时止住,微生珩走出来站在她身边,修长挺拔的身子投下阴影,将她覆盖。

“你若喜欢这里,我们还可以常常回来,只是朝堂那里,的确不能一直没有人。”

算起来,他们已经在这座小竹屋待了半月。这几日,频繁有人骑马而至,揣着公文书册,满面着急忙慌的样子,她就知道,他们该走了。

梦该醒了。

不过微生珩,我还是要谢谢你,至少我曾有过。

薛宓娘没看他,只笑道:“我何时说我不愿走了?宫里自然也有宫里的好处。”

“我不喜欢宫里。宫里有太多人,可我只想要你。我喜欢和你在这里,像寻常夫妻那样。”微生珩轻轻抱住她,他弯着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你是天下君主,难道还不好?”薛宓娘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是体香中混杂着丁香花,她继续道,“你什么都有。”

微生珩阖了阖目,喘出几道短促哀伤的气息。

“不是的。”

我只有你了。

他想这么说。可是薛宓娘没有给他机会,她偏开身子,指着小鱼道:“难不成,就让他一个人在这里?不会出事么?”

“他在这里,反倒才安全。”微生珩略带些讽刺的语气道。

另一边的小鱼却还浑然不知,正苦恼着怎么让落落学会坐下。直到他握着筷子坐在桌前,才不情不愿地瘪着嘴,泪光闪烁。

“你怎么不吃呀?”薛宓娘摸了摸他的额头,心想这孩子也没生病呀。

小鱼抬起头,指着榻上收拾好的包袱,嘴里刚蹦出一个字就泪如决堤地哭起来:“弟弟……弟弟又要走了?我不要弟弟走,弟弟不许走……”

微生珩放下碗筷道:“我过几日就回来。”

“你别这么凶。”薛宓娘撇了他一眼。

微生珩:“……”

我哪里凶他了?

小鱼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啜泣着道:“你上次说过几天,可是明明过了四十七天,我没有数错的。”

“我们这次走,是要去买一匹小马给你,到时候你就可以喂养它长大,然后骑着他一块儿去很远的地方。”

微生珩拍了拍他的肩,笑道。

小鱼原本是哭得差不离了,然而听他说罢,又忽地大哭起来,边哭边道:“为什么宓娘也要走?宓娘不要走……都不要走。”

这可怎么办?

薛宓娘不明白怎样应对这种场景,于是看向了更有经验的微生珩。微生珩自信地笑了笑,似乎是在让她放心。

他有办法。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把人药晕?”次日一早,薛宓娘站在小鱼的榻边,见其死死地陷入沉睡,怎么都唤不醒。

见薛宓娘在给小鱼探鼻息,微生珩不由笑道:“最多一个时辰,他就会醒过来。”

薛宓娘怀疑地看着他,说:“从前我在坤宁宫常常睡到日上三竿,莫非也是你动的手脚?”

“这还真和我没关系。”

事不宜迟,天暗之后赶路容易遇事险恶。因此,两人立时拿起行囊离开。

薛宓娘最后再望了一眼小竹屋,心中百感交集。微生珩握住她的手,喃喃道:“我们会回来的。”

骏马已然在山下备好。

“我自己会骑马。”薛宓娘直身坐在马背,微生珩踩着马镫上来,很自然地环过她的腰肢,执起马辔。

“我知道。”微生珩在她耳边说,混着凛风的声音,“可是你看,我们只有一匹马。”

他们风尘仆仆地在兆华城门前下马,正值日中,进城的人不多。微生珩将腰间挂着的鱼符拿给守卫,脸上戴着一张白玉麒麟面具。

兆华城中见过他的人不少,他怕被人认出来。

“回宫么?”

“还早着呢,不回,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薛宓娘隔着面具与他对视,突然发觉他竟然与剑仙有几分神似。想起来,自己与剑仙许多年未见了,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

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了。

微生珩不知道她的神思,只牵着她的手往济济长街上走。她未着脂粉,却依旧美得像画里的仙人,与他走在街上很是登对,引得周遭人都投来目光。

“你瞧这两个人。”

“远远地就瞧见啦。真是一对璧人。”

“可惜那公子戴着面具,多半长得丑陋。”

“怎么会?他的手都长得很好看,人还高高大大的,能丑到哪儿去?反正要我说呀,他已然是这副模样,就算脸丑些,也无所谓。”

薛宓娘听着这些话,有些哭笑不得。

“我们去哪儿?”

微生珩没绕弯子,笑道:“城北有一家卖酪樱桃的铺子,比御厨做得还好吃。我知道你爱吃,一直想着要带你来。”

薛宓娘晃神片刻,心想:原来他还记得。

她从小就爱吃樱桃,不论是洛阳朱樱,还是中亚康进贡的金樱。樱桃中又属紫樱最为香甜,因而昭国皇帝就在她的晏宸宫中植下了一棵紫樱树。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樱树花开的时候,远看像一抹紫烟,夹在宫苑长廊间悠悠荡荡。

树下常年摆着一张黄花梨木桌。闲时,她会捧来一叠各宫搜罗的志怪话本,津津有味地翻看,就着淡茶和糕点。

八岁的一日午后,东方仪老师来了。

他官居二品,是当朝尚书令兼太子少傅,年近五十却不显老态,举步之间两袖生风。

“乐宁。”

乐宁是她的封号。

她忙站起来迎他。

东方仪博古通今,直言敢谏,是陛下信臣,故而她与两个兄长素来对他极为敬重。

薛宓娘轻扯着东方仪的袖子道:“东方老师,您是来考文章讲义的么?乐宁都记住啦,尽管考吧。”

她佯装成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却一味祈祷他见此作罢。

东方仪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本卷轴书,卷前端的浅青织带上悬挂了一枚木签,写着《棋经》。

“昨日,陛下谈起殿下对弈道不甚通晓。”

哦,原来是来教她如何下棋的。

东方仪是个读书人,读书人都喜欢将这些黑白子当作宝贝。可她不一样,她只需听着这一箩筐稀奇古怪的规制和术语,困意就会如浪山涌上来。

正当她昏昏欲睡时,一个小侍童急匆匆跑进来,在东方仪耳边低声说了一通话。他听完神色忽变,将《棋经》留下就走了,说是让她自己琢磨。

自己琢磨?

她打着哈欠看了半柱香,不仅没看懂,还将他方才教的也一并忘了。

眼看草长莺飞,和风漾起,真是个睡午觉的好时光。

可忽然,薛宓娘莫名想起一个人。

她晃了晃脑袋抖擞精神,端起身旁的芸豆卷跑去芬华轩,芸豆沙的香甜裹着腾腾热气在她怀中散开。

“殿下,别跑这样快,当心摔倒。”楚儿担忧的唤声在身后渐渐远去。

“我才不会摔倒。”

芬华轩是微生珩在昭国作为质子时的住处。从前它是废妃常美人的寝宫,她死以后,微生珩就住了进来。

轩外有两位禁兵把守,轩中只有微生珩和一个侍童,冷冷清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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