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冷,温雨疏又是个怕冷的性子,哪怕屋里烧了碳,她也觉得不太暖和。
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往林然澈那边挤。
早上起来,常常看见温雨疏缠着自己,每次都要哄上一会,才肯松手。
昨晚吃饭时的那场雪还没停,外头还在下着。
温雨疏已经醒来,不太想起床,睡觉时她模糊听见外面有雪落声,好像有树枝被压断了。
想着早晚都要起,但还是在被窝里缩了会,眼看时间不早了,才肯起来。
立春进来伺候着换了衣服。
立春慢悠悠的给温雨疏梳头,留时间给她想今天梳什么头。
平时在家不出门,温雨疏穿的衣服很随意,脸上也只抹层面霜,出门或者收到访客帖子,她才换上适合出门见客的衣服。
但今天却不想在头发上随意,立春也不急,任由温雨疏想着。
正跟立春说着,林然澈回了。
温雨疏疑惑:“你今天没去店里?”
除非特殊情况,林然澈每天雷打不动都要去店里,特别赶上集会、节日,更是整天宅在店里。
昨天晚上还在那里跟她说要去店里。
林然澈:“这两天没什么事,下午去。”
又看了看在给温雨疏梳头的立春,紧接着说:“我给你梳头发吧?”
“你行吗?”温雨疏质疑。
“男人不能说不行!”
林然澈说着,让立春放下梳子,他给温雨疏梳。
立春低头憋着笑出去了。
林然澈在那里鼓捣半天,最终还是在温雨疏的指导下,梳了个很简单的发型。
看着温雨疏在抹面霜,林然澈不死心,“我给你描眉吧。”
温雨疏觉得林然澈纯属就是闲的没事干,来捣乱的。
确实描眉了,只是眉描着就描着,那心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描完以后,林然澈直接把眉笔扔到一边,温雨疏刚想说他,让他慢点放,眼前一黑。
是林然澈用手轻捂住了温雨疏的眼,睫毛轻微颤抖,在手心划过,痒痒的。
指尖抬起她下巴,冰凉触感落下。
黑暗之中,感官放大,她听见屋外雪落,听见外面立春说话声音。
还有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良久,林然澈才把手弄开。
待呼吸调整后,温雨疏啐了他一口,“青天白日,你干什么呢。”
林然澈只觉得手掌心还有点痒。
不知道温雨疏什么时候起来,早饭一直在厨房温着。
在等送过来的这一会,温雨疏站在屋内,通过窗户往外看。
已经下了厚厚一层雪,顾及着温雨疏没醒,怕动静太大,这雪也就没清,睡醒后粗使丫鬟也来清雪。
温雨疏果然没听错,昨晚确实有树枝被雪压断了。
没让把院子里的雪都清了,只清了主干路。
听说后的谷雨在清完雪后过来了,在院子里堆了个雪人,压断的树枝也没让移走,掰断后当起了雪人的胳膊和蓑衣。
立春家里是打烧饼的,温雨疏有吃过,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特别想吃,昨天立春休息回家时,温雨疏拜托立春给家里人说一声,看看能不能带来点烧饼。
看着窗外的雪,温雨疏正遗憾吃不上烧饼,立春从食盒里端出来早饭,一看,惊了。
居然真的有立春家的烧饼。
立春说是她家里人一早送过来的,因为不知道府里其他人吃不吃,加上天冷,发开的面少,便只给景云院送了,下一次在给其它院送。
烧饼不是常见的圆烧饼,而是扁长样式的,上面撒满了芝麻。
知道温雨疏口味,其中有个烧饼是焦状的,本身吃着很酥,焦后更酥。
再配上厨房做的酸辣酸辣的土豆、萝卜丝,还有小米粥,吃的很满足。
跟烧饼一起送来的,还有温雨疏提前说的韭菜盒子,一顿饭下来不知不觉全吃了。
温雨疏有些无奈,天天吃这么多,难过都说自己胖了。
林然澈吃过早饭了,看温雨疏吃的香,便又吃了些。
天亮后,雪一直是断断续续下着,虽然下的不大,但架不住时不时下上一会。
刚清出来的路又被覆盖上薄薄一层雪。
吃过午饭,陪温雨疏休息会后,林然澈就走了。
雪天路上没什么人,偶然碰到的行人也是匆匆忙走着,想要赶紧处理了事情回家。
倒是巷子口处坐了个瞎子,林然澈路过时,那瞎子喊住了他,问是不是娶了位姓温的妻子。
林然澈笑着说确实成亲了,妻子姓温。
他动了动两根手指,对林然澈说:“您夫人命中带福,娶了她,你这一生定能顺风顺水。”
“承你吉言。”
因瞎子那句话,林然澈心情不要太好。
冬天这天气,其实也可以不用来店里,本身也没什么顾客。
但是冬天了,林然澈想折磨一下新开的食肆的菜谱。
而且,他想把这家食肆给发展起来。
林然澈正在屋里跟掌柜的讨论,初榆在前面跟小二一起看店。
倒不是不能在屋里和林然澈一起讨论,只是淮之和初榆两人都对经商不怎么感兴趣。
店里零散坐着几位客人,初榆无聊扒拉算盘,余光中一个熟悉的人影急忙走过。
冬天天黑的早,总觉得还没干着点什么,一天一晃就过去了。
会算卦的瞎子早就走了。
快到林府时,远远看见淮之在门口跟人说话。
林然澈和初榆到的时候,人已经走了,淮之站在门口不知道想什么。
初榆疑惑:“你站这干什么?不冷吗?”
林然澈看淮之的表情有点不太对:“是出什么事了吗?”
淮之:“新雨失踪了,找不到她。”
“不是,好好的怎么会失踪?”林然澈震惊,见淮之脸色有点不太好,说:“先回府,什么时候不见的?都找了什么地方?”
冬天关门早,昨天关门前东家估摸雪一时半会停不了,走前跟时新雨说今天不用来,只是得在巳时、午时那段时间来店里一趟,给发年货。
但是今天上午,东家是左等右等,一直到下午,都没等到时新雨,以为是有事耽搁,来不了,亲自去送年货,到时家一问,时新雨早出门了。
家人是看着时新雨出门的,巷子里的人也看见了,东家那边是没等到时新雨。
在去店里的路上来回找,都没找到她,甚至以为是来林家找淮之,这才来林家问问。
淮之说话带着点哭腔:“小雨她能去哪啊,杏里镇就这么大。”
书房里烧的有碳,很暖和,淮之却觉得很冷。
初榆想起来下午看见的那个熟悉背影,“能找的都找完了吗?”
“都找了。”
林然澈站起来披上加厚披风,同时对初榆说:“你找人,让她去后院跟夫人说一声,说今天晚上晚回,不用等我,你再去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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