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谢淮竹一边将信件递到面前,一边说道:“殿下是来与我们说内兄的事情。”
司元黎垂眼瞥了下信封上的字迹,随后说着:“离宫前我已让圣上将此事暂时压下,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得向你们说
清。”
“什么事?”
“圣上怀疑,你那位阿兄想必是一早就被人盯上,所以这件事情的发生才会如此迅速。”
对面二人在听完后是一头雾水,相对于谢淮竹对江向寒不了解之外,江向晚是开始在大脑中思考过往江向寒是否有得罪
人的事情。
只不过想了一圈,江向晚也没有想出个名堂来。
阿兄虽不善交际,致使朋友也只有郑易初一人,但也不会在外人心中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更别说让人生出报复的念
头。
即便是孟氏再怎么怨恨阿兄的身份,也不可能会做出此等手段,稍有不慎便会连累江府,岂不是得不偿失。
“当务之急是要将江向寒找回,问清楚最近这段时间都接触了什么人,什么事。”司元黎在看着二人发愣的模样,好心
说道。
一说到这,谢淮竹立即偏头看向江向晚,在看到对方垂下的嘴角后,转而看向司元黎,说:“有没有可能是对方将江向
寒藏了起来?”
“为何会这样想?”司元黎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层面。
江向晚在听到谢淮竹的猜测后顿时竖起耳朵听对方分析。
“据目前发展来看,江向寒在刑部张贴告示前就已经出城,无外乎有两个原因,一是在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中了圈
套,想要出城寻找机会将此事查清再回都城。”
说着,谢淮竹刻意停顿看向江向晚,像是在验证自己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而江向晚在接收到谢淮竹的示意后,大脑也开始极速运转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摇头否定这个方案。
“不对,阿兄曾答应过我,无论出什么事情一家人都要一起面对,断不会做出刚刚夫君说出的选择。”
听完,司元黎接着说道:“那就是另一种可能了,有人帮他做出了这个选择,让他觉得出城才是最好的方法,何况那个
时候的你并不在江府,若是有人以此作为诱饵也不是不可能。”
听到这,江向晚不由得将目光转移到石桌上的信件,上面郑易初收四个字正暴露在阳光之下。
“你觉得是他?”谢淮竹看着江向晚的视线,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这一次,江向晚没有立即回答,因为直到最后自己也没有找到另外一个人能够说服阿兄做出出城这个决定……
而此刻被众人提及的郑易初跪在书房已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当香炉里的最后一截香燃尽之时,一直守在屋内的郑夫人立刻走到郑易初的身边,双手就要扶对方起身。
“等等。”
此话一出,郑夫人放在幼子胳膊上的双手立即一顿,而后又对郑易初拼命使眼色,叫他千万不要与郑父对着干。
可郑夫人的这番心思终究是水滴入海,不见踪影。
“父亲,无论这次你询问儿几次,也始终都是那个回答!”说着,郑易初抬头露出一张执拗的双眼,死死盯着站在眼前
的郑志远。
下一秒只觉右脸异常火辣,生生受了郑父的一记耳光。
顿时,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紧张以及暴怒的气息。
“逆子!”
面对这个称呼,郑易初早已经司空见惯,没了第一次听见时的茫然与失措。
看着幼子执意与自己作对的模样,郑志远是恨铁不成钢,此次若没有他的插手,那江向寒怎会这么快想出应对之策。
一想到这,郑志远甩袖转身,厉声说道:“郑易初,看来我说的那句话你始终未曾放在心上……好,那我也最后再告诉
你一次,江向寒不得亲近!”
话落,郑夫人拽了拽郑易初的衣袖,想要让他服个软认错。
可这次郑易初偏不,先是轻轻把自己的衣袖从母亲手中抽出,后又向旁边移了几步,道:“儿……不愿!”
听到郑易初的回答,郑尚书冷笑出声,眨眼过后,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方抬眼说道:“糊涂,你可知那江向寒当初出
现在你身边都为了些什么?”
相比较郑夫人的慌乱,郑易初倒是一脸平静地回话,“知道,彼时他不过是个四面楚歌的江大郎君,与我交好也只是看
重我的身份,以此让江府忌惮。”
耳边传来郑夫人略微惊讶的声音:“六郎,你既知道,又为何……”
“为何只和他来往?”郑易初抢过话语,自顾自地说着,“自小六郎身边并不缺人陪伴,可他们的出现哪一个带着其他
目的,偏偏表面上又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姿态,儿不喜欢,甚至是厌恶。”
说到此事,郑易初下意识皱眉,又继续说道:“可他江向寒不同,自他出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坦白是看中了我的身
份……”
算着日子,江向寒本打算今日离开,去往潭县的官路上等待江向晚一行人。
至于婚事却是丝毫没放在心上,于是趁着安玖出去的间隙留下一封信默默离开。
只不过当江向寒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往回走时却发现一些奇怪之事。
比如明明算着时辰应该是走到了初次见面的地方,可过了半个时辰反而觉得自己一直在绕着某些地方走,像是根本没有
离开似的。
心中暗道奇怪,江向寒便拿起地上石子在自己走过的地方留下一些标记,期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要不然若是错过
了见面的机会,指不定小妹回去会面临什么样的事情。
半个时辰后,当江向寒清楚地看见自己留在树上的标记后,算是真正验证了心中猜想。
突然,身后传来树枝被踩断的声响,一回头就看见安玖正向自己这边走来。
而直到这时,江向寒才注意到对方走路并不像前几日那般虚浮,反而下肢有力,脚步沉稳,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腰间那
物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正是那晚落在地上的长鞭。
看着安玖距离自己几步远的位置停下,江向寒顿觉前段日子自己就像个傻子被人蒙在鼓里,偏偏还没有一丝的怀疑。
一想到这,江向寒冷脸问道:“那晚你是故意掉进洞中,引我去救你?”
只见安玖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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