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抬眼之后复又垂眸,“遇不遇,逢不逢,月沉海底,人在梦中。”
池渝听完一头雾水,又问,“大师,可否给个明确的答复?”
说完只见谢淮竹转身离开,池渝也只好跟上,趁着与江向晚还有一段距离,连忙问道:“淮竹,你知道那签文的意思了
吗?”
谢淮竹侧眸看着池渝一脸求知的模样,思索片刻后才说:“无非是劝诫人务实罢了,没什么特别的。”
听完谢淮竹的解释,池渝虽然依旧是一知半解,但在看到江向晚几人向这边走来后瞬间将此事抛之脑后。
见江向寒和身后的女子没有佩戴红绳后,连忙将怀中多出来的红绳递给江向寒,还不忘侧头说道,“还好我买的多。”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解释,只见那位娘子直接抓起江向寒的左手想要将红绳戴上。
见状江向晚也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连忙说道:“不可。”
只不过安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些,此时已经系好盘扣,扭头问道:“怎么了?”
池渝在看到后也是一脸尴尬,挠挠头一会看向谢淮竹,一会看向江向晚,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偏巧此时安玖还继续问道:“我看谢夫人戴在左手,难道不是吗?”
期间江向寒看了周围人的反应后,不用说也猜到这红绳肯定是戴错了,只不过念及安玖第一次来,江向寒也就没当回
事,说道:“没事,一条红绳而已。”
众人见江向寒都没什么意见也就不再多言,而后又见安玖亦将另一条红绳佩戴在左手腕。
“好了,接下来咱们去哪?”
只听安玖说话的语气,即便是背对着自己,江向寒都能在脑海中想象出此人说话的神情,定是嘴角上扬,用一双明亮的
圆眼直盯着你,忽闪忽闪的。
想到这,江向寒便将视线移到池渝的脸上,只见那人正不知所措的挠着头傻笑着,还不时抬头望着安玖。
但很快池渝就拉着谢淮竹往另一边移动,还说:“先……先随便逛逛。”
下台阶时,江向寒特意走在众人身后并将安玖拉至身边,小声说道:“注意点,别太张扬。”
说完在没有得到安玖的回应后,江向寒转身后却见对方站在原地,脸上没有表情,眼神也异常空洞,毫无焦点。
江向寒先是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几人确定方向后才走到安玖面前,问:“停下作甚,是看到什么了吗?”
说完又扭头朝前方四处看了看,路面上除了各色商贩正在忙碌的准备,还能听到楼阁中伶人开嗓,余音绕梁引得行人驻
足停留。
刚一回头就看见安玖一本正经地说着:“奴家还以为这就是大郎想要的。”
江向寒站在原地看着安玖毫无波澜的黑眸,没有了以往的点点光亮,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洞,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躯
壳。
没来由地,江向寒从心底深处洞悉到一丝慌乱,连忙反驳:“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音刚落,就见安玖立即捂嘴发出咯咯笑声,过了几秒后才说:“逗你玩呢,还真当真了。”说完,一蹦一跳地跟上江
向晚他们。
众人行至河边看到河面上漂浮着数不清的莲花河灯,再一扭头只见岸边一小娘子正将手中纸条塞到莲花灯中央,停在原
地见它安稳飘走后才满意地笑着离开。
站在谢淮竹身边的池渝开口解释道:“此庙会一直都有放花灯的习俗,所求也都各有不同,不知三郎和嫂嫂可有所求之
物?”
闻言江向晚不免侧头看向谢淮竹,而后向前侧身,对池渝说道:“来都来了,岂有不做的道理,夫君,你呢?”
谢淮竹垂眼看着江向晚一脸希冀的模样,点点头,说:“娘子说得对,走吧。”
此刻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人潮涌动,稍不留神就会撞到行人,路面上也满是挂着明灯的花架,空气中弥漫着的香味很
快就将人肚子里的馋虫给叫醒,催促主人觅食。
见到此景,江向晚不免内心感慨,想想以往自己都是以观众的角度看过寥寥几眼,没想到如今倒是成了这景中人,灯下
影。
“嫂嫂,我先去放花灯了啊,你和三郎也早些过来。”
江向晚勉强看着池渝的背影,收回视线后猝不及防地撞入谢淮竹看向这边的温柔目光。
视线交汇的瞬间,周围原本的嘈杂声瞬间消失,所有的动作也都变得缓慢,唯有目光相对的二人,心底的火花在阵阵燃
烧。
随着烟花绽放,江向晚微微眨眼回过心神,转而将手中纸条压在莲花灯中央下方,再一抬头眼前已出现谢淮竹的身形。
“走吧。”谢淮竹轻声说道。
江向晚微微点头跟在谢淮竹身后行至岸边将花灯放下,随后一同起身看着花灯随流而下。
起初两盏花灯平稳度过一小段路,却不知从哪突然冒出一盏花灯一下子将其撞散,再之后也不知视线之外的两盏花灯是
否回到了一起……
“真讨厌,将谢夫人二人的花灯给撞散了。”
听到安玖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江向晚不免低头掩饰慌乱的眼神,随后扭头看着安玖缓步走到江向寒身边。
隐约听见安玖问他在字条上写了什么,不过看江向寒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想必也不会收到什么回答了。
“池郎君呢,怎么到现在也没看见他人影?”江向晚回身说道。
谢淮竹随意看了几眼而后回道:“二郎一向如此,要么一直粘着你,要么就是被好玩的事物给箍住了双脚,不过等会就
会自动找过来。”
江向晚听完点头,几人并排行走,道:“说实话,妾身倒是有些羡慕你和池郎君之间的相处,从小妾身,除了小荷就是
一个人,阿兄他……从妾身那次落水失忆之后感觉就再也回不到从前那般,缺失的那段记忆在妾身的心里永远是一堵
墙,无法迈过。”
说完,江向晚停下脚步对谢淮竹露出莞尔一笑,眼睛也一直盯着对方,表面虽然极度淡定,但内心里却早已泛起涟漪,
久久不能平复。
最后一次……只要他有一丝的动摇,江向晚便永远是江向晚。
不知为何,谢淮竹在听到江向晚的这番话时总觉得话里有话,像是初次见面时不经意间的寒暄,又像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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