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下午眼睛那么肿就是因为这个？”
叶桑柠抬手就想揉揉一下眼睛，被姜逢抓住，他叹气。“别揉了，再揉就更肿了。”
“……”她停下了动作。
姜逢压着眼，没想到把她弄哭的那个罪魁祸首会是他自己。
“不就是没看到吗，这有什么好哭的。我如果真把你追丢了，那是我没用。”
姜逢唇线微抿，额头抵上她的。“那这回我再问一遍。”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但神情极为的认真。
“叶桑柠，和我谈恋爱吗？”
“叶桑柠，和我在一起吗？”
叶桑柠在他的目光下嗯声点头，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下了，被他不厌其烦地用指腹擦去。
姜逢滚了滚喉，用最无奈的声音威胁。“别哭了，再哭我就亲你了。”
他笑了笑先乐了。
“还是说你就是想被我亲？”
“......”
叶桑柠吸了吸鼻子，抱住他的腰，不客气地用他的衣襟擦了眼泪。
“姜逢，你一点都不会哄人。”
姜逢笑笑，“谁说不会的。”
话落。
他的手以轻柔的力道放在她的发顶揉了揉，声调极尽温柔。“乖，不哭了好不好？”
原本姜逢还准备了蛋糕，还有礼物。只能通通都带了回去。回到里江，叶桑柠对着镜子看到了自己红肿的眼，也觉得夸张。
她先洗了把脸，姜逢就轻敲响了她的房门。他人走过来接过了她手里的毛巾，他把水温调高打湿了毛巾，就拉着她靠近。
“闭眼。”
热热暖暖的毛巾敷在了她的眼睛上，遮挡了她的视线。
姜逢垂眼看着她，想起了她今晚的话。
可能好事多磨吧，而且还是这么好的事情。
磨磨也好。
毛巾逐渐变冷，姜逢放下了手。
她的眼睛被水汽氤氲，睫毛湿哒哒的，眼尾红红地看起来有点可怜。
姜逢伸手想去触碰她的眼，控制住了。他沉气，没头没尾地开了口。
“其实没什么不好的。”
“……”
“只要最后你还是喜欢我。”
那再过个五年，十年的，他也等得起她的喜欢。
一个人有百年的时间，喜欢一个人要用八十年的话，那他等个十年其实也不多。
“不过......”姜逢下颌紧绷，啧了一声，然后突然就很颓丧很没自信地补话。“当初你要是看到了信，是不是会拒绝我？”
两人也根本不会在一起。
叶桑柠不自觉地停住了呼吸，微仰了脸和他对视。她从来没在姜逢身上看到过这种状态。
他叹气，眉头微拧，伸手直接把人禁锢在了洗手台前，又变回了那副散漫模样。
“叶桑柠，你能不能每天都说爱我？”
他脸凑过来想亲，但刚好叶桑柠感觉自己踩到了他然后低头，他的唇就这么碰到了她的鼻尖。
叶桑柠动作一动，他就已经伸手过来抬起了她的下巴。
视线交缠，谁都没有移开。
姜逢微侧了额，这回准准地亲到了她，唇瓣轻蹭缠绵，然后分开。
叶桑柠看着他，看着看着他又亲了上来，唇瓣含舔，是比上次重了好多的力道，然后撬开了牙齿，是那种亲密无间地亲法。
叶桑柠任由着他磨着，脑袋却在放空。
如果那个时候，她真的看到了姜逢的告白，她会不会拒绝？
几乎是瞬间，叶桑柠就有了答案，她想回答，但姜逢根本没给她机会。
舌尖微微的发麻，被他咬了一口，他亲吻的动作又凶了点。叶桑柠垂了眼，回了点神，手无意识地攀在了他的肩上。
等唇舌分开的时候，两人都微微喘着气。
脸侧的发丝被他顺到耳后，姜逢从唇瓣往下，吻着她跳动的脉搏，然后堪堪在锁骨处极为克制停下。
他沉肩，脖颈弯着，脸抵在她的胸口处吐气。
热气撩得她脸都有点红了。
“姜逢。”她喊他名字的时候，软软柔柔地带着轻轻的颤音。
有点热，还有点身体发软。
叶桑柠脑子都变得懵懵的，她轻吸了口气提醒。“还没洗澡呢。”
这话让姜逢的亲吻的动作直接停了下来，他揽着她腰的手紧了紧，然后极为缓慢地抬头看向了她的眼睛，呼吸也变得更重了。
两人对视了好半晌。
视线黏黏腻腻的，然后开始变味。
最终还是叶桑柠先有点受不了地移开了眼。
姜逢喉结滑动，指尖细细地摩挲着她手腕上的皮肤，以一种掌控的姿态握住，然后抵到唇边，亲昵的舔舐着。
“一起洗？”他抬了眉，尾音压得很低，极为蛊惑地问。
可叶桑柠从她的角度堪堪能看到他有点发红的耳尖，她愣了下，可不等她再看第二眼……
一声细微的响动，是开关的声音。
原本亮堂的浴室变得昏暗，昏暗到叶桑柠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他的轮廓，一切感官也开始放大，她突然有一点点紧张了。
叶桑柠垂眼了眼。
“怎么关灯了。”
他搁置在她腰间地掌心温度似乎更烫人了，不仅烫还撩。指尖从衣角往上带起，顺着她的腰抵到小衣的边缘。
在叶桑柠看不到的地方，姜逢弯着唇，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是特别理所当然的口吻。
“会不好意思呀。”
再往上。
是毫无阻隔地托住姿势。
好重。
叶桑柠轻哼了一下，伸手摁住了他的动作，呼吸起伏，连带着他的手也跟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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