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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溜了溜了,再不跑命都没了!

小说:

废土三国,我,曹操“鬼”军师

作者:

望舒公子

分类:

古典言情

“林祭酒,别来无恙啊?”

一个温和的嗓音,却偏偏夹着几分洞察世事的戏谑,如同鬼魅般在林风身后幽幽响起。

他手猛地一抖。

刚送到嘴边的炙肉“啪”地一声,不偏不倚掉回了面前的铜盘。

滚烫的油星飞溅起来,有几点甚至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带来微不足道的刺痛。

但这微小的痛楚,远不及那声音带来的惊悸。

这声音……太熟悉了!

林风的脖颈像是生了锈一般,一寸,一寸,僵硬无比地扭转过去。

灯火摇曳,映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果然是他!

贾诩,贾文和。

老狐狸正端着一杯酒,带着他那副招牌式的、永远让人看不透深浅的表情,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文和先生。”

林风几乎是弹射般起身,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竭力想挤出一个恭敬的笑容,结果却比哭还要难看几分。

我的老天爷啊!

这老狐狸的鼻子是属狗的吗?还是说他身上装了什么追踪法器?这么大的宴会厅,这么多人,怎么就偏偏往我这儿凑?

庆功大宴设在气派恢宏的丞相府中。

此刻,正是酒酣耳热,人声鼎沸,喧嚣几乎要将屋顶掀翻。

白狼山一役,曹军以雷霆之势大破乌桓联军,袁氏在北方的残余势力如同秋风扫落叶般灰飞烟灭。

幽、并二州,这北方最重要的两块版图,已尽数归于曹操掌握。

曹操班师回朝那日,整个许都万人空巷,旌旗如林,遮天蔽日。

丞相本人更是意气昂扬,龙行虎步间,那股睥睨天下的雄浑气势,即便隔着高高的府墙,也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林风,这位凭借着几次“梦中献策”,稀里糊涂便立下了泼天奇功的“参谋祭酒”,在宴席上的位次又往前挪了挪。

如今,他已是紧挨着荀殊、郭嘉、程昱等几位核心谋士的圈子了。

周围的同僚,无论真心还是假意,纷纷举杯向他道贺。

“林祭酒年少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此番白狼山大捷,林祭酒居功至伟!”

诸如此类的场面话,如同潮水般涌来,不绝于耳。

丞相府送来的赏赐更是堆满了他的府邸,金银布帛,古玩珍奇,沉甸甸的,压得他心里阵阵发虚,总觉得七上八下,脚底像是踩着棉花。

他本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将脑袋深深埋进面前那只香气扑鼻的烤羊腿里,假装自己是一块石头,默默听着郭嘉、荀殊他们高谈阔论便好。

谁曾想,人算不如天算,还是被这位他最不想招惹的煞星给精准锁定了。

贾诩慢悠悠地走到他跟前,将手中的酒杯不轻不重地递了过来。

那双看似寻常的眼睛,在这一刻,却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将他所有的伪装都剥离干净。

“林风祭酒,恭喜,恭喜啊。”贾诩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林风耳中,“白狼山之奇策,当真是神来之笔,妙绝天下。丞相在军议时,可是对你赞不绝口呢。”

他微微一顿,声音似乎又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令人捉摸不定的意味,如同深潭下的暗流。

“如今北方已定,幽并臣服。不知祭酒对这接下来的天下大势,又有何……‘梦中高见’啊?”

那“梦中高见”四个字,他特意拉长了语调,一字一顿,每个音节都像一把无形的小锤子,不偏不倚,狠狠地砸在林风那颗惴惴不安的心口上。

一股彻骨的寒气,从脚底板“嗖”地一下直窜脑门。

林风只觉得头皮瞬间炸开,根根汗毛倒竖!

又来了!又来了!

这老狐狸又拿这破事儿来挤兑我!存心不让我好过!

他心里已经把贾诩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面上却不敢显露出分毫异样,只能硬着头皮,颤巍巍地接过酒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

酒液入喉,苦涩无比,比他此刻的心情还要苦上三分不止。

他的脑子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飞速盘算起来,该如何才能滴水不漏地蒙混过关。

直接说不知道?

恐怕不行。

曹老板那边若是问起,怕是不好交代,说不定还会以为自己有所隐瞒。

可若是说得太细?

万一被这老狐狸抓住什么逻辑上的错漏,或者更糟糕的是,与日后真实的历史发展相悖,那自己这条小命,可就真的悬在裤腰带上了。

“咳咳,”林风重重地清了清嗓子,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声音却依旧有些干涩。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直视贾诩那双仿佛能把他五脏六腑都看得一清二楚的眼睛。

“文和先生谬赞了,谬赞了。”林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子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偶得吉兆,胡言乱语了几句罢了,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啊。”

“至于这天下大势嘛……”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情急之下,福至心灵,立刻搬出了后世那些颠扑不破、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废话真理”。

“呃,所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乃天道循环往复,非区区人力所能轻易左右也。”

“如今丞相龙骧虎步,威震四海,手握天宪,代天行罚,神威赫赫。”

“北方既已平定,那么一统天下,匡扶汉室,不过是……是指日可待,指日可待啊!”

一番话讲得磕磕绊绊,东拉西扯,好歹算是把场面给圆了过去,还顺道给曹老板送上了一顶不高不低的帽子,既表达了忠心,又不至于显得太过谄媚。

林风在心中暗自松了一大口气。

我这胡诌八扯、一本正经说胡话的本事,经过这几次的磨砺,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贾诩听罢,先是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随即,他发出一阵低沉而意味深长的笑声。

那笑声在喧闹嘈杂的宴会厅中并不算响亮,却像是有某种魔力,让林风听得心头发紧,后背瞬间又是一阵发凉。

“呵呵呵……林祭酒此言,倒也……颇有几分道理。”贾诩呷了口酒,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地开口。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嗯,此话与前些时日董公(董昭)在朝堂上所言‘天命在曹,非人力所能及也’,确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都是顺天应时之言,高屋建瓴,高屋建瓴。”

林风心头猛地一跳,暗叫一声:不好!

这老狐狸,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转着弯儿,还是不肯轻易放过自己!

“异曲同工”这四个字,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在说他林风拾人牙慧,毫无新意,不过是鹦鹉学舌罢了。

果然,贾诩话锋陡然一转,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再度如鹰隼般锁定了林风。

“只是啊,林祭酒,这‘分’与‘合’之间,看似天道注定,实则变数甚多,波谲云诡,暗藏杀机。”

“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啊。”

“不知祭酒的‘梦’中,可曾见到这些潜藏的变数?又该如何应对这风云变幻的局面呢?”

“莫非,祭酒是想说,这些变数亦在‘梦’中,需得夜深人静,心无旁骛之时,方能一窥究竟?”

那份无形却又迫人的压力,如同泰山压顶般袭来。

林风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架在火堆上反复炙烤的兔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自在,连脚趾头都下意识地蜷缩了起来,恨不得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

“呃……这个……文和先生……”

林风脑门上的汗更多了,几乎要汇成小溪。

他实在编不下去了。

再说下去,非得当场露馅不可。这老狐狸的眼神太毒了!

他眼珠子骨碌碌地飞快一转,余光敏锐地瞥见不远处,身材魁梧的夏侯惇正端着一个大号的青铜酒碗,看那架势,似乎正打算朝自己这边过来敬酒。

机会!

林风猛地一拍大腿(他本想拍脑袋,但怕动作太大,显得过于失态),声音都因此带上了几分刻意的急切和懊恼。

“哎呀!文和先生,您瞧我这记性!真是该打!我突然想起,还有些关于此次北征降卒的安置条例,以及后续的抚恤章程等琐碎军务尚未彻底处理妥当!”

“这些事务虽小,但若有疏漏,恐会误了丞相后续的大事啊!”

“那个……小子才疏学浅,责任重大,得先去处理一下这些急务。改日,改日小子一定登门,再向先生好好请教这天下大势!告辞,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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