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金钱的渴望,迅速取代了恐惧!
“厂长万岁!”不知谁先喊出来。
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和雷鸣掌声轰然爆发!工人们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充满希望的狂热光芒!
士气,空前高涨!
当晚,在林卫国亲自指挥下,卫国制药厂车间第一次灯火通明,热火朝天地试生产。
苏晚夏没有回家。她主动留下帮林卫国处理杂事,端茶倒水。她看着眼前时而沉稳如山、时而雷霆万钧的少年,看着他仅用一天就将死气沉沉的烂摊子变成充满希望的崭新工厂,心中百感交集,美目异彩连连。
这时,一个年轻的药堂伙计急匆匆跑进来,慌张地找到苏晚夏:
“师姐,不好了!师父让你赶紧回去,有急事!”
苏晚夏心中一惊,不敢耽搁,连忙随伙计回了“济世堂”。但没过多久,她又独自更快地跑回了工厂。
此刻她脸上已无羞涩敬佩,只剩凝重和焦急。她跑到林卫国身边,急切道:
“卫国,不好了!我爷爷遇到个极其棘手的病人!病情蹊跷,恶化极快!连赶去的孙思源教授都束手无策。爷爷说,整个县城,恐怕只有你能看出一二了!”
林卫国眉头紧皱。能让苏明诚和孙思源两位名医都犯难的病人,绝非小事。
“什么病人,这么严重?”
苏晚夏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出一个足以震动清河县的名字:
“是……咱们县钱县长的独生子。”
夜深了,制药厂却灯火通明。
事实证明林卫国的办法是有效的,所有的宫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干活。
厂子好像真看到曙光了。
林卫国此时正在厂房巡查,苏晚夏提着个饭盒进来。
“忙活一天,饿坏了吧?垫垫肚子。”
她打开饭盒盖,白米饭配着两样小炒,这年头,这伙食算顶好了。
饭菜香味一飘,林卫国肚子也跟着叫唤。
林卫国看她一眼,却见她脸上带着几分焦急,不由心中一突。
“出事了?”林卫国心下一沉。
苏晚夏点头,压低声音:“钱国栋县长的独生子钱斌,突然病危了!上吐下泻,高烧不退,人已经昏迷。我爷爷和孙教授都看过了,用了所有办法,病情还在恶化……人快不行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爷爷说这病闻所未闻,整个县城,恐怕只有你可能有办法了。”
钱县长的独子!病危!
林卫国瞬间意识到这件事的棘手程度。
这早已超出了治病救人本身,直接牵涉到清河县最顶层的**漩涡。
这就是一场豪赌!
治好了,他林卫国和起步中的“卫国制药”,将获得最顶级的**靠山,在清河县无人敢再轻易招惹。可若是失手,甚至稍有差池,他这个根基未稳的“外来户”,和他那刚见一丝希望的厂子,都会被县长雷霆之怒瞬间碾碎!
苏晚夏看着他沉默,眼中担忧更深:“卫国,我知道很难,你不想去的话……”
林卫国忽然抬起头,笑了。
他心里明白,建造庇护家人的医疗王国,这考验躲不掉。
退缩?没那可能。
“走。”他盖好饭盒盖,声音干脆,“现在就去看看。”
厂门口有辆军绿吉普等着。车一路飞驰,直闯县委大院深处。停下在一栋独立小楼前。
楼内空气凝固了,闷得很。
客厅里,县长钱国栋来回踱步,像只受困野兽。他大约五十岁,面相威严,这时却鬓角发白,眼中布满血丝。一个父亲的焦虑和绝望,全都写在脸上。
身边,县长夫人李娟保养得不错,却伏在沙发低声啜泣,身体不停发抖。崩溃就在眼前了。
对面坐着的省里专家孙思源和县医院院长,两人脸色绷紧,茶水摆在眼前,一点没动过。
钱国栋目光扫过被苏明诚推崇的“神医”,发现竟是个十八岁左右、衣着普通的毛头小子,眼中刚燃起的那丝希望瞬间暗淡了大半。
失望让他的语气生硬起来:“孙教授,苏老,这就是你们电话里的希望?”
县长夫人猛地抬头,看到林卫国,情绪瞬间失控:“我儿子都要不行了!你们找个孩子来胡闹?这是要他的命啊!”哭声尖利。
孙思源老脸涨红,还是站起身解释:“钱县长,李大姐,稍安勿躁!医术一道,达者为先。年龄从来不是问题!林大夫的本事我亲眼所见,他的医术,绝对在我之上!”
林卫国却似没听见。他径直穿过客厅,走向里间的病床。
床上,一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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