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几人将将炸药摆放好,花公子拿出火折子吹亮,点燃了引线。
“嘭!”
一声巨响,石墙立即倒塌,宫子羽挥去尘雾,看到了已经昏迷过去的云为衫,金繁将云为衫背在身后。
枯草地上,只见六人埋头飞奔,为首的那人背后背着一个女子,身后跟着一个黑色锦衣的男子。
宫尚角追上了几人,宫子羽、雪重子、雪公子立即拔刀迎向宫尚角,宫远徵从另一面追来,花公子拔下金繁腰间的刀迎了上去。
金繁停下脚步放下云为衫,交给宫紫商:“带云为衫先走。”说完向宫远徵跑去。
宫紫商看了一眼金繁的方向,有些担忧,但还是背起云为衫:“走。”
兰听院,一夜未眠的霏晚看着逐渐升起的日暮,心里越发担心。
这几日就是二域试炼,蚀心之月,是宫尚角内力尽失的日子。
角宫,霏晚来的时候就感觉氛围不对,进了屋子就闻到了血腥味,宫远徵坐在一边表情气愤。
霏晚:“你们受伤了?”
宫尚角:“只是一些皮外伤。”
霏晚见二人无事,还不等说什么,金逢就来禀报长老请霏晚去议事厅。
雪重子、雪公子和花公子都各去找自己的父亲,雪长老和花长老一个唱白一个唱黑,给宫子羽争取时间。
霏晚沉声:“长老对子羽期望如此重,不怕有一天他会因为情爱毁了宫门吗?”
霏晚言尽于此不再多言,行礼后离开了议事厅。
云为衫是无锋细作的事已成事实,以宫子羽对云为衫重视的程度来说,在有后山三宫作保,云为衫会无事,不过还是让姐妹俩见一见吧。
霏晚将云雀按在梳妆台前,给她将五官柔化,又解了两鬓的发,遮住脸颊。
霏晚带着云雀去了羽宫,敲了敲房门,正在和月长老交谈的云为衫禁了声:“谁?”
霏晚:“是我。”
云为衫起身打开房门,云雀也抬起头。
云为衫看着熟悉的人,震愣了一下:“你…”
霏晚:“进去聊吧。”
霏晚和云雀走了进去,月长老侧头看来,看到霏晚身后的人也震愣住。
云为衫忍不住落泪:“真的是你吗?妹妹。”
云雀:“是我,姐姐。”
霏晚退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三人。
屋外下起了连绵细雨,金逢身上带着水气出现在霏晚身边,对着霏晚摇了摇头,霏晚知道宫远徵在气她帮宫子羽。
霏晚看着细雨,想起那个温婉的江南女子兰夫人,霏晚清楚,她就是宫门的一把剑,幼时先执刃和长老对她总是严厉,每日起床到闭眼,除了练习内力武功和功课,就没别的事了。
霏晚伸手探出屋檐,外面的细雨已经渐小近无,只留屋檐还在落着雨滴,霏晚让金逢告诉云雀,此后不用回来了,随她选择和云为衫一起出宫,还是留在月宫同月长老一起。
角宫上下没有一个侍卫和侍女,宫远徵坐在台阶上守在宫尚角的房外。
宫远徵看着来人,没什么表情,霏晚将放有软甲的木盒拿出,霏晚见宫远徵不接,将木盒放到他身边轻声:“我知道你怨我帮宫子羽,可有些事并不是我能决定的。”
说完转身离开,宫远徵看着霏晚的背影嘴唇呢喃几下还是没出声。
日子在宫子羽参加第二域试炼中慢慢度过,今日雾气有些浓重,雾姬拿着香烛纸钱出了羽宫,雾姬每十天半个月就去祭拜老执刃,说有感情可也不对,霏晚隐着气息跟在雾姬身后。
祠堂,霏晚藏在树后,看到一个黑衣蒙面人面对祠堂留着一个背影,雾姬以下属姿态回复着什么,声音太小听不真切,只隐约听到宫子羽和金繁。
一只飞刀从霏晚脸颊飞过,入木三分。
霏晚飞身躲过,落入祠堂门口,雾姬紧张:“你怎么会来这里!”
黑衣人没有出声,出招对向霏晚,招式凌厉,雾姬挡在霏晚面前,黑衣人干脆的掐住雾姬的脖子。
霏晚抬腿踢向黑衣人,却被黑衣人以内力聚掌打向霏晚的小腿,霏晚立即翻身躲开,黑衣人趁机喂了一颗毒药进雾姬嘴里,又拧断雾姬的喉骨。
俩人双目对视一战即发,只过十招,霏晚便被压制,黑衣人钳住霏晚的下颚喂入毒药,霏晚用力抓下黑衣人的面巾:“是你!宫……”
毒药入口即化,黑衣人又一掌震碎霏晚的胸骨,一口血喷出,沾到黑衣人脸上和地上。
黑衣人用绣子擦去脸上的血,运起一掌就要劈到霏晚的天灵盖,却听到身后传来了声音。
回头看去看到一个惊慌失措的女子背影,看了呼吸微弱的两人,进了祠堂。
霏晚强撑着指尖点了下身上的穴位,阻止毒入心脉。
宫紫商跑到半路看到了花公子,立即抓住花公子的手臂,脸上带着震惊、害怕、伤心。
花公子发出响箭,一群绿玉侍赶了过来,看到的就是倒地生死不明的两人。
绿玉侍一个一个的进入祠堂开始排查,在一个废弃的屋子,发现了被囚禁许久的宫唤羽。
医馆,大夫把着霏晚的脉摇着头,而雾姬夫人虽醒但却昏昏沉沉,喉骨碎裂让她无法说话。
守着雾姬的金复听到雾姬嘴里发出的声音,当机立断拿了指和墨过来。
雾姬手上沾到墨,在纸上写着,可到底毒性太大双目也看不见,一个字写的是是非非看不明白。
宫唤羽被月长老扎了几针倒是恢复了过来,说话虽然虚弱,但也是有些气力的。
宫子羽得到消息就看到死而复生的宫唤羽,惊讶惊喜让宫子羽不知道作什么反应,一时间表情有些木讷。
宫子羽缓缓喊了一声:“哥。”眼眶泛红,哭出了声,是重逢亲人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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