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藤木也注意到波土禄道有开始着手自杀举动——在棒球上捆风筝线后,早就输入在拨打框的110立刻拨打出去。
“我要报案。这里有个叫波土禄道的要自杀。地址是米花大剧院。”
“情况我们知道了。马上安排人立即出警。你现在是报案人,在那不要走,等会我们警方还得和你了解情况。”
番藤木也算过了米花警察署以及侦探们到米花剧院的距离。如果路况良好,那么警察应该会更快抵达。
在侦探之前结束案子吧。
番藤默默祈祷。
波土禄道把棒球投掷上舞台顶部的摄像铁架。风筝线一头绑着棒球,一头连着麻绳。他搬来了折叠椅。
自/杀。
就像是脑子里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在诱哄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17年前就流掉的孩子如此愧疚。
浅香。
就像梦魇一样。这个名字徘徊在他的脑海之中。
当时得知自己有孩子的时候,他多快乐啊,他和圆城的孩子,他每日每夜都想为这个孩子创作,他想歌颂这个孩子的新生。
事业、爱情、家庭全部都来到了自己的怀里,没有比那时候更快活的时候。
结果,他兴高采烈地写了好几个版本的歌,编了好几个曲,走出工作室。
却被告知孩子流掉了。
圆城苍白的就像是一具尸体一样,躺在病床上,还安慰他,“只是我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他信以为真。
直到前几天他才知道。
当时的情况是,他一心扑在音乐里,一门心思沉浸在自我的幻想乡,忽视了任何现实的声音,忽视了守着门外劝他停止创作的怀孕的圆城——才导致的悲剧。
浅香。
他的浅香。
我要以何种旋律、何种曲谱才能上达天听,才能让你知道我的愧疚,我的不安、我的抱歉。
一句歌词也写不出来。
因为他拿起笔的手都是颤抖的,脑子里回荡的旋律都高耸成尖锐可怕的哭音。
以死谢罪,他早就想好了。
棒球,风筝线是他自己带来了,装在吉他包里没人知道。麻绳一捆,会场不会缺这样的物品。只要以我需要两小时封闭填词为理由,没有人会来阻止我的自杀。
就在这时,黑暗里传来一道声音,一只手按住了他提着折叠椅的手。
“就这样自杀,真的就对得起你那17年前死去的浅香吗?波土禄道先生。”
一个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的家伙这么说道。
“你怎么知道浅香?”波土手里劲发狠,两人开始拉扯起来,他喘着粗气语带沙哑,“算了,我不管你怎么知道了。让我去死,算我求你让我去死吧!”
番藤被吼到耳朵疼,眼见波土的表情逐渐狰狞,手上不敢放手抓得更死了。结果波土反其道而行之,用力一推折叠椅的四个角结结实实撞进番藤的小腹。
番藤觉得腹部一阵钻痛,跌倒在地。但他仍未放手。波土见他不放手,拿脚去踩番藤的手。
在碾压疼之下,他不得不放手了。
波土拿着椅子冲上了舞台,但折叠的椅子在刚刚的推搡当中已经彻底被打不开了。波土无能狂怒,把折叠椅砰摔下一米高的舞台。
番藤跌跌撞撞站起来,这时候他帽子掉了,衣服上全是灰和破绽。
“既然一时自杀不成,不然我们先坐下聊聊?”
“……”波土禄道不说话,但也没有接一步的动作。
番藤一步一步走上舞台,在波土抗拒的吼声中,接近到大约5米的距离。
“让我来猜猜你本来打算怎么布置自杀现场的。一个舞台,万众瞩目的灯光中央,吊死的人,身上背着你的吉他。胸前的口袋里放着写着‘对不起’的空白谱,衣兜里的手机上写了‘永别了’的备忘录。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的?”波土瞳孔一灰。
“那我就是说对了。你看我这么了解你的想法,是不是可以和我聊一聊想法?我们坐下聊?”
坐下的状态,人是不好发力的,会更好控制,也更容易进入理性思考的状态。
波土禄道始终没有坐下,也没有继续开口说话。两个人僵持在哪里。
番藤看了一眼时间,估计了一下警察抵达的时间还得10分钟。
他不得不继续,“你想想圆城小姐。她应该就是浅香的母亲吧。你想想,如果你死了,她怎么办。浅香是你们俩个的孩子。你难过这一时,她难过了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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