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雨绞尽脑汁衡量着如何在不崩人设的情况下,利用周聪与何纳川将丁安安救出来时,娱乐圈发生了一件大事,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持有东山娱乐股份的金牌经纪人常煜死于家中,同时他所全力培养的歌手谈烁彻底失声。
医生判定是由食物中毒引起。
但谈烁认定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坚持报警。
这件事在他们这个圈子引起轩然大波,为了控制影响,警方立案调查,所有在近期与常煜打过交道的人都要被传唤。
丁安安正在警方规定的期限内,得以因此离开被困了五天的郊区别墅。
常煜之死闹得沸沸扬扬,得到了很多关注,当丁安安被秦深带着进入警局时被不少记者拍下了照片,还有零碎的几段小视频。
虽然在网上出现的时间很短,依然被时刻注意此事的夏雨捕捉。
丁安安莹白皮肤在太阳下闪着光,看起来十分健康,并没有受到什么委屈,整个人还圆润了不少。
他戴着口罩,只露出双眼睛,明明只是侧面,夏雨却偏偏从中看出了扑扇的睫毛,泛着水光的清澈眼眸。
上挑的眼尾带着丝红意,只消一个眼神扫过便会让人心尖发痒,呼吸停顿。
短短几天不见,似乎少了些稚嫩的少年感,添了股成熟的风韵,举手投足间都外溢着诱人的糜艳。
像朵盛开的罂粟花,外表诱人驻足,气味使人沉迷,内里却勾人堕落,时刻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招徕着赏花者的采摘。
开花正盛,一旦错过,便会后悔终生。
他被各种诡异的视线盯着,夏雨不安地蜷着手指,总觉得事情发展超出了预计。
虽然网络上猜测千千万,常煜之死是普通的食物中毒也好,说得罪了人被投毒也罢,她却清楚,这必然又是一桩凶杀案,只是犯案手法有所不同。
至于是否与她的任务有关暂时还不能确定。
可如果有关,面对越发猖狂的凶手,她就越要谨慎。
丁安安越引人注目,她越不能轻易搭救。
为了避免丁安安直接与凶手对上,他待在秦深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她不得不做出调整,暂时搁置救出丁安安的计划,将注意力转移到凶杀案上。
而丁安安本来可以在秦深身边安稳度过接下来的日子,可一遭警局之行让向来心大的他做起了噩梦。
梦里又回到了与常煜对峙的卫生间。
他被常煜掐着下巴抵在洗手台前,冰凉的瓷质台面棱角凌厉,硌着他的腰生疼,而常煜却不管不顾地撕扯他的衣服,在他脖子上舔来舔去。
不论怎么哭求都不肯放过他,甚至眼睛里冒着凶狠的光在他耳边啃咬,说着你越哭,我越兴奋的下流话。
直到他瘫软在洗手台上,常煜似乎更得意了,在腰间来回抚摸,鼻尖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终于在他快要被折磨得失去理智时,卫生间的门开了,周聪慢慢走进来,手里握着降龙拍,砸向常煜的脑袋。
“你伤害安安!我要你的命!”
看着常煜软倒在地,周聪尤不解恨得一下一下狠砸,将脑袋砸得稀巴烂才罢手。
滚烫的鲜血溅在他的脸上,还伴随着狰狞的表情和血红的双眼,周聪悠悠转头向他看来,“安安,我们回家。”
“安安,你可不能真的喜欢他们,我会伤心的。”
布满血丝的腥红双眼紧紧锁在他身上,像是被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盯上。
丁安安彻底吓住了,哇得一下痛哭出声,挣脱了那个恐怖的梦境。
身边是空的,秦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拱进了被子里。
丁安安只觉得身上有股灼热的气息喷洒,有柔软滑嫩的事物带着湿热在腰间游走。
直到听到他痛哭的声音才突地停下。
秦深从被子里爬出来,眼里还充斥着黑沉沉的欲念,看到丁安安哭得惨痛,身体也不停发抖,一把将他搂在怀里。
“我吓到你了?别怕……”秦深声音温温柔柔的,含着朦胧的沙哑,轻拍着丁安安的脊背,俯身去舔吮他脸上的泪水。
“是我不好,以后绝对不这样了。”秦深并不好受,他守在丁安安身边,一直都处于只能看,不能吃,顶多喝点肉汤解解谗的状态。
身体时时处于爆发的边缘,根本不由他控制。
他只是趁着丁安安睡着了,想更近距离地闻闻心上人的香味,起初不过是亲吻脸颊和脖颈,可人哪有知足的时候,越做越过火,想要在他身体的每个角落留下自己的气息。
甚至恨不得直接死在他身上。
哪能想到会把人吓成这样。
秦深懊恼着自己的猛浪,眼睛却依旧聚拢着散不去的欲念,更不要提丁安安还哭得梨花带雨,手脚紧紧攀附着,娇娇软软的一小团缩在自己怀里。
身体像根绷到极限的绳索,轻轻一扯便会断裂。
“我只是太难受了,都怪我不好。”他嘴唇翕动,轻声哄劝,手指却仍不安分的轻轻摩挲,随时准备着重整旗鼓。
丁安安哭得声泪俱下,浑身颤抖。
从接到常煜死亡消息时就带来的恐惧,这一刻彻底爆发。
在警察局被问话时还没有察觉,此时突然做的噩梦终于解释了那种恐惧的由来。
一切都源于第一场凶杀案后,周聪突然从一个笑起来阳光灿烂的青年变得神经兮兮起来。
只要丁安安与别人亲近些,或者不搭理他,便会突然爆发,情绪有时激烈,有时阴阳怪气,惟有轻声细语和肢体接触才能缓解。
本来丁安安并没有丝毫察觉,可他在这个夜晚突然回忆起了周聪那句话,“如果安安名誉受损,我要你的命!”
这才过了几天,常煜就死了,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周聪是不是凶手不得而知,可引起警觉和怀疑总不算过分。
丁安安窝在秦深怀里,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很快又会有新的泪水淌过,“你、你能帮我查一下周哥哥的情况吗?”
“为什么?”秦深身体一震,怒火瞬间盈满心头,可他低头观察丁安安神色,其中并没有什么相思怀念,只有残存未尽的担忧恐惧。
丁安安仍然没有停止流泪,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含有哭泣时的浓浓鼻音,他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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