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周三的魔药课后,地下教室的阴冷气息迟迟不散。
格里菲斯仔细地将最后一点残余的药液倒入水晶瓶,标签上的字迹清晰工整:“缓和剂,G. de Winter”。
塞德里克·迪戈里等在走廊明亮的窗边,见到他出来便露出友好的笑容。
“下周三晚上,图书馆有个学习小组。”
塞德里克说,他总能把这类邀请说得像随手分享一包糖果那样自然。
“主要是复习魔咒学和变形术。弗立维教授提过你古代如尼文很好,想来吗?”
格里菲斯将水晶瓶收进内袋:“我看情况。”
“随时欢迎,”塞德里克点点头,目光掠过他手背上几道淡红色的新痕,“又碰上了什么难搞的药材?”
“毒触手种子,清洗时有点扎手。”格里菲斯拉好袖口。
他们踏上移动楼梯,恰巧遇见蒙太抱着扫帚经过。
“迪戈里,”蒙太拖长了调子,“现在到哪儿都带着你的拉文克劳小保姆了?”
塞德里克好脾气地笑笑。
格里菲斯却已经平静地接话:“总比有些人需要顾问才能记住扫帚保养的基本步骤好。需要我重复霍琦夫人上周的点评吗?”
蒙太咕哝着走开了,塞德里克轻咳一声,眼里闪着笑意。
拉文克劳塔楼的门环今天问:“何处是回声的故乡?”
格里菲斯答:“在等待被听见的地方。”
门应声而开。
公共休息室里弥漫着旧书和薄荷茶的气息。
几个一年级生正围着茶几上的魔法棋盘争论,看到格里菲斯进来,一个鬈发女孩立刻举起手里的星象图。
“格里菲斯,能帮我看一眼吗?我算出的火星轨迹总是打结。”
他俯身查看羊皮纸时,另一个男生凑过来:“还有曼德拉草换盆的月相,我试了三次,花盆都裂了。你怎么算得那么准?”
格里菲斯从口袋里抽出一张自制的月历卡,指尖点向某个画着瞌睡小鼠的日期:“月圆前三天,土温要接近雏鸟肚皮的温度。”
周围响起一片恍然大悟的轻叹。
晚八点,格里菲斯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口。
旋转楼梯散发着柠檬雪宝的甜香,邓布利多正在喂福克斯吃银葡萄,半月形眼镜滑到鼻尖。
“晚上好,校长。”
“啊,格里菲斯。”邓布利多转过身,银器在身后轻柔叮咚。
“希望斯内普教授的课外辅导没有占用你品尝新口味布丁的时间。”
“很有收获,先生。”
“弗立维教授对你寄予厚望,”邓布利多的指尖相对,“他告诉我,你想要用一份无可挑剔的期末成绩单,以换取一项特别的奖励。”
格里菲斯的背脊不易察觉地挺直了些:“是的,先生。”
“为了奥黛特。”这不是询问。
福克斯轻轻发出一声叹息般的鸣叫。
“时间,”邓布利多校长轻声说,“是一种复杂难测的魔法媒介。我们渴望更多时间,有时却忘了审视自己背负它的目的。”
“我需要时间,教授。”格里菲斯的声音很低,却清晰,“不是为了……,是为了……。”
“——为了争取可能性。”邓布利多接话,目光掠过墙上那些假装打盹的肖像。
“我认识一些人,他们曾试图与时间赛跑。最终往往发现,奔跑本身消耗了本应用于珍视当下的精力。”
格里菲斯抬起眼,浅金色的瞳孔里映着决心:“我必须尝试。”
办公室里安静了片刻,只有银器发出轻柔的叮咚声。
最后,邓布利多轻轻颔首:“弗立维教授盛赞你的才能,斯内普教授……用他特有的方式认可了你的坚韧。而我需要你明白:全优的成绩,不仅仅意味着掌握书本上的知识,更意味着懂得智慧的界限,以及爱的分寸。”
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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