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睡了个舒服觉的萧寒烟准备久违的出去闲逛一下。
这几日正逢倒春寒,听竹给萧寒烟披上斗篷,围上雪狐围脖,洁白的**衬着她的脸红扑扑的。
带上手炉,萧寒烟便坐上马车出门了。
今日正巧有集市,人群摩肩擦踵,好不热闹。还未走近,便已闻到飘来的饼香,给这湿冷的空气带来些许暖意,摊贩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混着顽童们的笑闹声穿梭在人群中。
萧寒烟此刻才觉得恢复了些生气,深深吸了口气,萧寒烟跟着人群,流连在各个摊子前,不出一会儿,手里便多了好些玩意儿。
听竹跟在她身后,接过萧寒烟拿不下的东西。
“小姐,您心情很好呢。”
萧寒烟前世嫁人后便陷在后院的明刀暗箭中,完全没有时间好好出来逛,此刻看到摊上摆着的玲琅满目的玩物,竟像个孩子一样走不动道。
从集市出来时已是正午,萧寒烟把东西交给车夫,还觉得意犹未尽。
临河的听雨茶楼里,传来拍惊堂木的响声,隐约能听到说书人抑扬顿挫的嗓音。内容无非是宫中秘事,大户人家的八卦这种最能挑起寻常百姓兴趣的事。
越是这种看似不可信的内容,往往夹杂着真实的故事。
萧寒烟活两世还没听过说书,兴致一起就往茶楼内走去。
眼尖的小二看见穿着简单,衣料却颇为讲究的萧寒烟,忙谄媚的迎上前,“贵人请进,请问贵人是要雅座还是包间?”
萧寒烟点头示意:“雅座。”
跟着小二来到二楼雅座,萧寒烟选了个靠窗的座位,点了壶碧螺春,静静听着说书人声色并茂地讲述三皇子叶昭璟在云中镇救灾的故事。
“却说那井中捞上一块恶臭的漆黑之物,三皇子不顾脏污将那物洗净,发现竟是一团已经腐烂的死老鼠,定是有人将它投进井中,欲将疫病传播开来。”
萧寒烟正听得入神,余光瞟到对面楼下药店出现个眼熟的身影,四下张望一番后才走进药房内,萧寒烟在脑海中仔细搜索了下,想起那就是大理寺少钦夫人杜曲文。
这个时候杜夫人为什么会在药店?还鬼鬼祟祟的,若是买药大可使唤下人,何必亲自来买。
萧寒烟心头升起疑虑,下巴朝药房的方向扬了扬,“风影,去看看杜夫人买的什么药,把药方拿来。”
风影身影一闪就消失在窗边。
楼下的说书还在继续,有好奇的听客打断说书人:“听闻三皇子与人和善,和谁都能相处得来,除了七皇子,这位七皇子到底是何许人也?”
萧寒烟的思绪被拉回来,七皇子叶晏,听闻生母是一介宫女,一次夜宴后被醉酒的皇上临幸,就这样生下了七皇子,他不受皇上重视,因为年幼生了场大病导致体弱,很少出现。
“三皇子心善,主动接近被宫人欺凌的七皇子,教他识字、习武,却不料这个七皇子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人,某日与三皇子在池边玩耍时竟试图推三皇子下水!”
萧寒烟听了一惊,龙生九子各不相同,没想到两人性子差距如此之大,也难怪三皇子不再与他来往。
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更有甚者公然咒骂七皇子不得好死。
“不过七皇子的阴谋没得逞,从小习武的三皇子反将七皇子摔入池中,七皇子生了场大病,自此卧病在床,再未出现在众人面前。”
听客皆窃窃私语,面上是满是对七皇子的愤懑。
七皇子叶晏,萧寒烟暗自记下了这个名字。
“小姐。”
风影出现在萧寒烟身后,递上药方,
“这是杜夫人所用的药,只是......方才药房的大夫看属下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是有话想说,但最后还是一字未说。”
闻言萧寒烟手撑着下巴,细细思考一番,做了个决定。
“走吧,既然是奇怪的药方,就去探究一番到底有什么问题。”
三人出了茶楼,坐上马车,萧寒烟叮嘱车夫绕去稍远一点的另一家药房,拿着药方问正在抓药的大夫:“麻烦您瞧瞧这张药方可有什么问题?”
大夫拿过药方看了眼,说:“没什么问题,这不过就是个补气血提阳气的方子,只是药劲有些过猛。”
说着大夫顿了一下,端详萧寒烟的脸,“姑娘你看着不像亏气血的人啊。”
萧寒烟尴尬笑笑,“不是我要用药,是我一个亲戚。”
又想起风影说的大夫看他的奇怪的眼光。
“如果这副药,用在男子身上,也是这个作用吗?”
大夫放下手中的药材,捋了捋胡子,思忖片刻,“用药人若是男子,那这名男子定是有不举之症。”
萧寒烟嘴唇微张,双眼睁大,一副被雷击的样子。
她不是少不经事的少女,怎会不明白不举之症的意思。
不过这下就能对上了,怪不得每次自己问青萝到底发生什么时,她总是支支吾吾不愿说,这夫妻房事间的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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