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很聪明。”
柳言点点头，嗯，很聪明。
得到夸奖的吴悠很开心的跑去睡觉了，吴悠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下了。
天气渐渐变暖，柳言一个月的假期也已经到期，早上，柳言早早的起床收拾，准备去上班。
刚出门，才发现外面已经下雨了，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的味道。大概是下雨的缘故，道路上的车也变得十分拥挤，柳言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蜗牛，连外面的老太太走的都比自己快。
眼看着就要到上班的时间了，柳言地路程行了还不到一半。
果不其然，柳言到达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吴悠从后面走了上来，拍了一下柳言的肩膀，笑嘻嘻的一把牵起柳言的手，带着她往办公室的方向走。
办公室的桌子上摆放着早餐，还是以前的标配，两碗粥，两个鸡蛋，还有四条油条。
“公司里的人你换了不少啊。”
“那是自然，我可看不得别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吴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是有一些事情瞒着你，你会不会很生气。”
吴悠眉毛一条，做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笑的柳言心里没底，就在柳言以为吴悠不会回答的时候，吴悠才慢悠悠的说了一声：“我信你不会伤害我。”
柳言勉强笑了笑，食不知味的吃完了早餐。
白天的工作其实没有什么事情，无非就是开会，签文件也就完事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柳言觉得着一个月把自己休息的懈怠了许多。
早晨的雨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又越下越大的趋势，丰升的办公区是在顶楼，柳言地办公室有一座巨大的落地窗，站在上面，将整个城市都能一览无余。
刚刚柳言接到母亲的电话，说是同母异父的小妹上学的钱被她父亲赌光了，孩子上学没有学费，希望柳言能帮帮她。
听着母亲苦苦的诉求，柳言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答应，说实话，这么些年来，柳言没少往里面搭钱，原本想着既然有能力就帮一把，但是似乎变本加厉了。
父亲临终前让她照顾好母亲，柳言一一照做，但是并不代表她会帮母亲养别的家庭。
晚上下班之后，柳言驱车来到母亲的住处，刚进院子里的小胡同，柳言的车就被拦住了，原因无他，胡同里杂七杂八的堆满了不知道什么的东西，还好这个时候天还没黑。
等到柳言拐进胡同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
弄堂里三三两两的住户都点起了灯，愣是让这个乌漆嘛黑的破旧居民楼有了一丝生活的气息。
想当初，柳言也曾经再这样的地方生活，如今倒是有点怀念。
还没等柳言找到母亲的家，就听见有一家的屋子里传来叫骂的声音，随后，屋子里冲出来一个人影，冲着柳言就跑了过来。
要不柳言跑的及时，就要被撞倒在地。
看到追出来的人，柳言才认出来，那位蓬头垢面，皱皱巴巴的衣服仿佛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人正是母亲现任的丈夫，那么刚刚跑出去的人是谁呢？
柳言没有心情管这些，那个男人名叫黄涛，整日无所事事，唯一的爱好就是喝酒，喝完酒之后还耍酒疯。
柳言曾经不止一次的劝过母亲离开这个男人，但是由于女儿还在上初中，柳言地母亲就一直没有狠下心来离开。
黄涛看见柳言，就好像看见了财神爷，每次柳言来都会留下很多的钱，黄涛满脸的褶子，由于常年的不知道打理自己，经常酗酒，脸色蜡黄，一笑满口的黄牙漏了出来，柳言虽然不喜，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进了屋子。
屋子里满是酒味，啤酒瓶子地上堆了一堆，锅碗瓢盆，破衣服烂袜子，堆积成山。
柳言几乎是捏着鼻子进去的，“我妈呢？”
黄涛坐在桌子的椅子上，往嘴里扔了一粒花生米，又喝了口酒，吧嗒吧嗒嘴之后，说：“你妈买酒去了。”
“你就这么一直喝酒？难道你不知道你女儿在上学？为了喝酒连女儿都不管了？你还有一个父亲的样子吗？”
柳言不想再看黄涛，索性把头扭到另一个方向，黄涛的女儿叫黄媛媛，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此时的她正坐在凳子上看书，虽然外面吵闹，但是她还在专注的学习。
见到柳言来了，家里的事情虽然黄媛媛了解的不错，但是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早就知道了，柳言来的目的她也知道。
黄媛媛拿来一个自己的干净的杯子，又放到水龙头下好好洗洗，最后在暖壶里倒了一杯热水，放到柳言地面前，“姐姐，喝水。”
柳言点点头，说了一声“谢谢。”
柳言一句话都不想跟黄涛说，看看黄媛媛，索性进了黄媛媛的屋子，看着桌面上语文书，问道：“都能背下来吗？”
黄媛媛点点头，声音很小，有点羞涩：“能的，多读几遍就差不多了。”
“有没有遇到很难的东西。比如数学？”
“其实都还好，上课老师讲得也好，遇到不懂的问问同学也就明白了。”
每次柳言看到黄媛媛这么懂事，心想，无非就是一些生活费，她还是出得起的，至少不能让孩子耽误读书。
柳言坐在凳子上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母亲回来，黄涛在一旁自顾自的喝酒，最后，黄媛媛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对着柳言悄声言语：“姐姐，妈妈她被爸爸打伤了，妈妈跑出去了，我有点担心，但是我不敢出去，我怕爸爸打我。”
柳言听完这句话，觉得火都要烧到脑瓜顶上了，拿起身边的酒瓶子就扔过去了，黄涛的条件反射还没被黄汤灌成一个废物，抬起手挡了一下，酒瓶弹到桌面上炸开，飞溅的碎片划伤了黄涛的脸。
黄媛媛在一旁吓了一跳，但是却没有哭，显然是看惯了这样的场面，只不过换了一个挨打的人罢了。
黄涛似乎是没有想到柳言会突然打他，愣了半晌，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嚎啕大喊：“救命啊，打人啦，没天理啦！”
柳言转身问黄媛媛：“你妈妈会去哪？”
黄媛媛虽然紧张，但是好算是沉稳：“我大概知道，我带你去。”
路上，黄媛媛带着柳言一路小跑，“妈妈对我说，以后要是爸爸再打我，就让我去那躲起来。”
很快，柳言来到一处破旧的工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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