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没有鸡蛋有点不习惯,”空在临睡前望向隔壁床的阿贝多,“不过也不会有正确的结果就是了。”
“如果我的粉色事件持续很久会怎么办?”阿贝多侧躺过来面对他说。
“那就会持续很久。这不怪你也不应该怪一个占卜对象。重点其实在于我,我需要调节自己来适应不同的环境。”空语气大方地说。
“占卜的道路就像是爬一座迷雾重重、不断变幻的山,”空也侧过身看他,“现在是朝上走还是朝下走,我不知道,下一步是野兽还是敌人还是潭水,我不知道。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对它望而生畏,因为这条山上没有路,甚至没有顶端。”
“很好的比喻,我现在还停在山脚检查魔杖的买票环节。”阿贝多点点头。
空傻乐了一下。
“我需要适应你带来的负面效果,就像魁地奇球员要适应极端天气一样,这也是修习的一环,”空打了一个哈欠,“你有遇到类似的情况吗,不一定是占卜上的。”
“有,我的魔杖比较特殊,它很……它很敏感,我找不到合适的用词。它容易受我情绪影响,当然它也有自己的脾气。”阿贝多翻身拿魔杖。
这是一根漂亮的褐色细长木棍,微微泛着紫光,配着精致的银制花纹把手,周身散发着柔和神秘的气息。
“黑胡桃木,杖芯是凤凰羽毛,”他让魔杖前端喷出一些火星,“现在它就不太听我使唤,因为它希望我睡觉,或者它希望我能放它睡觉。”
“很有趣,我能用一下吗?”空坐起来直勾勾地望着魔杖。
“给,容我提醒一句,它可能会发脾气。”
空接过魔杖,他一开始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沉默地看着手里的细长木棍,这让阿贝多萌生一种错觉,就是实际上他们在相互对视。
“*荧光闪烁*,”空小声说,“这种感觉很奇特,就像在抓着一块冰,不是很自在但可以忍受。”
魔杖尖端不情愿地忽闪着光芒,看起来它不太高兴。
空挥了一下魔杖,将桌上的一只羽毛笔变成一束花,接着他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把魔杖倒换到另一只手中。
“它脾气真的很暴躁!”空下意识甩手,当然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它在,它在咬我!”
空气鼓鼓地又施了几次魔法,和魔杖在互相折磨着,他折腾的动静很大,另一张床上的保罗被吸引了注意力,看着空呲牙咧嘴的样子哈哈大笑。最终空把魔杖还给阿贝多。
“我还会找你玩的!”空一边吹着手一边放狠话。
“实际上它心情不错,”阿贝多摸着魔杖感受着,“它甚至还想让你拿它施法。”
“它咬的我,它当然心情不错,”空哼了一声,“等着吧,我这就去学一些拿些特别难的咒语。”
魔杖不甘示弱地在顶端冒出几簇火星。
阿贝多顺手将桌子上的那朵花变回羽毛笔的样子,他突然一愣,低头看着魔杖。
“它突然又不高兴了,”阿贝多迷惑地眯起眼睛,“你喜欢花吗?还是只是想睡觉?”
阿贝多尝试着将羽毛笔变回花朵,但他的眉头没有放开,很明显魔杖还在生闷气。
“哎,魔杖的心思比水晶球还难猜。”阿贝多把魔杖小心翼翼地放回床头柜上,语气敬畏地感叹着。
实际上还有一种东西比水晶球难猜,就是政客语焉不详的背后究竟是什么,那些冗长繁琐的措辞后究竟是什么。这句话就这样突兀地插入了这个故事不是没有原因的,请往下看。
第二天,也就是正式上学的日子,阿贝多、空、保罗三人推开宿舍门下楼。保罗似乎才发现一样,用着试探的口气提问。
“盖伦和安东尼呢,他们怎么没有回宿舍休息?”
“哦,他们第一天晚上经常在外面,学习或者约会,或者去看望他们暑假前放置的实验对象,总之他们很忙,”阿贝多用冷静的语气回复,“安东尼和盖伦在霍格莫德有房子,宿舍实际上是可有可无的一个歇脚的地方。”
“霍格莫德是学校附近的一个巫师村落,”阿贝多补充解释道,“我在信里提到过,学生们周末的时候常常去那里放松一下,喝些酒买些小玩意,有时候还能赶上演唱会和演讲。”
“嗨,阿贝多。”几个学生匆匆从他们身边经过。
“嗨。”阿贝多住了口向他们点头。
公共休息室很热闹,看起来珊娜或者是热心的高年级同学为大家提前准备了早餐,这让来不及吃早饭的部分学生们至少不会饿肚子。珊娜被几个女伴簇拥着靠在书架说着什么,她的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并用手指圈弄着一缕垂下的头发。伊莎贝拉没有和别人扎堆,她抱着书站在门口,出神的看着虚空的一点。
“早上好阿贝多,”她猛地回神,眼睛因此睁得大大的,她扯了扯鼓鼓囊囊的书包向他们打招呼,并为他们推开门,“休息的怎么样?”
她嘴上说着,冲着空和保罗眨眨眼。
“以及你们呢,习惯霍格沃茨的床铺吗?”
看着她跟在他们身后迈出门板,空意识到她在等谁了。
“很好。”空简洁地回答,语气酸溜溜的。
他们一路走下塔楼穿过那些遮挡的帷幕,然后和其他学院学生汇聚,再一同前往礼堂吃早餐。期间空看到格莱芬多的学生不止一次把什么东西塞到斯莱特林学生的书包里。伊莎贝拉悄悄在后面把这些东西从书包中拿出来。
“瞧瞧,这是印第安人的小恶咒,”她一边把这些东西销毁一边感叹,“如果你一连七天都摔跤,或者一连七天魔杖逆火的话,就应该查查自己的书包里,或者是床垫下面有什么符咒。”
阿贝多在旁边低声抱怨他的魔杖。
“365天逆火的魔杖呢?”他抽出他的魔杖,过路的学生下意识避让,以为他要施恶咒,“它总和我对着干。”
“最好的办法是换一根。”魔杖冲着伊莎贝拉喷射出愤怒的烟雾。
“不过它认真工作的时候很高效,*糖果飞来*,”阿贝多制止了一个学生的动作,“男孩,再捣蛋我可要通报你的级长了。”
他们迈入礼堂,里面很热闹,学生们一边吃早餐一边嗡嗡地说着话。四个人捡着空位坐下,伊莎贝拉坐到了男孩们的对面。保罗拿出课表读起来。
“第一节课是魔法史,和斯莱特林一起上,”保罗念着,“第二节课是魔咒课,也是和斯莱特林,下午是黑魔法防御课,和赫奇帕奇一起。”
“是谁把魔法史安排在第一节的,”空被逗乐了,“这和把催眠药粉加到我的早餐里有何区别呢。”
旁边的一个男孩也小声抱怨。
“宾斯教授,就是教魔法史的老师,他说话从来都是一个调子,”男孩用平板恍惚的声音学舌,“'同学们——今天——我们来看——历史上的——妖精叛乱',就是这样。”
“啊哟!”空咯咯笑起来,也戳着麦片粥和他吐槽自己的历史课老师。
阿贝多和保罗开始说起未来两周即将开始的魁地奇选拔。
“我觉得你很适合当守门员,你反应灵敏,四肢健壮且长,”阿贝多舀着酱汁对他说,“守门员需要一定的扛压能力,对于你来说不在话下吧?”
“当然!”保罗骄傲地扬头,“不过我要先问问空的意见。”
“嗯?他连个人爱好也管吗?”阿贝多语气温和地瞄向空,空正和几个学生凑在一起说着什么。
“不是,因为依照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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