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孟繁泽宽大的手掌紧紧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她顿时动弹不得。
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她那处突起的骨头,神色不辨喜怒。白似锦的心微微一颤,下意识就要挣扎,就在这时,孟繁泽像狗狗讨好主人那般,将头靠在了她的膝盖上。
她穿着短裤,他的手顺着她的脚踝不断上抚,轻轻地将她整个白皙纤细的腿环住。
灯光下,两个人的影子悄悄重叠。
他抬头看她,察觉到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显然,孟繁泽这副归顺臣服的模样极大取悦了她。
人前风光耀眼,万人瞩目,人后......
只是她一个人的裙下臣。
白似锦感到刺激又满足。
深夜,孟繁泽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白似锦拿了一副定制手铐。昏黄灯光下,手铐闪着银色的光泽,危险而诱惑。
孟繁泽沉静自若,心却不可抑制地发颤。
“白白,你想干什么?”
她直接走上前,“咔哒”一声,将他禁锢。
手铐冰凉,贴在温热的皮肤上,带来阵阵寒意。
她踮起脚尖,探究地看向他,想从他眼底看出惊慌失措的情绪,抑或是沉静下的紧张,她乐于欣赏猎物在高压下露出的破绽。
然而,孟繁泽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兴奋,而后深深地看向她,反倒让她有一种被饿狼盯上的错觉。
他凑到她耳边,喑哑着声音,唤她“宝宝”。
都这样了,他还不忘挑逗她,实在是过分。
......
“乖,是这样,把我的双手拷到床头。”
听他教她该如何做,她莫名有一种主动权不是在自己手里的错觉。
“不需要你来告诉我,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她皱着眉,不满地回应。
她将他衬衫上的扣子一粒粒解开,而后开始拆前天到的箱子。
今天是她的生日,他自然任她处置。
她取出一条皮质的鞭子,这样的鞭子既能让人疼,又不会伤其根本。
她一下子挥到了他身上,他浑身猛地一颤,闷哼出声,手腕不自觉地扭动,金属碰撞声咔咔作响。
他知道这是上次摔手机挂她电话的惩罚。
“疼吗?”她将皮鞭抵住他的下巴,冷着声音问他。
他笑了,此刻很想捏捏猫猫的脸,奈何双手被牢牢束缚。
“白白是希望我说疼还是不疼?”他带着探究的意味打趣。
“白白箱子里还有那么多东西,要不再试试别的?”
这俨然是赤.裸.裸地挑衅了。
“你......”
她红着脸,将手中皮鞭扔至一边。
下一秒,她从箱子里取出了蜡烛,点燃。
“孟繁泽,那你试试这个怎么样。”
这种滴蜡游戏,她是第一次玩,好奇又亢奋。
她拿着蜡烛,缓缓靠近。静默的空气中,每分每秒都煎熬到了极致。看到他手指不自觉攥紧的那一刻,她眼底迅速闪过狡黠与得意,她知道,他紧张了。
莫名其妙的,她就是想看他哭。
她悄悄将灯光调亮了几度,意图欣赏他一会的表情。
片刻,烛焰跳动,燃烧正旺,她将柱体倾斜,蜡油滴落至他胸口。
“嘶......”
心脏顿时攥紧,灼伤般的疼痛从胸口传来。
“白白......”他喑哑着声音,咬着牙唤她的名字。
她玩得实在过火,此刻,他很想挣脱束缚,将她狠狠拥入怀中,咬她。
她真是吃定了他,无论她怎么对他,他对她的爱不会削减分毫。这一点,他清楚,她更清楚。
......
半小时后,他被她折磨到头脑一片混沌,她俯下身,尖锐地小虎牙咬上了他的侧脖颈。
他皱着眉,一直暗暗等待着时机。在她牙关用力着重进攻疏于防范的那一刻,他悄悄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铐钥匙。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迅速打开手铐,而后翻身将她牢牢禁锢于身下。
又是“咔哒”一声。
主动权掌握在了他手中,他将钥匙扔下了床。
她万分错愕地看向他,却只得到一句:“乖,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桌子上的蛋糕还有剩余,他将奶油轻轻涂到了她身上,开始细细品尝蛋糕的味道,引得她战栗不已。
当眼罩覆上,视觉被完全关闭,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黑暗中,她什么都不清楚,完全处于被动,甚至无法回应他。
她彻底慌乱了。
“孟繁泽!”
“你别这样,我害怕!”
“孟繁泽你混蛋,我真的害怕!”
......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不不忍心,于是将她眼睛上的布料扯掉,面对面地,将她拥入怀中。
“白白,我爱你。”
这是情到浓时像野兽一样混沌交缠的告白。
惊魂未定中,他侧身将她拥入怀中,顺着她的脊背,不停吮吻舔舐。
她身体微微一颤,敏感得不像话,打了个哈欠后轻轻开口:“孟繁泽,等到大三大四,我想出国,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吧。”
他没有说话。
他不像她,出国不用担心任何经济问题。来到国外陌生的环境,于他而言意味着一切要重新开始,完全偏离了他既定的轨道。
倘若到时候真的要异国恋,他们感情中的不确定因素又会增加。
他的白白,任性又自我,不会为任何事改变。他不得不承认,她的骄矜可爱在一定程度上深深吸引着他。但她对感情要求的纯度极其之高,这让他有时候会有被耗尽力气的疲惫。
-
白似锦生日过后,孟繁泽在网上的余热仍未散去,反倒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但他已经开始了自己手头的工作,继续在梁建公司实习,回归正常生活。
最近白似锦也在忙着做作品,为了即将到来的“大学生雕塑·艺术装置征集大赛”。
孟繁泽向她转账的频率增加,这样看来,他在梁建那里应该混得不错。
iCAN创业创新大赛开始照常更新,最新一期,凌瑶被淘汰,泪洒现场,孟繁泽给她递上了纸巾。
凌瑶和孟繁泽来自同一所大学,又同时加入了原停所带的队伍。除此之外,前不久学校的运动会,是孟繁泽和凌瑶搭档主持的。
他知道白似锦会吃醋,介意凌瑶的存在,所以团队合作做策划案时,他刻意与她保持了距离。
在她被淘汰时,他就在她旁边,顺手给她递上了纸巾。然而凌瑶一时情绪激动,哭到不能自已,顺势抱住了他,他顿时全身一僵,不住痕迹地将她推开。
后期剪辑人员只当这是体现队友之间惺惺相惜、不舍告别的美好画面,于是将这段视频放到了正片中,并配上“淘汰赛暖心告别”的花式文字备注。
在网上看到他和凌瑶拥抱片段的那一刻,孟繁泽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虽然这个拥抱是单方面发起的,只持续了一两秒,但肯定会让白似锦生气。
这天下午,他工作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想着该如何跟她解释。她一直在看这档节目,他知道。
晚上下班,在去往天御首府的路上,他心情格外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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