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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第 77 章

小说:

鸟尽弓藏的将军谋反了

作者:

难再叙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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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娘几乎没有一丝迟疑,也不敢有所犹豫,立即将孩子抱了过去。

江敞匆匆扫了一眼,随口道:“就叫周晋图吧,盼着这孩子,以后能有雄心大志。为我大覃,再立功勋。”

周文泰立即行礼:“谢王上赐名。这是犬子的福气。”

“寡人国事繁忙,自不能亲力亲为抚养。以后,就交由王后抚育吧,不知周将军意下如何?”江敞的脸色晦暗不明。

“正好,筝筝才没了一个孩子,可以弥补她丧子之痛。”

“敢问王上,可是新王后?若新王后,臣感激于心。若是旧王后,还是算了。既她废后,那一定是因为德行有亏。德行有亏,又怎能教导好孩儿。”周文泰晓之以理。

“何况,王后自己的孩子都没了,可见她不是个能照顾孩子的。那臣的孩子,若是夭折了,无异于剜心之痛。”

江敞“嘶”了一声,挑眉看看他:“寡人给你养孩子,你还挑上了。”

原本想试探一下,但他执意不让筝筝养,他非要跟他反着来、对着干。

“寡人决心已定,就由筝筝来抚养。”

‘若他担忧这个旧情人因爱生恨,会虐待他的孩子,那更好了。他整日殚精竭虑,他儿子受尽苦楚,正合我意。’江敞心中暗自思忖着。

周文泰拱了拱手,不再出言相求。

不知是对君王的恭敬,还是达成了某种目的。

“若筝筝真不擅长养育孩子,周将军的孩子有失,想必念在旧情上,周将军也会对筝筝网开一面的。”江敞嘴上这般说,心底巴不得他恨上筝筝。

最好他们两个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水火不容才好。

“看着周将军对王后这般不信任和嫌弃,寡人会误以为,周将军怕王后劳累,才不舍得让她抚养幼儿。否则,昔日那冒死采摘的灵芝,又作何解释。”

“只是,王上体恤,将那灵芝给了奴家服用。周将军知道了,不会生气吧?”乔蔓宁见得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坑时玥筝的好机会,势必要将她踩进土里。

“臣不敢。便是王后未照看好孩儿,臣也不敢对王上的宠妃心生怨怼。”周文泰一句不提筝筝,只说:

“至于那灵芝,不过是臣孝敬君王,君王的宠妃是谁,何该给谁。能使乔良人身体有半分裨益,为君上分忧,皆乃臣之荣幸,社稷幸事。”

“寡人记着,你是武将。何时这般巧舌如簧了?”江敞皮笑肉不笑道。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能为君王尽忠,本就是臣子的本分。”周文泰卑躬屈膝道。

“是啊。先王亲小人、远贤臣,听信奸佞谗言,冤枉了周老将军。周家依旧忠心耿耿。”余太后为防王上又对周文泰问责,逼得老实人反戈,忙出来打圆场。

“那想必,忠贞不渝,就是周家的家风。”

“是。家父遗愿,便是忠君爱国,保家卫国。”周文泰也十分上道,借坡下驴。

江敞接收了母后的提醒,没继续由着疑心泛滥,不断试探。

恩赐道:“寡人实不知该赏赐给你些什么,就赏你两个美人,供你在京都小住时赏玩。”

周文泰看了一眼乳娘怀里的婴孩,孩子刚落地便上路,在路上行走了三个月。

起初每日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要么依偎在乳娘怀里吃奶。乳娘怕此去一别经年,父子团聚的时候几乎没有,想让周文泰跟儿子多亲近亲近,均被他拒绝了。

他不想让儿子熟悉自己的身影,记住他身上凌寒的味道,免得离别时,更加不舍。

往后由筝筝照顾,对儿子,他很是放心。

只是舍不得她。

但他从前还有几分犹豫,现在确是下定了决心。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可以看她丈夫的脸色,却是看不得她受苦。

为何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在他身边,却连草芥都不如,谁都能上来踩上一脚。

“王上,恕臣不敢收美人。夫人看管得紧,若知我在外不老实,必定会黯然伤神。她才经历十月怀胎的辛苦,一朝分娩的性命之忧,与儿子分别的痛苦,我都不能替代。若再让她雪上加霜,臣良心上会受谴责。”周文泰心知肚明,他对待那几个美人,必然也会不能人道。

除了筝筝,他对谁都硬不起来。而筝筝,哪怕无需引诱,只要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他沉沦。

但,在边关可以饮鹿血、点欢情香,在君王脚下,做不得鬼。

“你说你图什么?胡人女子这么野吗?被你说的,寡人都想弄个胡姬进宫,做宠妃了。”江敞现在算是相信他家里有只母大虫了。

可想到夫人这样桀骜不驯的性子,正对他的脾气,难怪他昔日对王后情根深种。

就算现在没有觊觎,曾经念念不忘也不行。

又开始迫不及待展示与王后的伉俪情深:“不过还是算了吧,王后那个大醋缸,只怕将寡人这咸阳宫,都一把火点了。”

“是。王上胸襟宽广、海纳百川,王后顽劣,王上也仅仅只是废后。堪称我辈之楷模。”周文泰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与筝筝,反倒有一丝情意,都不会顶着时家给的巨大阻力废后。可见是已经水火不容。

若没亲眼所见筝筝受苦,他原本还想,只要筝筝过得好,哪怕心底再没自己的位置,连一个角落也没有。

他也认了,绝不打搅。

江敞听他这恭维,逐渐被他迷惑着,放下戒心,直到看见他身上束着的腰带十分眼熟。

还当自己多饮了几盏酒,醉眼朦胧。

提着剑,步步下了台阶。

走向周文泰。

周遭宾客皆捏了一把汗,时瑜琼更是闭上了眼睛。

“王上!”余太后唤了他一声。

但江敞置若罔闻,走到周文泰身边,拔剑刺向他胸口。

周文泰岿然不动,目光淡淡凝视着江敞,眼眸深邃、平静无波。

他不动,他身后那些伪装成家丁的死士,便跟着呆若木鸡。

但每个人心中都积压着一口气,无辜丧命的同袍,让他们只待将军一声令下,便先将王上大卸八块、再将太后五马分尸。

侍卫再快,也不过他们的刀快。

而藏匿起绝顶武功,泯然众人,更是死士的基本素养。

周文泰在等,他出手极快,在周文泰刺破自己肌肤的那一刻,不待往前推进半寸,就将让他尸首分离。

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走这一步。

因他想无伤而退,带着筝筝而退。

江敞的理智犹存,解酒药还是冲散了许多五石散带来的心魔。

将剑尖向上微微一挑,便轻而易举划破了他衣衫,斩断了那腰带。

“我就说,王后的腰带,前几日一直在床边,后来忽然不见了。”腰带应声而落,江敞又用剑挑起在半空,饶有兴味地观赏半刻。

咋了咋舌,道:“王后的东西,你怎配带在身上?”

江敞原本想将筝筝的东西好生收好,从她手里溜出去的不多,都格外珍贵,尤其只有这一件。

想到被别的男人、尤其还是她的旧情人戴过,更添了一份恶心,毫不犹豫投掷进火盆里,将她的心血,燃烧成灰烬。

“挑衅我啊?看看我敢不敢发怒,能不能动你?”江敞烧了那腰带,又用剑指着周文泰,桀骜道:

“寡人听闻,时克然在边关,曾写了封书信,来训斥王后,却被你拦下。周将军,寓意何为啊?”

“回王上,女子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如今已经嫁人,就该听王上训诫。时将军身为兄长,越俎代庖,恐对王上不敬,故而规劝。”时克然坐得笔直,面无惧色,更无仇恨,没有一丝波澜。

只一字一顿道:“这腰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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