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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第 73 章

小说:

鸟尽弓藏的将军谋反了

作者:

难再叙

分类:

古典言情

《鸟尽弓藏的将军谋反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时玥筝小产之事,传到江敞的耳朵里。

彼时,他正在书房里,看周文泰递上来的奏折,请求亲自送儿子回来。

言辞恳切,多言对儿子的不舍、疼惜、珍重,以及对甲士和家丁的不放心。

江敞怒火中烧,几次都想随意抓个宫娥、打杀了,用来发泄。

随口吩咐了下去:“行,让他回来吧。”

正好,让他的小妻子好好看看,她心心念念的旧情郎,是如何舐犊情深的。

宦官准备出去传话,复又被他叫了回来:“若他带兵超过三千,当场绞杀。”

宦官依令道:“是!”

江敞背过手去,径直往那人烟稀少、落寞的寝宫走。

正值盛夏,可她依旧觉着寒冷,披着衣袍,在廊下望向远处失神。

江敞走近后,冷不丁开口:“果然女人要比男人长情么?他的孩子当成宝贝似的,马上要亲自返回咸阳。只有你被困在原地,将孩子视为草芥。”

“你错了。我不是因为没孕育跟他的孩子,才不要他的。而是生下你的孩子,让我觉得恶心。”时玥筝话音刚落,就被他捏住了下颌。

“是么?也就是除了寡人,你随意嫁给其他任何什么人,都会愿意为他生儿育女。”江敞早该知晓,她是个不怕死的,随后放开了。

语气淡漠道:“虞灼是周文泰同袍的妹妹,难怪你待她格外与众不同。”

“我不愿意生孩子,不管跟谁。为何你不能明白,这世上并非每个女子,都以多子多福为活着的价值。”时玥筝就像被殴打了多次的猫咪,主人才一亮出鞭子,未抽到她身上,便开始提前应激。

“我幼年听先贤讲学,梦想游历山川湖泊。就像男子,并非人人都志在四海,有的就想婆娘孩子热炕头。”

“听听,你被那些老夫子乱了心智,寡人要考虑大兴文字狱了。圣贤书不是给女人读的,女人只应该读《女德》。”江敞听她这歪理邪说,甚至有在想当即便去焚书坑儒。

“孩子没了,寡人怕你伤心,故而又赐了时家一桩好事。”

时玥筝咬着后槽牙,倔强抬头瞪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寡人已经下旨,给你长姐赐婚,哦,你别担心,不会让她嫁给乞丐。哪怕时家没落了,寡人也赐给她一份好姻缘,让她嫁给很快走马上任的咸阳令。”江敞无比贴心地替她正了正衣袍,像极了体贴的丈夫。

语气淡淡,仿佛布衣中的老夫老妻,在商榷今日的晚膳。

“咸阳令是江氏族亲,论起来,我还要唤他一声叔父。虽比你父亲年龄还大,可找个年龄大一点的更好,情绪稳定、会疼人。就是我那叔父有妾氏,你姐姐只能做妾了。不过她一庶女出身,想来即便是做妾,也是无妨的。”

“你可知道,我姐已经嫁人了。”时玥筝含着泪,想到那日相府家宴,她握着姐姐的手,说让她替自己幸福。

哪怕只下嫁一商贾,也比他们强多了。

“如今,姐姐也没躲过,时家的人,都像骡马一样,被一一拉出去配种。”

“所以,爱妃是需要你姐姐丧偶吗?寡人原还想着,你嫁给我,你姐嫁给我叔叔。江家和时家,咱们亲上加亲。不过经你提醒,寡人才反应过来。丧偶再嫁,的确名正言顺一点。不愧是能做王后的人,思虑事情就是周全。”江敞不知她说得配种是何意,若这般说,那自己也是骡马。

“你配什么种?要不要寡人现在就给你一个种?”

姐姐比自己还要惨,已经嫁了人,却又要去妾。

她原本还恨周文泰,不及早娶自己过门。原来,只要君王发话,就算嫁为人妻,也能抢过来。

“好,我配。你别动我姐夫。”时玥筝推己及人,江敞可以娶她,但若杀了周文泰,她怕自己会疯。

同理,姐姐失去心爱之人,已是心痛。若爱人再因自己而死,让她如此自处?

“王上又算什么配种?临幸的都是国色天香、自己喜爱的女子。”

“是。我的心被分成八瓣,每一片都飘向不同地方。”江敞低头将她扛了起来,作势便要往卧房走,逼她履行方才的口头协议。

她不知他等这个孩子多久,又付出了多少。

母后安排的美人,他挨个雨露均沾,依旧没有半个子嗣。

他中意的女人终于有了身孕,却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卧房内,时玥筝牙齿不断打颤:“王上,我来了月事,可否待身上干净了再服侍。”

“是么?上回你就偷偷给自己开致血漏的草药,不就是想月信不尽,来躲避宠幸么?不惜糟蹋自己身体。”江敞在心底算了算日子,距离她小产,的确过去有四十余日了,来了月信,也不足为奇。

可他先前怕伤了孩子,哪怕过了不稳定的早期,也忍着不碰她,结果孩子依旧没保住。

此刻彻底不在乎了:“可是你错了,我想要你,并不在乎你是不是有月信。正好,平常也要见了血,我才觉着痛快。这次自带血,刚开始就能让我兴奋。”

“月信时做这事,我会死吧。”时玥筝躺在榻上,眼泪顺着眼见流下。

任由衣裳一件件被剥落,让他为自己考虑,想必是不可能的。

他还要反问一句‘她血漏避宠,也没有为他考虑,那他为何要替她着想’,以德报怨?可惜他从来不是这样的性子。

“就算寡人百般呵护,你也不懂得爱惜自己。血漏、小产,一桩桩一件件,还需我给你细数吗?既然你不想活了,不如死在我手里。”江敞对她向来没有一丝嫌弃,对她的一切都爱若珍宝。

“王上,女子来了葵水不洁也不吉,王上尊贵之躯,怎可受玷污和亵渎?”虞灼跪在地上,也顾不得回避了。

磕了个头,才哭道:“王上,奴婢愿代替姐姐侍奉王上。”

“你以为寡人是勾栏花魁,一点朱唇万人尝。你个贱婢想爬龙床,还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既这块狗皮膏药不走,江敞也不赶了:

“既然你不怕死,就留在这看着,寡人是如何宠幸你嫂嫂的。”

虞灼的确有几分姿色,尤其这两年,长大抽条后,愈发妩媚动人。

可江敞被情欲与愤怒裹挟着,自不会看她一眼。

虞灼终从地上爬起来,吩咐宫娥去禀报太后,只说君王临幸了有月信的王后,王后死不足惜,只怕君王不祥,恐有血光之灾。

“江敞,我用口和脚服侍行吗?”时玥筝睁着空洞的双眼,无望问道。

这是从前他最喜的花样,但她从不满足他。

此刻,晚了。

江敞强势占有了她,时玥筝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以前还想离开他,现在只希望他死。

若是能丧偶,若他死在乱箭之下,就好了。

虞灼出身将门,不肯离她而去,忠肝义胆。

这回将太后唤了来,还算有勇有谋。

“周哥哥……”时玥筝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生前还念着他的名字。

江敞与她从榻上滚到榻下,听见她喊了别的男人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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