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艺的拍摄如火如荼。
嘉宾们在接下来的两天去了京市很多地方游玩,感受大自然的美景,他们不仅一起下河钓鱼,还去山上摘果子。
季时还挺喜欢这个节目的,这让他体验到了很多曾经没来及体验的事。
正当他投入拍摄的时候,有人给他送来了一份邀请函。
应决回国了。
有人为了讨好太子爷,特意举办了一场欢迎他回国的宴会。
反正豪门圈嘛,这些公子小姐们最喜欢举办宴会了,他们为的不是宴会本身,而是在宴会上可以进行各种人脉往来。
这次应决回国,不止他一个人回来,他的另外三个发小也一起回来了。
此前,应决待在国内,他的三个发小出国了一段时间,现在这四人聚集到了一起,造成的轰动自然不必多说。
单凭参加个宴会都要有邀请函才行,足以可见到底有多少人趋之若鹜,想去参加这个宴会。
季时拿到邀请函,却没太大反应。
好在他虽然对那四位少爷不感兴趣,但是对宴会上一些可以吃喝玩乐的事情倒是挺感兴趣的,那参加就参加呗。
当天晚上,节目拍摄告一段落后,季时就独自一人走出了洋房,打算前往市区的宴会地点。
不过没想到的是,他出了门之后,居然意外碰见了季听雨。
今晚上的季听雨打扮得格外隆重,身穿一身黑色的男士礼服,连头发丝都精心打理过,直接就可以去走红毯了。
相比之下,只穿着一件宽松棉衣的季时显得格外随意。
季听雨像是也没料到他也要出门,看见他的时候愣了一下。
两人对视一眼后,季时很快收回了目光,打算继续往前走。
这时季听雨却叫住了他:“季时,你晚上也要出门吗?”
季时懒懒回应:“是啊,怎么了?”
季听雨打听道:“你这是要去哪?”
季时好笑道:“我好像没有向你报备行踪的必要吧?”
季听雨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现在天很晚了,你一个人出去可能不安全。”
季时敷衍道:“哦,那就不劳你操心了。”
说完,他双手插兜,慢悠悠地离开了。
季听雨皱眉看着季时的背影。
这人大半夜的要去哪?该不会跟他一样想去参加应决的归国宴会吧??
不可能,季时哪来的本领去参加这么高端的宴会,连他都要想方设法才能进得去。
还是说他想多了,季时是去做别的事??
季听雨十分疑惑。
不过现在时间紧急,他来不及细究,只能作罢。
管季时在做什么呢,反正他一定要去参加今晚的宴会,可不能错过了时间。
一想到在宴会上能看到应决,他就按耐不住激动。
今晚上他一定要做到一击必中,成功在应决跟前留下印象。
那是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人,他绝不能错过。
晚上十点多,市区的一处高奢酒店灯火通明。
今晚这处酒店被人直接包下了,用来举办宴会。
一辆辆豪车在酒店的停车场停下,走下来一个又一个光鲜亮丽的公子小姐们。
季听雨的车也在一个停车位停下。
他给司机吩咐了一声之后,下了车。
刚一下车,看着眼前的酒店,他的心脏就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起来。
一想到等会就可以见到梦寐以求的那个人,他根本压抑不住激动。
不过凭他自己是进不了酒店的,因为今晚上的宴会都要邀请函,而他和应决那边根本没什么关系,所以没能拿到邀请函。
这个时候,他的备胎沈延白就派上用场了,这也是他当时愿意接受沈延白当他备胎的原因。
沈延白和应决那边关系匪浅,可以通过沈延白拿到邀请函。
想到这里,季听雨给沈延白打了一个电话,语气都比往常更加亲密了一些:“延白,你在哪呢?我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延白的语气有点慌乱:“到、到了啊,行,那我来找你。”
季听雨提醒道:“对了,记得拿上邀请函,不要弄掉了。”
沈延白:“行,我知道。”
季听雨太过兴奋了,所以没有听出沈延白语气的不对劲。
挂断电话之后,他满心期待地等着,一想到等会就可以见到应决,他的大脑皮层都微微发麻。
这边,沈延白正在焦头烂额。
他在原地烦躁地转了两圈,然后一脚踹到一根树干上。
操!!
其实他根本没弄到今晚上的邀请函。
他那点沈少爷的身份放到外面骗骗那些不懂的人还行,放到应决这个圈子里面根本没有用。
应决身边的人都知道他只是应家司机的儿子而已,所以平时根本不搭理他。
沈延白平时在外面被人哄着追捧着,早就飘飘然了,现在一下子回归现实,连张邀请函都弄不到。
这样的落差让他心烦气躁。
一想到季听雨还在等着他,他就更加焦躁了。
但是没办法,他已经把话放出去了,只能继续拼命弄邀请函。
想到这里,他又给一个人打了电话,希望能找关系,弄到今晚的邀请函。
另一边,季听雨一直等着沈延白。
在这个过程中,他居然看到了季时。
不像他有专门的司机,季时是打车过来的,所以比他晚到一会。
这会,季时下了出租车,竟然也朝酒店这边走来。
季听雨当场就愣住了。
没想到季时还真的来了这里。
他相信以季时的能力是绝对弄不到邀请函的,毕竟他凭借着娱乐圈顶流加季家真少爷的双重身份都攀不上应决那个圈子,难道季时可以?不会的。
所以多半季时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这里会举办宴会,所以也想着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溜进去吧?
真是笑死了,他当这里是什么菜市场吗?想来逛就逛?
季听雨正准备上前和季时说点什么,不过这时余光瞥见沈延白朝他走来了。
孰轻孰重,季听雨还是分得清的。
他立刻把季时抛在脑后,径直朝沈延白走过去,笑道:“来啦,邀请函带上了吧?”
沈延白看着季听雨一脸期待的样子,一阵心虚。
甚至季听雨刚刚居然还主动过来迎接他,这是多么难得的场景啊。
偏偏他现在根本不能理直气壮地面对季听雨。
他没能弄到邀请函。
即便他已经低声下气去求那些人了,还是没能成功,别人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季听雨看到沈延白的脸色,也怔了怔:“怎么了?是哪里不顺利吗?”
沈延白纠结半天,还是开口:“抱歉,我没弄到邀请函。”
不过他已经想好了借口:“本来是有两张邀请函的,在我一个朋友那儿,我让他给我送过来。偏偏他今晚不巧出了车祸,现在人已经去了医院,邀请函也不知道丢哪去了。”
季听雨诧异:“什么??”
他心里一阵死灰,他今晚没法见到应决了??
沈延白继续道:“听雨,你不要难过,下次我绝对能给你弄到邀请函,今晚确实事出有因。”
季听雨好不容易才调整好了自己的脸色:“没、没关系,这不重要,倒是你朋友,他伤得严不严重啊?”
沈延白没想到季听雨这么善良,明明自己很失落,但是第一时间就关心别人,心里一阵触动:“放心吧,他不严重。”
季听雨;“那就好。”
说话的时候,他攥紧了手里的手机,指甲都要扣进去了。
沈延白是废物吗?连个邀请函都弄不来!!
之前不是信信信誓旦旦地向自己保证能弄来吗?!!
他现在都怀疑沈延白到底有没有他自己吹嘘的那么厉害了,不过沈延白平时确实能掌握很多应决的行踪,而且还对应家的一些事情了如指掌。
如果不是关系密切的话,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东西呢?
一想到这里,季听雨又暂时把怀疑给压下了。
不过这时,他看到了已经走到酒店门口的季时了。
季听雨自己进不去,自然也不会放过奚落季时的机会。
他两步走上前,一脸关心道:“季时,你怎么也来这里呀?你难道是想参加今晚的宴会吗?”
季时没想到这人阴魂不散,瞥他一眼:“怎么?”
季听雨好心地劝道:“你进不去这个宴会的,这里要邀请函才行。你该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就冒冒失失地来了吧?”
季时还没来得及开口。
这时,沈延白也已经过来。
他一看到季时就皱紧了眉头:“你怎么在这儿?赶紧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你以为你进得去吗?”
季听雨连忙劝他:“延白,别这么说,季时只是不懂这里的规矩而已,不怪他。”
沈延白:“就算不懂规矩,也不能这么丢人啊。”
他以前怎么跟这么个傻逼恋爱过?说出去都丢脸!!
季时懒洋洋地看着两人演了一阵戏,然后转身就朝酒店大门走去了。
季听雨惊呼:“季时,说了你进不去的!!”
沈延白更是皱着眉。
然而下一秒发生的事,让两人一下子僵住了。
只见季时走到酒店大门之后,淡定地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张邀请函,给门口的两个守卫看了一眼之后,大大方方地就走进去了。
季听雨:“……”
沈延白:“……”
两人一下子石化了。
半晌,季听雨喃喃道:“怎么会?他怎么有邀请函?”
沈延白也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季时真的巴结上了应决?
不可能!!人家应决是什么人物,是季时简简单单就能攀上的??
想到这里,沈延白笃定地对季听雨说道:“季时一定是在哪偷的邀请函,或者是运气好捡到的,真是便宜他了。”
季听雨思来想去,觉得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不过不管季时是用什么方式得到的邀请函,但他今晚已经进到了酒店,就是事实。
一想到季时在宴会上可能会远远地瞧上应决一眼,他就一阵抓心挠肺的难受。
凭什么季时都能进去,而他不行??
想到这里,季听雨对身旁的沈延白又有了厌恶。
都怪这个废物,白白弄丢了邀请函,害得他满心期待落了空。
季时根本不管身后那两人的反应,一路走进了酒店。
这处酒店本来就是高奢档的,今晚上更是布置得流光溢彩、富丽堂皇。
季时一进去就看到了热闹的聚会场景。
现场的人很多,全都是富贵子弟。
大家穿着礼服,端着香槟,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意。
舞池里,有人在翩翩起舞。
不远处还有一处吧台,几个调酒师正在调酒。
现场气氛很热闹。
相比之下,季时今天显得格格不入。
人家穿戴华贵,全身都是高奢,恨不得从头发丝武装起来。
而他只穿着一件长袖T恤,厚棉的,非常暖和舒适,关键是腹部还有一个猫猫的图案,显得更加随性了。
不过季时最大的王牌就是他这张脸。
皮肤白到不到话,睫毛浓密,眼神流转,眸底像是有光一样,非常勾人。
季时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只是有认识他的人调侃了几句。
“哟,季时来了啊!”
“有应哥在的地方,他怎么可能缺席?”
“季时,今天又打算用什么花样舔咱们季哥啊?”
季时懒得搭理这些人,晃悠着离开了。
其实单以原身的身份地位来说,他混在应决身边是完全不可能出名的,纯粹是他舔的方式太过出奇,太过没有底线,直接在一众舔狗里面脱颖而出,这才成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所以现在只要季时一出现,大家就直接把他的身份定义为舔狗了。
季时今晚来这里可不是当什么舔狗的,他直接四下搜寻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乐子。
最后他看中了那边的吧台。
那几个调酒师的手艺出神入化,拿着各种杯子上下翻飞,看得人一阵眼花缭乱。
季时一下子就被吸引得想喝酒了。
他想也不想就走到了吧台,在一个高脚凳坐下。
一个调酒师走过来,笑道:“想喝点什么?”
季时坐在位置上,一只手支着头,慵懒笑道:“就要最漂亮最好喝的那一款。”
调酒师:“没问题。”
说着就开始炫技,拿着各种东西一阵操作。
季时成功被吸引了注意力,眼睛都睁大了。
这时,附近有人小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应哥出来了吗?”
“出来了出来了,另外三位也在。”
“啊啊啊,可惜不能靠近他们。”
“没事,这样远远瞧上一眼也不错啊。”
季时听着人群里的声音,下意识也跟着大家一起朝某处看了一眼。
大厅的最里面,那一片光线有些昏暗,摆放了一些桌椅沙发,显然是为特定的人准备的。
此时,有四个模糊不清的人影走到了那一片区域,然后各自坐下。
为首的一看就是应决。
这位太子爷永远是人群的焦点,那种冷淡的不管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别人想模仿也模仿不了。
另外的三个就是他的发小了,分别是周斯越、江亦和骆允。
这四人一起出现,引起的轰动堪比火山爆发。
不过光线确实有点暗,季时看了一眼,也没看到几个人的真切面容。
当然他也并不感兴趣。
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很快又移回了视线,继续盯着调酒师的动作。
对他来说,看调酒师炫技比看那边要精彩多了。
他今晚来这里就是凑个人头的,又不需要他做什么。
另一边。
应决坐在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垂着漆黑的眉眼,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机。
他向来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即便看人的时候也仿佛空无一物。
没人知道什么才能引起这位大少爷的兴趣。
一旁的骆允左顾右盼了一阵后,跟个兔子一样窜到了应决面前,一脸八卦道:“应哥,听说你最近身边有个叫季时的人?在哪儿啊?叫来我们看看呗。”
应决冷淡回复他两个字:“无聊。”
骆允跟个快乐的小狗狗一样,一点都没被浇灭热情:“什么无聊啊?我都听说他的事迹了,听说他有一次为了追上你,嫌走楼梯慢,直接从三楼就跳下去了?这种人物,我高低得见见。”
可以说,季时也是那个时候一战成名的,大家都知道应觉的舔狗里面还有这么一号连命都不要的人物。
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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