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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长宁城

小说:

掌门今天掉马了吗

作者:

杜邦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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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谢琅一时不察被钟妙妙推进来,刚站稳便立即甩开她的桎梏,低头理了理被她弄皱的衣袖,面色不虞,兴师问罪道:“钟掌门,是不是该好好解释一下。”

今夜,谢琅并非刻意在此等候她,只是封印百年,他已习惯不饮不眠,晚上钟双岚匆匆赶回,将她的一番交待噼里啪啦地重述一遍,他料想钟妙妙反常晚归与试炼大会脱不了干系。

天虎城,九和宫,皆是陆应星的地盘。尽管百年已过,陆应星死得不能再死了,道谢琅也不想踏足。

试炼大会是不可能去的,不如今夜把话说明白,叫她死心。

钟妙妙对他心中所想无知无觉,忙碌一夜,她甚是口渴,径直奔向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气饮完后竹筒倒豆子般把今夜的事情和明天的计划讲出来。

她边说边瞄窗边的背影,见谢琅已缓缓踱步至窗前,长身玉立,身形如林间翠竹般挺拔,侧脸看向窗外,似在赏月。

唉,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听自己讲话。

“师叔,”她按捺住心底的气闷,诚恳地说道:“明日还需拜托您带阿元和阿岚先行出城。”

谢琅不语。

“师叔?”

钟妙妙起身,走到窗边:“师叔意下如何?”

谢琅不疾不徐地转过身,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不如何。”

不如何,然后呢?

钟妙妙等了片刻,先是有些茫然,随即反应过来,他不愿帮忙,再想到他毫不犹豫地回绝试炼大会的邀请。

焦急,愤怒,困惑,夹杂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诸多情绪混在一块酿出苦味泛上舌尖。

亏她还以为与他已是同路人,原来不过是自己剃头担子一头热。

不肯帮忙,那便罢了。

大不了明日一早先将阿岚阿元送出城去,再折回来搭救素素姑娘。

事已至此,钟妙妙同他无话可说。

“告辞,”硬邦邦地丢下两个字,转身就要走。

刚抬脚,就被叫住:“站住。”

钟妙妙也不转身,背对着谢琅,闷声闷气地问:“前辈,还有何吩咐?”

谢琅不喜这称呼,她偏故意把前辈两字咬得又重又清晰,少年心气尽显无疑。

见她沉不住气要走,谢琅略扬眉,转回身,好整以暇地开口:“钟掌门看似想得很周全,还担心祸及同门。”

他慢悠悠地说着,随即话锋一转,“但你想过被掳走的人么?”

这叫什么话?

钟妙妙不怒反笑:“若不是为了素素姑娘,那我倒是想问一问,我费这么多的功夫又是为了谁?”

谢琅轻嗤一声,似是笑她天真:“就算你将人救出来,你能护她多久?等你走后,城中还是正兴门的人说了算,到那时候,被你救出的人又该如何自保?”

末了,还火上浇油:“等下一个张掌门、吴掌门路过时再来救她?”

明明他的语气不咸不淡,钟妙妙却隐隐约约嗅到一丝怒气。

她忍不住抬眼瞥了一眼窗边的黑影,谢琅背对窗外而立,高大的身影将窗外的月辉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她复又收回目光,暗忖道,乱世里多的是畏怕引火上身之人,大长老的恶名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为什么没人敢出头。

原因无他,人人都想着明哲保身,谁会为了素不相识的人蹚浑水。

世道人心,钟妙妙不愿评判究竟谁对谁错,易身而处,或许她未必能做得更好。

只是现在妇人苦苦相求,恰好她既不畏怕威势,也有能力出手相助,她便做了。

当然她不否认,谢琅所言有几分道理,而钟妙妙不是没有考虑过,辩驳道:“如若她们愿意,我可以带她们母女二人换个地方生活。”

“哦?”谢琅不知想起什么,嘲弄地勾起唇,“钟掌门难道可以保证,她们换个地方就不会遇到恶人了?”

“是,我是无法保证她们母女此生永远不会再遇到恶人,”钟妙妙不知他为何执着于这一点,绷着脸反驳道,“我只知道,她当下已困在恶人的掌心,若我不救她出来,谈何以后!”

钟妙妙说得又急又快,临到末了,字字句句从唇齿间硬邦邦地蹦出来,谢琅晃了晃神,许久许久以前,仿佛有人说过类似的话。

他默了默。

“既然钟掌门心如明镜,”片刻后,谢琅压不住心中的恶意,故意诱问,“为何不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

“大长老,杀了他。”

他说得极慢,语气极轻,却如同夏夜里的一声惊雷,再加上漆黑的瞳仁里随之漫起浓浓嗜血的杀意。

钟妙妙怔住了。

她实在不能将眼前狠戾的谢琅与前一夜沐着月色的谢琅联系在一起。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甚至……甚至觉得今夜的谢琅有些让人胆寒。

杀了……大长老?

她不假思索地拒绝:“不可”。

谢琅早已料到她的答案,明知故问道:“既要救人,我为你指了明路,为什么钟掌门反而不愿意?是不能还是不敢?”

钟妙妙垂下眼帘,手握成拳垂在身侧,抿紧唇一言不发。

“我知道了,”谢琅好像刚想起什么似的,徐徐道,“没记错的话,凌云门规似乎有条禁令。”

钟妙妙顿了一顿,语气艰涩:“除魔之术,不得取人性命。”

这是凌云派师祖定下的规矩,修士若要取凡夫俗子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立下此规便是严防门下弟子欺凌弱小。

“你们凌云派的弟子还真是谨遵师命,恪守门规啊,”谢琅嗤笑一声。

同一个问题,不同的人,却是一样的反应。果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凌云弟子。

你们……你不也是吗?听起来似乎话里有话,钟妙妙抿抿唇没作声。

“钟掌门,”谢琅的声音好似淬了冰,在炎热的夏夜里散发着缕缕寒气,他轻蔑地说道:“人的欲念,才是世间最大的魔。此人□□熏心,杀之不违正道,如若不然,谁会放心跟你走。”

话音未落,钟妙妙眸色倏地一沉,几经思量后才道:“依师叔方才所言,我的确无法保证她们换个地方不会遇到恶人,同样,杀了大长老难道师叔就可以担保城中永远不会有二长老、三长老吗?”

门规在前,以杀止暴之举她不能做,可一时半会她也想不出可以一劳永逸、高枕无忧的计策。

不杀大长老,祸根难灭,杀了大长老,正兴门发难,母女二人又岂能抵挡。

这般浅显的道理是个人都明白,且看今晚街上境况,便可窥见众人对大长老的畏惧。

人人皆怕逃不脱眼前的恶人,更遑论逃出生天后的打击报复。

听完一长串的反驳,谢琅不仅不怒,反而勾起了唇,今日之争反倒让他想起一桩陈年旧事。

“钟掌门既要恪守门规,又要我相助,”他沉吟片刻,“也非不可,我们不妨打个赌。”

钟妙妙错愕地抬头,“打赌?”

“如果被掳之人心甘情愿地跟你走,便算你赢,如果她不愿意走,则是你输,怎么样?”

“赌注呢?”

“一诺千金,”谢琅眯了眯眼,“以诺为赌注。”

他本该直接拿试炼大会做赌注,不知为何,话到嘴边还是改了主意,仍旧延用了曾经的赌注。

“不违门规?”钟妙妙问。

谢琅点点头,“钟掌门,愿不愿赌?”

钟妙妙闭了闭眼,再睁开双眸时,澄澈如水,目光坚定。

“赌!”

-

第二日一大清早,简单梳洗后,钟妙妙去叩谢琅的门。

“师叔,时间紧迫,需尽快送阿岚和阿元出城。”

按她昨夜定下的计划,今日由谢琅送二人出城,谁知一夜过去谢琅竟又改口:“我要与你同行。”

钟妙妙想都不想地一口回绝,“不必,我一人足以应付。”

“若你死了,凌云岂不是没人了?谁来供奉钟拂之遗骨?”谢琅不悦道。

这是在咒她吗?钟妙妙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再看对面之人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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