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上得沾了多少条人命?
钱福生心里直打鼓,他偷偷地往后挪了挪步子,想离这帮杀神远一点。
“都给老子闭嘴!”
苏阳一声大喝,声震屋瓦。
原本群情激奋的小子们,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苏阳沉着脸,摆了摆手:“都把刀放下!想**啊?”
即便如此,石头他们还是有些不甘心,目光依旧在符二身上来回扫射,就等着苏阳发话,立马送他上路!
苏阳见状,又把目光转向钱福生:“老钱,愣着干啥?没见符二兄弟伤口又出血了?赶紧擦点药膏吧!”
钱福生一个激灵,这才回过神来。
他心里暗骂苏阳,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赶紧拿着药膏,颤颤巍巍地走到符二身边。
苏阳走到符二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语气已经和缓了许多:“符二兄弟,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谁都有犯错的时候。”
话虽这么说,苏阳心里却依旧有些膈应。
毕竟,这可是差点要了自己小命的事儿,换谁也不可能一点芥蒂都没有。
苏阳不是圣人,他只是个穿越者,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不过,眼下这种情况,他也只能这么说。
毕竟,符二已经认错了,态度也算诚恳。
苏阳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性格,更何况,他还指望着符二能为自己所用呢。
“行了,起来吧,地上凉。”苏阳说着,伸手把符二扶了起来。
趁着老钱重新给符二上药的工夫,苏阳开始琢磨,到底要怎么安排这个符二。
要说身手,这符二绝对是把好手,留在身边,肯定能派上大用场。
可苏阳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家伙的性子太野,万一哪天惹出什么乱子来,可就麻烦了。
“苏头,水开了,棉布煮好了!”
怀芷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苏阳的思绪。
钱福生拿起一块棉布,就要往符二的伤口上敷。
“等等!”
苏阳突然开口,叫住了钱福生。
钱福生吓了一跳,手一哆嗦,棉布差点掉在地上。
他转过头,一脸疑惑地看着苏阳:“苏……苏头,又咋了?”
苏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老钱,你这记性可不行啊!刚跟你说过的,这么快就忘了?”
“啥?”钱福生更懵了。
“这棉布刚煮过,湿漉漉的,怎么能直接往伤口上敷?”苏阳指着棉布说道。
“可……可你不是说,这棉布上的虫子都已经被烫**吗?”钱福生一脸委屈。
“烫死是烫**,可这水呢?你就不怕这水里也有虫子?”苏阳反问道。
“这……”钱福生顿时语塞。
“行了,行了,你老实待着吧。”苏阳说着,把钱福生推到一边,“怀芷,去,弄个炭盆来,等这堆布料晾干再说!”
“得嘞!”
怀芷答应一声,颠颠地跑了出去。
钱福生站在一旁,看着怀芷忙前忙后,心里五味杂陈。
想当初,自己这个徒弟,对自己那可是言听计从,什么时候这么听别人的话了?
可偏偏,这个人还是苏阳,一个让他又敬又怕的年轻人。
钱福生心里清楚,自己这辈子,恐怕是摆脱不了苏阳的“阴影”了。
他叹了口气,索性也不再多想,专心看起了苏阳的操作。
对钱福生来说,没有什么比学到新的医术更重要的了。怀芷这小子,不仅脑瓜子灵光,手脚也麻利。炭盆、烤棉布,一套操作下来行苏流水,一看就是个干活的好材料。
旁边,钱福生眼巴巴地瞅着,想开口问问,又怕苏阳嫌他烦。他急得手心直冒汗,手指头无意识地搓来搓去。
符二那边厢也想道谢,可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用眼神表达感激。
还有一帮小子,生怕苏阳提问,一个个紧张得跟惊弓之鸟似的,大气都不敢喘。
苏阳看在眼里,却故意晾着他们。
他微微侧身,避开众人视线,笑眯眯地凑近怀芷,压低了声音问:“怀芷,你说说看,为啥非得把这棉布烤干了才能用?”
钱福生一听,耳朵立马竖了起来,像兔子似的。
怀芷可不像钱福生那老古板,有啥说啥,绝不藏着掖着。他深知,学本事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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