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回想刚刚自己副将的话,让他称病,他便二话不说直接回家病了起来,至于副将他知道季请的为人,明面上忤逆他。
季青看着言子昱跟白微成远走的背影,眼中全是杀气,一个都留不得。
“督军,这些账本”季青的属下话没说下去了,但是看了一眼季青的眼神就明白,连忙吩咐人把这些都烧了。
白微成知道明天贺相就要到了,季青一定会今天晚上对自己跟言子昱动手,所以进房间的时候自己偷偷给季青塞过纸条了,按照季青的手段迟早有这一天,白微成想的是这件事情先把言子昱摘出去,不然他有危险。
半夜,便有杀手偷偷往两人房间过去,季青为了方便动手故意把人调走,没想到反而中了白微成计策,言子昱身边有个武功极高的打手言午,因此,在杀手快要赶到之际,白微成跟言子昱三人一起出去了,而温南也刚好在外面接应,等待几人逃跑之后季青才收到消息。
“给我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季青一时之间根本弄不清楚白微成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言子昱一路逃出来之后看着白微成跟温南,想着之前离开王城太子说的,多多配合这些年轻人,只是这玩的有点大了。
“怎么,算计季青不够,还想算计贺相吗?”言子昱看向白微成满眼探究,此时的他心中已有了打算。
白微成考虑应道“现在的兵力动不了季青,因此还要麻烦小侯爷去搬救兵了,我们跟他们周旋。”
“正有此意,只是你走过一趟了?”
虽然言子昱的话是对着白微成说的,但是眼神是落在白微成手上的戒指上的,他知道这个戒指代表的什么,季青的兵都是行伍行军出声,恐怕现在也只有附近顾扶景的人能治他了。
“是的,但是自己终归只是一介平民,调动驻扎的军队礼法不合,侯爷皇命之身是最适合的人。”
“好”言子昱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说自己会早些回来,走的时候拍了一下温南的头,让他老实一些,保护好自己跟白微成,说完就带着言午走了。
“真的只是为了调兵?”看着温南询问的眼神白微成也没回复,不管这次的结果如何,只要言子昱没事,那么整个川州都会没事的。
不能所有人都陷在川州这个局里面,调动兵力尚需几日,这几日都要处理好了。
次日,贺相带着人马到了州府衙门之后,只有季青跟副将出来迎接,他只能解释小侯爷忙着查运河的事情出去了,几天后就会回来,贺庭柏没有继续询问,带着自己的人就进了州府里面。
季青看着随行的人员之中有举报自己的人,恍惚一下眼中便闪过一丝杀意,笑脸相迎的把这些人都安顿好了。
贺庭柏看到小侯爷不在,川州州府又抱病在家便叫来副将,季青之前就已经吩咐过副将,所以副将说的同季青一般无二。
贺庭柏心中自有考量也不多问了,只是吩咐手下把带来举报季青的人证安排好,也没有直接问责季青,毕竟,这些事情终究是要先调查清楚,更何况现在的情形不好处理了。
督军入住川州州府衙门,本身就已经僭越了,贺庭柏看着庭院外忙来忙去的人,心中冷哼一声,这个人在这位置坐久了多少有些拎不清啊。
“家主,季青的人一直在调查我们,白家许多商铺都被砸了。”青冉把这两天的情况都一一禀告给白微成,商陆跟温南听完也是一直看着白微成。
“我记得林毅这个人还在牢里吧。”商陆波澜不惊的看着白微成,白微成听完点头轻笑了一笑。
“你是想看贺相怎么定义林毅的案子吗?”商陆笑着看着白微成继续问道。
“也许用一件事情可以得出两个结果”
说完自己便倚靠在窗户那边,有更快的方法但是风险性高一些,当年荼家的事情自己已经抓住一条线,绝对不能撒手了。
贺庭柏来了川州两日,林毅的事情有调查但是没定案,关于乘宁运河决堤跟白家的消息一下子炸开了出来,贺相原本想着暗地里调查出来,但是季青却不想了,这些日子他谁也没找到,而且最主要的账本也被他处理了,如今证据已无,反正这些人都是要死的,自己也没违抗主子的命令,因此这他才敢把这个消息放出来。
贺庭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气炸了,如今一时之间这个消息炸开来,到时候没处理好是无法收场的更何况现在的局面本就不好收拾,自己怎么跟陛下交代呀。
一时之间,百姓对白家喊打喊骂,这些日子以来的心酸跟委屈全部倾泻在了白家的店面上,好在白微成之前有过吩咐,只要人没事,其余身外之物不必挂念,而且,运河的事情当初白家虽然是被构陷的,但是毕竟是白家接手的,对百姓的伤害是真的。
白微成看着白家被打砸的店面并没有什么心疼,让这些人发泄一下也是好的,这段时间也的确是受了许多苦楚,总归是白家的债,总是要还的。
“真的不心疼?”商陆有些担忧的看着白微成。
白微成苦笑说道:“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虽然他们要动的是白家,可是受苦的终究是百姓,如今白家不会如他们心愿倒下,受这些无妨。”
“虽说百姓无辜,却也真糟蹋了你让千商暗地调来的粮食跟药材这些的用心”温南无奈的说道,想保齐白家,却更要护住百姓。
“不求他人嘴里得失几分,只论自己心中良心几许。”白微成看着被砸毁的白家商铺说不难受是假的。
“是吗?你对他们好,他们就一定会念你的好吗?”商陆有些嘲讽的看着这些人,当初自己兄长何尝不是如此待世人,可是最后却无一人为他说话。
三人都沉默下来没有说话,因为三人都无比清楚,是不会的。
季青爆出这件事情之后,就想着杀了贺庭柏带来的人证,但是几次都被贺相的手下顾开挡了回去,他本来想着顺手把林毅给杀了,但是贺庭柏派人看的紧,而且贺庭柏因着人证的事情已经提醒过季青几次了。
他知道贺相不敢现在跟他撕破脸,有些行事便嚣张了起来,而且近几日他背后的主子也没有传信给自己要自己注意过什么,便想着可能很多事情都会有人收拾他的尾巴。
贺庭柏这几日忙着查粮食跟运河的事情,那是忙的脚不沾地,因着前面百姓对季青的指责便安排了顾开保护人证,只是没想到季青直接派杀手去暗杀,这反倒做实了这些传闻。但是碍于他的兵力自己得想好对策。
白微成这边看川州的这阵风刮的差不多了,是时候添把火了。于是次日白微成便直接带着张离去了州府衙门里面,一纸纸诉状书呈现上去,动静闹得非常之大。
贺庭柏本来还在想着如何手机证据,结果第二天人证无证一下子全部送了进来,但是此时也有一个棘手的问题,这些证据自己是否能保护好。
季青看着白微成带着张离跟账本过来的,内心慌张了一下,但是一想到如今的局面觉得自己可以收场,便嘲讽的看着这些人。
白微成把启城之前的下毒案跟运河偷工减料案联系到一起反馈给到了贺相,因为账本上两桩案子上是有钱财牵扯,有理由怀疑主谋是同一人,这里说主谋的时候,白微成并未怀疑是季青。
反倒是季青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了一下,有趣的看了一眼白微成却没说话。
贺相整理好了所有的证据的时候看向季青。“季督军可有其他证据辩驳?”
贺相心中于此,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臣无罪之有,何须辩驳。”虽然季青不知道白微成那里是如何有弄出来一本账本,但是不重要,反正这两人都是主子要求要杀的人了。
季青说完就大摇大摆的出了衙门,贺相也没让人拦住他,现在人证无证都有,伏法是早晚的事情,现在是看怎么保护人证跟物证了。
“民女有个办法”白微成像是知道贺相心中所想,便偷偷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贺庭柏听。
白微成料想季青头一两天不会动手,只怕两天之后会死很多人,所以把人证无证全部转移走了,现在关着的基本上都是被调换的贺相的手下,顾开因着贺相的吩咐去跟温南接了头安置好了人证便守在了那里。
本来顾开不必守在那里,但是贺相看向温南,温南一脸要保护白微成的模样,其他人又不放心,便只好让顾开守着了,自己身边也总是有人护着的,再者贺相也是行伍出身的,身手不差,只是年轻时受了些重伤有些影响了。
晚间白微成暗地里安排去保护人证的人带来消息说顾开进了房间许久没出来过了,觉得有点不对劲就禀告了上来,白微成想了一会没说什么,只是嘱咐他们保护好证人。
自己换下常服换了一身夜行衣赶去了贺相的房间。
房间内的贺相跟顾开说了一会话,便让他不要擅离职守守护好人证,白微成便立马跑到其他无人的房间内躲了起来,知道顾开里面许久之后白微成才从房间里面出来。
第二日白微成假意带州府衙门里面寻找贺相保护,实则是为了告诉季青人都在衙门里面,让他凡事冲着衙门来就可以了,贺相安排好了许多的兵力在衙门附近,而季青的亲信都带着兵力进城来了,街边的百姓本来就被水患闹得人心不安,见此情形全部闭门不出了。
温南之前按照白微成的吩咐散播了一些消息出去,就是希望百姓这段时间不出门,以免被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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