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芹没动作,她低着脑袋瓮声瓮气问:“你这样还能好好工作吗?”
梁明和坐正身子,靠她更近些:“你看我还像能好好工作的样子吗?”
“早知道我不来了。”周锦芹小声嘀咕。
梁明和勾起唇角轻笑,他宽大的掌沿着她腿的弧度向上,最终停留在她腰臀的位置:“可是我想你来。”
他眼眶四周布满粉晕,眼尾弧度微微上挑,笑眼弯弯时像蛾眉月,总像布了一层薄雾显得朦胧模糊,时常错让人以为这是一只狡黠的狐狸。
周锦芹像是一只被引诱的单纯兔子,不知不觉就走进了狐狸设下的圈套。
在梁明和的托举下,周锦芹很轻易跨进了座椅靠背和扶手之间的缝隙。
缝隙狭小,周锦芹可移动的范围很窄,她不得不以一种几乎紧贴的姿势骑跨在梁明和粗壮结实的大腿上。
她红透了,却又无处可逃,只得紧绷着身体和面前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梁明和笑着引导她:“把手圈在我的脖子上。”
周锦芹老实照做。
他看着她的眼睛,冲她笑:“现在,可以吻我了。”
周锦芹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开口:“你这么说,搞得好像是我非要亲你一样……”
“是吗?”梁明和装得很无害,“可是我只是比较喜欢你主动吻我的样子,这样的要求让你很为难吗?”
不为难,就是有点难为情……
周锦芹看着那双波光粼粼的湖水一般的眼睛,一不留神就坠了进去,她想这一招也许叫以退为进,亦或者是美人计。
她抬起手搭在男人的眼睛上,隔绝了那道致命的吸引,才俯下身轻轻颤颤地吻了上去。
像是初次亲吻那样,两人的触碰很轻柔,只是浮于表面的碾磨,却依旧轻易剥夺了周锦芹呼吸的权利。
在力竭之前,她坐正身体,拉开些许两人之间的距离,给自己留出空隙去大口呼吸。
梁明和好整以暇打量着她绯红失态的脸,在确认她已经平息好状态时,蛮不讲理地又追吻了上去。
他追得很紧,周锦芹的后背被抵在厚重的桌缘,没有更多逃脱的余地。
唇齿交接,周锦芹拧着漂亮的细眉轻嘶了一声,生长在江南水乡下的调子又柔又软,像在撒娇:“疼~”
梁明和停下来,去看她湿漉漉的眼,哄着问:“不要了吗?”
周锦芹点点头又摇摇头,羞得不成样子,她指了指抵在自己腰后侧的桌子,说:“它硌到我了。”
梁明和愣了良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逼得太紧了。
他带着座椅往后滑了一小段距离,伸手去揉她纤细的腰肢,他将头埋进她肩颈蹭了蹭,黏糊不清地说:“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周锦芹不做声,她没说出口的是,硌到她的其实不止一处……
梁明和整个人赖在她身上,不肯离去:“再多一会儿好吗?”
周锦芹烧着脸,不好意思看他,只垂着脑袋闷闷应了声:“嗯。”
情绪上头的时候,是很难克制自己的侵略性的欲望的,再撞上去是必然的事,梁明和提前预判了这点,他摘下套在脖子上的U型枕环在在周锦芹的腰上。
她太瘦了,一六五的身高,体重还不够九十斤,腰只巴掌那么大,U型枕套上去还留有余地。
梁明和掐住她的腰往上抬了抬,隔着绵软的小猫枕将人重新抵在了桌子上。
他叹了口气:“你太瘦了,该多吃点的。”
工作压力大,吃的又少,睡眠不足,周锦芹这样的习惯是很难胖起来的。
她问:“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瘦的吗?”
“谁又代表我了?”梁明和抬头看她,浓密的眉尾轻轻挑起,“你以前的男朋友?”
周锦芹头埋得低低的:“没有男朋友。”
“那我是你的谁?”梁明和仰头亲她的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像是故意捉弄,搞得人心痒难耐。
周锦芹磕巴了一阵,糊弄着答得不清不楚:“老公。”
梁明和吻上她的下唇,他好听地笑了声:“我的喜欢只论人,不论外在表现,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更健康一些。”
只论人?论的是她吗?周锦芹脑子混沌一片,思维已经不够理智和清晰了。
梁明和压根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他强势地加深了这个吻,像只饿极的狼,好似先前的狐狸形态不过是批皮的骗局。
空气流失又流入,如此这般重复了几轮,周锦芹错以为自己学了一节旱地游泳课,结束时整个人精疲力竭。
梁明和看着她充血浮肿的唇,没再索取,他抱紧怀里的人,几乎要将自己嵌进去。
就这样缓了许久,他才抱起人站起,由着周锦芹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他托着她的臀走去房间,很轻地将人平放在床上,俯身吻她的额心,声音沙哑但不失温柔:“很晚了,该睡觉了。”
原本还迷迷糊糊的周锦芹突然睁眼,她瞪着一双回了些清明的眼睛,警惕地说:“今天不可以,我还不想怀孕。”
如果梁明和婚前没乱搞的话,这套房子里应该是没配备有任何避孕用具的。
梁明和被她逗得发笑,他捏她滚烫的脸:“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那你刚刚……”她欲言又止。
“只是让你睡觉,我还要回去接着工作。”梁明和哄她,“今天不做,只要你不想,明天、后天、大后天,都可以不做。”
“而且,你还很小呢,考虑生孩子是不是太早了点?”
她还很小吗?在职场上来说确实是这样的,她二十五岁就拿到了博士学位,这样的年纪,至少在医院里不是值得病人信服的。但在婚姻里,似乎所有人都以为年近三十的她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刻,好像再不结婚再不孕育,她这辈子就完蛋了一样。
周锦芹呆呆地问:“什么时候我就不小了?”
梁明和想了想,说:“等你比我大的时候吧。”
梁明和比她大三个多月,周锦芹永远都不会有比他大的时刻。
“那我岂不是永远都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她问。
男人裹着气音的笑直穿入耳:“对呀,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宝宝。”
“我没有皇位要传承,生育在我这里不是必须事件,在你这里当然也不该是。”
“比起想这个无中生有的孩子,我觉得你倒不如多想想和你朝夕相处的我。”他拍拍她的背,声音放得很柔,“好啦,睡觉吧。”
周锦芹本就累极,很快就坠入睡眠,意识朦胧时,耳畔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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