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选择了自己城市中的比较接近古代建筑的附近来当背景。
有蒲苇的河畔正好能和剧情里的荻花洲相互对应着,贝贝这次可没有忘记带背包了,从包里抽出乐器凭着感觉来挑位置:“阿鱼你站在土路中间,蒲苇密集处的正左边那里。和璞鸢拿着哦。”
阿鱼拿着那把可以拆卸的鸟枪在土路中间找感觉,撇了一眼在搬运石头的贝贝:“那你的那块大石头……嘶,不愧是怪力少女……等等你别瞪我。再右边一点点,对,就这里。”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在贝贝直觉的支持下和阿鱼摄影多年的经验下很快找准了位置,就差摄影师拍照了。
接下委托的摄影师没有说什么,或者说正在赶路来这里的摄影师在和她们聊天的时候就看出单主们是大佬,也不敢多说。
呜呜,所以我只是来拍照的是吗?连个修图的机会都没有的吗?到底谁才是摄像兼后期啊!摄影师悲愤地抽泣着,要知道这可是在质疑他自己的摄影技术和后期技术啊。
贝贝:[老师老师,我们到了哦?]
摄影:[一分钟内我马上来,你们先想一下动作嗷!]
摄影师马不停歇地赶到现场。然后,然后当摄影师跑来现象发现自家单主没了!他流下了悲痛欲绝的泪水,当场石化。
摄影:[qwq爹咪们你们在哪?]
*
阿鱼和贝贝此时并不能回复摄影的消息,她们被迫来到一片望不尽头的森林。
贝贝皱眉地打量着周围,这一次给她感觉不一样。
风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楚,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流水声。就好像大自然和自己的亲和力增加了不少,贝贝轻抚着自己那把竖琴担忧的目光投向情况并不是很美好的自家亲友。
“感觉如何?不舒服的话就先休息一下下……业障这东西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阿鱼只感觉自己就像某片场的圆一样人身裂开来,精神和身体分裂的痛感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天灾般的存在,更何况这还是灵魂和躯体不相匹配的组合……
魈自己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爱卿,朕乏了。靠会儿。”阿鱼揉着自己抽痛的太阳穴步步向贝贝靠近,后者空出一只手抱着对方,两人都靠在树边瘫着。
“完了,回去可能得挨骂。”贝贝想起歌仙的各种叮嘱痛心地说。
阿鱼忍着痛感想起被留在原地的摄影师头更疼地闭目:“摄影师怎么办,他会不会报警啊……”
完了,回去不仅要被本丸的人骂还要被家里人骂。两人对视几秒,满脸沧桑。阿鱼让贝贝的背包放下接下来就是一顿翻找。
抽出几朵白色的小花,阿鱼惊恐地打量贝贝。
“你还真拿了清心的道具?”
“……对”
好消息是清心成真了,坏消息是阿鱼需要干吃。只要玩过游戏的玩家都知道清心的味道非常苦,也就只有申鹤能做到面不改色地一口咽下。贝贝转过头不看阿鱼,这对于阿鱼来讲确实有点残忍了。
别傻愣着了,不吃你这业障估计连缓解都做不到。阿鱼泪目地捧着手里的清心眼神逐渐坚定,视死如归般一口吃下。
“……呕”
难吃死了呃呃呃啊啊啊——
但比起那疼的要死的业障这口感也不是不可以忍受啊——
“为什么你不会吹笛子!”阿鱼哀嚎。
后者一脸痛苦:“二十秒的两只老虎都吹不起来还真是对不起呢!”
好在清心有那么点作用,阿鱼现在终于熬了过来。但也因为体力不支导致整个人都瘫在树上了。
真给魈丢脸呢。阿鱼欲哭无泪闭目装死。
*
铮——
与此同时,在森林的另一边。
锻刀村被鬼入侵内部,就连住在比较偏远点的锻刀人都被波及。炭治郎扭动身子向面前的鬼冲去,日轮刀随主人的动作而挥动着,抵在了对方的脖子——现在还没有变强的炭治郎心头一凉,这只鬼的身体就像铁一样根本就砍不动。
要是自己再强一点……炭治郎不死心地用力推了一下,被抵着刀的鬼不屑地把炭治郎拍倒在地露出嘲讽的笑来。
“这就是欺负弱者的下场。”
这只鬼——上弦之四·半天狗·喜捏着炭治郎的脸将其冲破房屋,巨大的冲击力使得这片空地掀起烟尘,中间是炭治郎的身体划出来的裂痕。
半天狗发出尖锐的笑声,似是在嘲笑面前这位鬼杀队剑士的弱小又或者是为自己心中所谓的正义感到愉悦。
看吧,欺负弱者就该是这样的下场。
后背火辣辣地疼,但现在可不是考虑伤势的时候。炭治郎微眯起双眼挣扎着,这巨大的冲击已经快将他的体力消耗殆尽。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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