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连续当了季寒一个小时的人肉靶子之后,周如山终于撑不住躺了下来。
“季寒,我说你是不是专业选手啊,怎么这么厉害?”
季寒从旁边拿了一瓶水扔在周如山,不过这一次避开了周如山的隐私部位,毕竟周家还要靠周如山来传宗接代。
季寒坐在周如山身边,拧开了一瓶水喝了起来,周如山坐了起来,一边喝水一边观察着季寒。
季寒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摸了一下脸:“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脏了?”
周如山表情凝重,指着季寒的脸说:“不对,很不对。”
季寒觉得周如山是不是被打坏了脑子,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就跟电视里演的神棍一样。
季寒转向一边,避开了周如山的视线,结果下一秒,周如山就移到了季寒的对面,盯着季寒的脸。
“季寒,你今天是不是捡钱了,怎么这么高兴?”
季寒拧好了瓶盖,一脸疑惑的问道:“有吗?”
周如山用力的点了点头:“季寒,你自己去照照镜子,你今天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和以往那副冷的冻死人的表情完全不一样,你快说,是不是捡钱了?还是那个.......嗯......”
周如山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朝着季寒挤眉弄眼,原本疏朗的眉眼因为变形的表情而变得有些猥琐。
季寒不用想,都知道周如山脑子里都是些黄色废料,不过周如山说的没错,季寒的心情很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不过心情好背后的原因,季寒不打算告诉周如山。
季寒站了起来,从旁边拿了两个靶子过来:“来吧,我来陪你练。”
能让季寒陪练,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周如山攒足了力气,想要把季寒累的趴下。
在拳馆练了一下午,结果最后趴下的还是周如山,季寒整个人就跟没事人一样。
周如山觉得季寒这人挺奇怪的,堂堂季家的太子爷,一朝得势,不忙着吃喝玩乐,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来打拳,连上次见他兜风的车都不是他的,当真过的跟和尚一样。
傍晚,季寒走出拳馆,一抬头就看到满天的夕阳,天边仿佛被点燃了,绚烂的金黄与橙红交织在一起,如同熔金泻地,又似织女精心织就的锦缎,铺满了半个天空。
季寒的心情很好,计划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就看沈溪什么反应了。
一想起早上沈溪满脸通红的样子,季寒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仅仅只是用手,沈溪的反应都这么大,要是之后用......,他该会是什么样子呢?
季寒一边想着一边沿着马路走着,忽然一只手拍在了季寒的肩上,季寒下意识的拧着他的手,把他压在了地上。
“啊,疼......”
季寒看到地上的人是个学生,他手里的饭盒掉在了地上,季寒赶紧松开了手:”不好意思,你没受伤吧。“
那个学生从地上爬了起来,衣服上都被弄伤了灰,季寒看清了那人的脸,是前段时间季寒救过的那个人。
那人顾不上拍身上的灰,赶紧去捡地上的饭盒,好在饭盒的盖子扣的很严实,饭盒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并没有弄脏。
“怎么是你啊?”季寒看见他有些惊讶,连续三次都在这条巷子碰到了他。
那人看了一眼季寒,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我是在这里等你。”
“你等我?等我做什么?”
那人看着手里的饭盒说:“我做了一些米糕,我想要送给你表示感谢,不过今天掉在地上了。”
季寒并非每天都会经过这里,周一到周五读书的时候,基本都是司机开车接送,也只有周末去拳馆练拳的时候才会经过这里,也不知道这个人在这里等了有多久。
距离上次见他都过了小半个月,季寒盯着他问道:“你不会每天都来这里等我吧?”
那人点了点头,又立刻摇了摇头:“不是每天都来,只是有时间就来这里碰碰运气。”
季寒觉得这个人挺笨的,又挺真诚的,不过是救了他一次,他就记了这么久。
“上次我都说了,我救你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人点了点头,神情有些落寞的说:“这些米糕掉地上了,就不给你了。”
季寒伸手从他手里拿过饭盒,直接打开拿出一个咬在嘴里:“饭盒外面掉地上了,里面是干净的。”
落日余晖下,两个人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手里都拿着一个白色的米糕,季寒想起自己见过了他三次,到现在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江照,江水的江,阳光照耀的照。”
季寒把手里的米糕塞到嘴里,站了起来说:“我叫季寒,季节的季,节气大寒的寒,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了,你也早些回家吧。”
季寒不等他说话,直接背上包就走了,江照捧着空空的饭盒,盯着季寒的背影,一直到季寒穿过马路,上了一辆出租车,江照才开口说道:“我知道你的名字。”
季寒回到家里,季文向和李云容都在家里,两人对季寒在外面打拳的事情一清二楚,不过多年来的愧疚让两人对季寒很宽容,只要季寒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情就行,对于季寒打拳的事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阿寒,快开饭了,小溪在楼上,你去把小溪叫下来吃饭吧。”季寒点了点头,沈溪剁了他半天,他正在想找个由头去找沈溪。
季寒上了楼,下意识的去自己房间找沈溪,卧室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季寒又去了书房,也没有找到人。
季寒站在沈溪卧室的门口,卧室的门关着,以往沈溪卧室的门只是虚掩着,不像今天这样。
季寒抬起手敲了敲门,过了几秒钟,房门并没有打开。
“小溪,快出来吃饭了。”
卧室里面,沈溪十分焦躁的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季寒,那敲门的声音,就跟催命符一般在催着沈溪。
过了一两分钟,卧室的门突然开了,吓了沈溪一跳。
“哥,你怎么进来了?”
季寒直接走到沈溪身边,伸手揉了揉沈溪的头发:“怎么不开门?”
沈溪低着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紧紧的抿着嘴唇。
季寒坐在了沈溪的身边:“小溪,你在想什么?可以和哥哥说一下吗?”
沈溪的头低的更低,下巴都快戳到胸口了,两个手指缠在一起,就跟麻花一样。
沈溪不说话,季寒也不逼他,只是静静的等着他,季寒侧过脸,看着沈溪白皙纤细的后颈,想着今天早上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
“哥,今天早上......”
沈溪的话说了一半就没有说了,意思不言而喻。
季寒轻轻的笑了一声,伸手拉过沈溪搅在一起的手,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沈溪的手有些凉,手指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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