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闻言，说：“真是太好了，小净，你过得好比什么都好。”
沈净脸色难看。
林栀：“去化妆吗？”
沈净看着她，冷笑出声，她还真是蠢得要死，林栀不在乎她，她说什么样的话都无法刺到她。
“去，怎么不去。”沈净含笑说，“你也去，狗的本能就是跟着主人。”
林栀：“好。”
沈净开了门。
趴门上的助理吓了一跳，她讪笑：“我什么都没听见。”
沈净没说什么。
隔音很好，不可能听见。
就算听见了，她会给这个助理一笔封口费，再送她离开，绝不是为了林栀的名声。
林栀上了车。
她和沈净一起坐在后座，化妆地点在剧组包的酒店里，现在正前往那里。
林栀：“你的助理叫什么？”
沈净说：“她没有名字。”
助理：“？？”
“林栀姐，您可以叫我小文。”助理笑得友好，她是颜控，不然不会进这个圈子，林栀有着不输于大红女明星的颜值，很养眼。
沈净：“扣一百。”
她对助理比她感兴趣。
小文：“？？”
老板平时没这么苛刻啊。
林栀：“小净膝盖受伤了，你注意一些，和导演也说一下，还有就是给她买杯咖啡。”
小文忙说：“好。”
受伤了可是大事。
沈净扣着坐皮，她说：“你有什么资格嘱咐她，你是给她发工资的人吗？”
小文噤声。
两人关系果然出了问题。
林栀把手机给了沈净。
沈净垂眸看，是外卖界面。
林栀：“最便宜的咖啡要9.9元，可是我没有钱，不能给小净你买咖啡，你可以检查我的余额。”
沈净切换到微信。
她第一眼看的不是余额，而是聊天界面，只有自己熟悉的头像，再看通讯录，只有她一个人。
她把手机还给了她。
这个号不是小号，林栀一直只有这一个号，另外一个工作号。
这个号只有她一个人。
以前是，现在也是。
她曾问过林栀。
——“只有我一个人好吗？”
——“嗯，我有小净一个人就足够，小净就是我的全世界。”
她当时真信了。
只有她一个人，为什么又要离开她，独留她一个人痛苦不堪。
沈净打开了车窗，凉风吹散了眼眶产生的热意，她拿手机给林栀转了钱。
“先用着吧。”
林栀看手机。
沈净给她转了一万。
林栀收了。
手机弹出新消息。
小净：要是你拿着这笔钱跑了，我不介意把你的腿打断，我不怕承担后果。
沈净垂眸看手机。
宝宝：小净是怕我走吗？
宝宝：小净不是不想我留在你身边？
沈净差点把手机扔出窗，她恨自己心软了，下不了狠心，给她口饭就不错了。
她淡声说：“不要自以为是，我不过是讨厌白眼狼。”
林栀：“嗯。”
小文大气不敢出，她们之间的关系咋成这样了。
化完妆后，前往片场了。
林栀在沈净化妆的时候吃过了早餐，她给沈净买了咖啡，只不过她没喝。
余额里有钱了，终于没有那么窘迫，不至于饿肚子，但怎么样才能让沈净幸福。
名声有了，钱也有了。
果然还是伴侣吧。
沈净对她的生父生母毫无感情，亲情无半点可能。
只是沈净对她敌意怎么这么大。
沈净：“在想什么？”
林栀说：“在想小净。”
沈净对上她凉薄的眼眸，她唇角微勾，冷笑：“下车了。”
她不会信。
想她怎么会离开她。
房车已经停稳。
沈净率先下了车。
林栀紧跟其后。
小文慌忙跟上。
景已经布好了，各部门已到位，就等主演过来开拍。
沈净去换戏服。
林栀跟着她。
导演和其他工作人员差点觉得自己眼花了，他们居然看见了林栀。
小文已经在和其他主演的助理聊起来了。
“妈妈啊，我见到了传说中的林栀，网上现在都没透出消息，早期粉沈净的粉丝要疯了吧。”
小文兴奋：“是啊是啊。”
就是现在氛围怪怪的。
“她们是又要合体了吗？”
“小文，你助理的位置会不会不保，我以前磕疯了她俩，林栀在沈净身边，沈净眼里就装不下其他人了。”
小文才开始后怕，她真怕工作不保。
沈净在换衣。
这部电影是民国题材，戏服并不难穿，难的是穿出韵味。
沈净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无可挑剔，任何衣服在她身上仿佛沾了光，发挥它们原本最美的价值。
沈净瞥了林栀一眼：“你什么时候有了看人换衣服的癖好。”
林栀：“和以前一样。”
沈净：“……”
的确是这样。
林栀还是她助理时，她会要林栀陪她换衣服，甚至要她上手。
但林栀从未被她勾引到。
沈净冷声说：“不要再提从前。”
林栀：“嗯。”
沈净已经换好了。
旗袍勾勒出她妖娆的身姿，雪白的腿若隐若现，她化了精细的妆容，眸光流转间，魅惑众生。
林栀蹲下，掀开裙的一角。
沈净脸上热意翻滚，她在干什么，现在想拜倒她的裙下，晚了。
她肯定有所图。
只是想要更多的钱罢了。
“林栀。”她一字一顿。
林栀抚上她的腿。
沈净：“别逼我踢你。”
林栀声线清冽：“伤口已经在愈合了，我会买药膏，不会留疤，还好露腿的不是受伤的腿。”
沈净深呼吸。
她压抑着怒火。
她脱.光了，在林栀面前，她恐怕也不会有半点反应，她的眼和雪一样冰冷透彻，却不曾染上半点情欲。
她宁可她是贪图美.色，才摸她的腿。
“起来！”她说。
林栀站了起来，发现她有一点生气，她补充：“不会留疤。”
沈净：“……”
她在乎的是这个吗？
她问了句：“留疤了没人要我怎么办？”
林栀：“我要小净。”
沈净听不出任何情感色彩，她的心跳还是漏了半拍，她冷漠地说：“假惺惺。”
沈净离开了。
林栀跟在后面，她问系统：“我不够真诚吗，一直都是全心全意地为她好。”
系统挠头。
它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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