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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9 章 我开始准备发大颠了

小说:

任务又失败了

作者:

西西特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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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呆了呆,他就说周今休那么精明,怎么迟迟没有根据他的提示给他正确的答案。

敢情是在遛他,逗他玩。

陈子轻又气又恼,眼睛更红了一层:“你早点告诉我,哪还需要我一个劲的催你!”

害他急得头发都要冒烟。

周今休一派无辜:“七爷让我用一个词形容电影观感不是在做游戏吗?我不过是为了加深趣味性,让您有个不错的体验。”

陈子轻咬咬牙:“不是游戏。”

周今休表情疑惑:“不是游戏,那是什么?硬撩?”

陈子轻一噎,他含糊:“……你就当是吧。”

周今休皱了皱眉头,为难至极的样子:“七爷,你这样会让我,”

陈子轻飞快打断:“又要跟我提辞职是不是?”

周今休眯了眯眼,面色怪异:“我什么和你提过辞职?”

陈子轻心头一跳,坏事了,我怎么把他的心声抖露出来了?!

没事,淡定,淡定淡定。

就算他钻服务器漏洞说出实情,周今休都不一定会信,这可是特异功能般的存在,生活又不是拍电影,哪能如此玄幻。

“我还不是从你的举止反应上看出来的。”陈子轻的眉心微微蹙起,“今休,你以前不这么幼稚。”

周今休徐徐道:“七爷以前也不会说出把我开除,招个听话的取代我这种话。”

陈子轻看他扑扇的眼睫:“我那是在气头上。”

周今休慢慢悠悠:“还说只要给得多,全世界那么多人,总能找我各方面都超过我的。”

陈子轻的眼神飘了飘,这人怎么不依不饶,难道要他一个上司道歉?那他差点被气哭了怎么算?

垂下的眼睛捕捉到一片白,陈子轻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还踩着周今休的右手假肢。

而周今休的左手一直握着他的脚。

他立即蹲下来,伸出手,轻轻拍上那只分外引起他注意的左手。

“你抓我脚干什么,快松开。”陈子轻急道,“你这左手要是骨头没长好,变畸形了怎么办。”

周今休将他想要去碰自己的手,却又小心翼翼的一幕收进眼底,无所谓道:“那就让它畸形,反正属下不靠手吃饭。”

陈子轻瞪过去。

老兔子一双眼跟鼻尖还红着,头发是天生的褐色,发质软,黑毛衣下摆和裤腿都在看电影途中弄乱了些,他的情绪蔓延在眼角眉梢和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整个人毫无防备,很好嵌入的模样。

周今休松开对他脚踝的钳制,好笑道:“七爷,属下不能为自己的手做主?”

陈子轻理所应当:“美好的事物是大家的。”

周今休:“……”

【这么离谱的话都让我听到了,我这是什么福气。】

周今休看上司翻床头的药,他扫了眼不断传来剧痛抖个不停的左手,起身去床头靠坐下来,眼闭

在一起。

陈子轻翻出止痛片,递给他说:“你先吃一粒。”

周今休没反应。

陈子轻扣下药片,塞进他唇间,命令道:“吃下去。”

周今休的气息不太正常。

【这只老兔子是不是没听过越界两个字?】

陈子轻强行把药片往里推了推:“吃啊。”

两个字说得声情并茂,那股子关切浓得能滴出水来。

【怎么跟大郎吃药一样。】

“……”

陈子轻看了眼他还在抖的左手:“你——”

才吐出一个字,那粒药片就被咬住,他下意识把手拿开,望着周今休将药片吃到口中。

然后就没了。

药又不是糖,含着干什么,你倒是吞下去啊。

陈子轻不得不采取晚饭那会儿的措施,不过这次他没得逞,他的指尖还没碰到周今休的喉结,对方就已然做出吞咽的动作。

.

周今休吃完药就躺下来,背过身去。

陈子轻挠挠脸,他的大脑放空片刻,拿到床上的手机,发现有好几条短信,全都来自庄予恩一个人,问他人在哪,回没回庄园。

间隔按秒算,一口气发的。

陈子轻没回。

庄予恩那小兔崽子性情急躁,他只发短信没打电话,估计是自己跟自己别扭上了。

陈子轻把手机放进口袋,想想又拿出来,给严隙发了个短信。

—好好休息,我明天去医院看你。

陈子轻刚发完就收到了回复,只有一个字——好。

这么晚了,严隙还没睡啊。

该不会是在等我吧?最好是这样子。

四根鱼竿都下水,也都有鱼吃钩子,多好的景象。

陈子轻收起手机,他想起个事来:“今休,你颧骨的伤是怎么弄的?”

周今休道:“在墙壁上蹭的。”

陈子轻问:“自己蹭的?”

周今休是正经的口吻:“属下脸皮痒,不蹭就难受,所以才把颧骨蹭掉一层皮。”

陈子轻:“……”

不是你蹭的就说不是啊,干嘛阴阳怪气。

陈子轻安静片刻,他抚摸天蓝色的被子,说了一句:“你

右手残缺,只有左手是好的,要是让它落下病根,那你以后怎么办。”

周今休头疼:“七爷多虑了。”

陈子轻对着他的后脑勺说:“我担心你啊。”

【我真不是同性恋,能放过我吗。】

不能。

陈子轻伸了伸脖子,见他放在床里面的左手颤抖状态有所减轻就松口气:“今休,我担心你。”

周今休不冷不热:“那就谢七爷厚爱。”

陈子轻说:“别只谢我,我想你多重视自己。”

周秘书没再回应。

“今休,你烧退了吗,我再给你量一下……”

陈子轻话没说完(),周今休就径自下床:退了。今天辛苦七爷费心照料?()?[(),很晚了,您该回去了。”

周今休走了几步,捕捉到很小的嘀咕声。

“我早就想回去了,还不是因为这个事那个事拖到了现在。”

他面色不明地走进卫生间,站在镜子前看自己被揪过的那只耳朵,正常距离看了会,凑近观赏。

“我的反应什么时候这么慢了,竟然没能及时阻止一个病秧子。”

周今休蹲到水池下面的逼仄空间,无声地陷入自我怀疑的境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他就是在安乐的秘书岗位上待久了,钝化了。

“辞职还是要打,尽早打,晚了就……”

周今休的低语戛然而止,他在昏暗中享受全身皮肉的松弛。

.

卧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陈子轻静下心来处理小任务的奖励,打开之后发现是关于周今休的信息。

提示是:周今休有三重身份。

陈子轻不敢置信,三重?这么多?周今休的第一重身份是原主的秘书,第一重身份是叛徒,那第三重身份是什么?

总不至于是庄易军的私生子吧?

陈子轻胡思乱想了一会,想不出结果,他问系统:“2哥,这提示是不是还有下半段没出来?”

系统:“干脆我直接把答案告诉你?”

陈子轻抽抽嘴,他随手把被子铺了铺,转身朝着房门方向走。

到这会儿,陈子轻越发相信周今休不是支线一跟支线一的目标之一。

但是呢,跪着哭是免不了的。

等等,

那是原主的遗愿,不是标注任务,我可以不照做的吧?

陈子轻又找系统确认。

系统:“世界背影的模式不同而已,怎么,我申请给你标上?”

陈子轻干笑:“不用不用,我就是问问。”

系统:“少抱有侥幸心理。”

陈子轻耷拉着脑袋:“知道啦。”

就在他走到房门口时,脑中的机械音说出一个名字。

“江余。”

他茫然:“谁啊?”

系统:“我带的一个宿主,他平均四个任务加一起的用时,还不到你一个任务的一半。”

陈子轻匪夷所思:“我的妈呀,那也太厉害了吧。”

系统:“你听完没点胜负欲?”

陈子轻打开房门出去:“我不搞雄竞那一套。”

系统:“你搞得了?”

“搞不了,所以才不搞的,”陈子轻逻辑清晰,“我要是能搞得了,那我就搞了。”

系统:“……”

陈子轻穿过客厅去玄关换鞋:“2哥,我那个同行为什么可以那么快做完一个任务啊?”

系统:“因为男人没有成为他的绊脚石,不像你,哪次任务不是被npc影响的。”

陈子轻害羞:“2哥,你这么

() 给我找失败的借口,我都不好意思了。”()

转而就抿着嘴笑:不过也是啦,反正我自己整体表现得挺好的,主要问题肯定不是出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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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你除了任务次次失败,优点方面……”

陈子轻等不及地问:“怎么样?”

系统:“一个都没有。”

“我不信,没人一无是处,都有优点,多少的问题。”陈子轻换鞋的动作停了下,他去厨房给周今休烧上一壶水。

这回真的要回去了,快十一点了。

.

陈子轻刚把手放在大门的扶手上面,就感觉脚下的地面好像震了下,他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一两个瞬息后,他的眼角抓捕到鞋柜徒然出现了晃动的迹象。

陈子轻反应过来时,已经从大门口跑到客厅。

天花板的吊灯在摇晃,餐桌上没收的餐具都在震颤着发出清脆声响。

陈子轻撒腿就往卧室跑,边跑边喊:“今休,地震了,你快起来跟我下楼!”

卫生间里的用品都在动,周今休还蹲在水池下面。

陈子轻闯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他没吐槽,第一时间做的事是把周今休拉出来:“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有心思躲猫猫啊。”

周今休被他一声“哥”叫得整片后背都僵了,极其不自在。

陈子轻一边接庄矣的电话,一边去扶周今休。

“少爷,我正在赶去您那边,您尽快下楼,别管周秘书了,您的人身安全是第一位。”

庄矣清晰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过来。

陈子轻还没回应,被他扶着的周今休就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说:“七爷,您为什么不自己一个人走,而是特地回来找属下?”

周今休尾音未落,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他的眉间瞬间拢出深痕。

“庄矣,你出发多久了?现在马上返回庄园,你把皮鞭带给我。”陈子轻不容抗拒道,“要快,尽可能的快,听到了吗。”

手机那头怪异地寂静几秒,才想起庄矣不同寻常的声音:“少爷为什么要回头找周秘书,危急时刻没什么比您自身安危……”

陈子轻没耐心往下听:“我问你听没听到。”

庄矣坐在驾驶座上,阴沉的眼看着前方,车灯将前路照亮,两旁光晕投不到的地方却极度幽暗,仿佛有什么凶物蛰伏在某一处,随时都要冲出来。

多像脚前的轨迹,平稳和动荡融为一体。

前半夜已经所剩无几,和他通话的人还在别的男人住处,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到底有什么好待的,哪来的那么多话。

和他怎么聊不长。

四个人里面,他才是最亲近的不是吗。

还是说,那个人想找的老公早就有了人选,就是周今休?

姓周的家伙哪里像是能哭出来的样子,更别说是求赏赐。那位只会让人主动张开腿。

而严隙则是强硬掰开。

() 庄予恩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什么都做不了,不在队伍里。

真正符合几项条件和要求的,只有他。

关于这个事实,他以为那个人一清一楚,所以才几乎只在每天晚上把他叫去楼上领赏,还为他哭。

难道那一滴滴从眼眶里掉出来的眼泪,是假的不成?

他已离婚,那个人可以不再顾虑道德,如果想试试跟男的上床是什么滋味,大可以找他这条从小就在身边伺候的狗。

手机里的呼吸声紊乱,说出的话裹着高高在上的俯视意味:“庄矣,你听不听话?”

“听话。”庄矣温文尔雅的面容布满阴郁,“少爷,我听话。”

“那好,去做吧,别让我对你的信任落空,我在今休的公寓楼下等你。保险柜密码是我的生日,没人比你更熟悉。”

庄矣听着被挂断的嘟嘟声,他就这么听了一两分肿。

“叭——”

“叭——叭——叭——”

刺耳的车喇叭声响彻这段公路,如利剑刺破飘落小雪花的寒夜。

停在路边的车发出引擎声,庄矣将车调头,他抓着方向盘的手浮起青筋,后背衣物下的新旧鞭痕像是扭曲着活了过来,它们一条条地刺进皮肉,聚集在他的心脏部位。

世上有后悔药吗。

要是有……

庄矣眼前忽然模糊,重新浮现的是另一幅景象,有他,也有完全信任他对他没有戒备的少爷,他将油门踩到底,在空荡的公路上冲向黑暗。

.

陈子轻这边被周今休拨开手,迎接他的是一片精瘦的背影,他快步追上去。

房子里到处都在震晃。

陈子轻还清晰的记忆里没有地震相关,他慌里慌张,反观周今休,脚步不快不慢状态从容不迫,心态好得异于常人。

像是受过特训锻炼出来的一样。

陈子轻刚跟周今休出门,隔壁的门从里面打开,戴着口罩跟渔夫帽的方跃映入他视野,三人打了个照面。

“七爷,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方跃紧跟着就是一句:“周秘书怎么伤成这样?”

震惊程度直线上身。

方跃的视线从周今休受伤的左手移到他面颊,颧骨,再到他明显不舒服的右肩,咂咂嘴,娱乐公司的秘书也是高危工作。

老板是大家族的子嗣,豪门水深,稍微沾点边的都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

像他把商约签给畅音的事还没公开,圈内多少都知道点情况,圈外只有传闻和所谓的内部人士爆料。

等公开了,七爷作为他的老板,有利有弊。

他或许能拿着七爷的名头推掉一些乱七八糟的酒会,也有可能在某个场合被庄家的敌对或七爷的仇家盯上,成为池子里遭殃的鱼。

方跃没有太焦虑,每个人做的每个选择都这样,任何决定都具有双面性。他回过神来,快步跟在两人后面下楼。

他们不坐电梯,从楼梯下去。

方跃走在后面,他看周秘书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在七爷身上,忍不住自告奋勇:“七爷,还是我来扶周秘书吧。()”

啊,你扶啊?不用,我一个人就行。?()_[(()”陈子轻喘着气,脖子上淌着薄薄一层汗液。

方跃离他近一层:“真不要我帮忙吗,两个人怎么也会轻松很多。”

周今休若有似无地扫了他一眼。

方跃迅速举起手做投降状,并站在楼梯上拉开距离。

【你以为我想扶你?我是心疼七爷,他身体不好,扶你下楼累得满头都是汗。】

【七爷身上的檀香很好闻,不知道汗是不是那个味道,好

想舔。】

陈子轻一脚踩空,周今休伸手拉他。

左手伤了,右手是假肢,意料中的没拉住,在他往下栽的惯性下和他一起摔了下去。

.

楼下,保安有条不紊地维持秩序。

天上飘小雪。

陈子轻没什么形象地坐在花坛边揉下巴,方跃蹲在他面前问他怎么样。

大明星在楼道里就问过了,现在还问。

“真没事。”陈子轻说。

摔下楼梯的途中,他被周今休拉着,从面朝下变成仰躺,下巴是在周今休的胸膛磕的。

当时周今休将右臂伸到他背后,假肢为他跟地面撑起了一个空间,给他坐了垫子,这才没让他结结实实地摔到地上。

陈子轻心有余悸,下楼的时候不能开小差,危险着呢。

方跃还要说话,旁边经过一个跟他装扮差不多的人影,估计也是艺人。

陈子轻同样注意到了,这小区很高档,周今休算是秘书行当里薪水顶尖的了。

【我尝试做1,发现自己做不到,太累了,一下不停只能坚持半小时,我这才知道从前要求床伴一小时起步是多么惨无人道的要求。】

陈子轻听着方跃的心声想,不至于吧,他潜意识里觉得,一小时起步是1的最低水平。

【我年轻,会跳舞,腰力有爆发性,不我再试试看能不能做1。】

陈子轻无声地咽了一下口水,倒也不必这样勉强自己。

做1做0不都看先天条件,先天不足就顺其自然,拔苗助长不可取。

瞥到方跃挨着坐过来,陈子轻累了,就没在意。

方跃见状就挨得更近一点:“七爷,您喜欢周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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