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扣住尧光的脉门,他不是医修,仅以灵力试探,便知大事不妙。
“是中毒。”
他的灵识瞬间铺开,这殿内的一切都是尧光自备,这几天也不曾与西魔宫的人有过接触,可人毕竟在这里出事,无论如何蘅月都难辞其咎。
尧光虽不管事,可他在北魔宫还有一位管事的亚父。
灵识锁定书案上的墨汁。
江年用手沾了点,“毒下在墨里,是极微量的慢性毒,本不该这么快发作,大概是他这几日连续作画,摄入量过多导致毒发。”
蘅月看见尧光的脸色越发灰败,急道:“那赶紧叫医修啊!”
“不能去!”
蘅月微惊,江年好凶。
江年也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缓了声音,“北魔君如果死在这里,魔域登时就要大乱,这事不能传扬出去。”
“那怎么办?”
“先用灵力压制住。”江年示意蘅月动手,他现在人设还是一个修为低微的小杂役。
蘅月茫然,西魔君记忆里都是杀人的技能,救人的技能是一点没有。
江年无奈现场教学。
好在蘅月这几天已经把灵力用得纯熟,很快就把毒素压制到尧光的四肢,保住心脉。
“然后呢?怎么解毒?”
凭她的修为也就能压制三五天,届时解不了毒尧光便是神仙来了也难救。
江年犹豫了。
他不撞医毒,从前若是中毒,都是用灵力将毒逼出来了事。以他的作为灵力,这一界还没有他逼不出来的毒。
他当然可以救尧光,只是这样一来,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如果衡月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会留他在身边吗?
不行,“一线牵”还没解呢!
他的犹豫落在蘅月眼里就是无能为力。
“你要是没办法解毒,咱们还是去找医修吧。”
看江年张口欲言,蘅月赶紧说道:“我知道他在这里出事传出去我们会很被动,但怎么都得先救人啊!总不能为了防止后续的麻烦就耽误救人吧?大不了待会而就说是我病了要找医修。”
江年:要是你病了麻烦也不小。
“先带他回寝殿,就说是我中毒要找医修。”
思路打开,蘅月立马脑补出一部高冷女魔君为绝色难宠遍请名医的小剧场,不自觉笑出声来。
江年:这怎么能笑得出来?
两人麻溜将尧光运回寝殿,蘅月眼疾手快先收了被子才让尧光躺自己床上。
她唤来侍女将西魔宫所有医修全部叫来,一转身床上躺着的尧光变成一个面容普通的陌生男子。
这是谁?哪儿来的?
江年道:“我用了障眼法将他变作我的模样,如此医修过来看诊也不会露出破绽。”
蘅月错愕,目光在两张脸上来回切换,一时竟不知是自己的眼晴出了问题,还是江年的认知出了问题。
“怎么了?”江年看她神情,心中警铃大作。
“没什么,我去催一下让医修快点来。”
蘅月抓到一个眼熟的侍女,低声问,“你觉得江年长得如何?”
侍女的头低得快要埋进土里,磕磕巴巴道:“江、江公子自然是、是风姿俊秀。”
蘅月了然,哪个女生见了江年那张帅绝人寰的顶流脸能不发自内心地夸他好看?就算是现代韩沉的黑粉也只能攻击他演技不好,可从来没人能说他长得不好。
所以,自己看见的江年和别人看见的江年长得不一样。
那,哪个才是真正的江年?
衡月一想到之前那些亲昵的小举动顶着这样张脸就一阵恶寒,开动自己刷了十年悬疑剧的大脑分析判断,从江年刚才的行为得出结论:他这么自然将尧光易容成普通的脸,可见他认为她看到的就是这张脸。
也就是说,他用了易容术,却不知为何对自己失了效。
居然还有这等好事!
远远瞥见一群医修靠近,衡月快快乐乐地回到寝殿。
她没看见江年,但只要一想到这样的美貌原来只有自己能看见,就有种拥有了全世界只有自己知道的绝世宝藏的窃喜感。
用隐息决在殿内冷眼旁观的江年:这到底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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