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十年,很多记忆都不真切,她没多想,注意力全在霍柏听身上。
两人在堂屋坐下,一左一右。
今奈跳下来,站在他们中间的桌子上,左瞄瞄右看看,抓了块桌上的橄榄啃起来。
她不知道橄榄是什么,吃了一口,又涩又苦,立马呸呸呸吐出来。
“……”霍柏听嘴角微抽。
江蔓一直暗中注视他,见他一直在看猫,主动出声问:“这是你养的猫吗?”
“嗯。”
“真可爱,它叫什么名字?”
“……”她叫什么名字?
视线和今奈撞上,霍柏听努力回忆,她每次都自称自己为今奈。
应该叫今奈。
霍柏听斟酌道:“胖球。”
嗯。他起的宠物名。
江蔓被逗地咯咯笑,今奈炸了毛,跳到他腿上打架,被他单手擒住两只爪,无力地被摁在怀里挼。
短短几天,霍柏听无师自通,学会了撸猫。
今奈逐渐放弃挣扎,舒展身体,任那修长有力的指节在身上有节奏的按摩。
不咸不淡搭了几句话,霍柏听提出要去工作。
江蔓红着脸站起来,“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上一世,他们第一次见面没留电话,后面接触了几次才互加了微信。
霍柏听的答案出乎她意料。
“我没有手机。”
“啊这...”江蔓顿了下,“那我把我的号码给你。”
反正,他们早晚都会有联系方式,先表达下好感没什么毛病。
霍柏听收下纸条随手塞进包,门外,见他要走,媒婆赶紧把他拉到小角落,“小伙子你可要把握住机会,人家小姑娘厉害着呢,美院高材生!”
“……”
霍柏听几下搪塞过去,迅速走人。
到了万事屋,已是半上午,他先把住处简单打扫干净,穿过小院去找李根苗。
今奈发现,铲屎官很爱干净。
爱干净又没仆人的下场就是成为家政劳模。
上午小屋很清闲,有一家制冰机坏了,他上网现查“如何修理制冰机”,现学现卖,居然还给修好了。
等到午休,一直盯着的赵良莱的手机,突然响起一串铃声。
霍柏听曾抽空去了趟昨夜的巷子,赵良莱已不知所踪,到目前为止也没人来找他麻烦。
霍柏听没犹豫地接起。
对面有五秒钟没说话,似乎在等着他主动开口,接着,一道夹杂怒意的男声传了过来。
“赵良莱,你什么情况,一直不回消息!?”
听到声音的瞬间,霍柏听脑仁犹如电流钻过,微微一痛。
这声音,似乎在哪听过。
“喂喂,说话……”
霍柏听薄唇微启,“赵良莱死了,有本事直接过来找我。”
清冽冰凉的嗓音犹如鬼魅,炸的对面良久失声。
接着电话挂断,嘟嘟嘟一阵忙音。
“……”
怂比。
霍柏听把手机撂到一边,这才发现,刚才还趴在窗台上晒太阳睡大觉的猫不见了。
港都。
双锥大厦顶楼平层,霍执坐靠在牛皮转椅上,身后纤尘不染的落地窗映着足以俯瞰整个港都的都市城景。
签完一份文件,他指节百无聊赖敲着桌面,原地转了一圈,再次拿起桌上散乱着的照片。
“呵…哈、哈。”
最近半个月,霍执不知道这样笑过多少次。
他生性不爱笑,可这些照片实在是......太取悦他了。
他随手抓起一张,钉在镖盘上,俨如欣赏一幅艺术品般,慢悠悠倒退到三米外,接着把手中的飞镖狠狠掷过去。
直到一枚飞镖插中照片上男人的眉心,他喉咙中再度爆发一声呵笑。
“你也有今天。”
他再度掷出一枚,这一枚插到了他下颌处。
照片里男人套着材质拙劣的布料,背脊被压弯,满身大汗淋漓的搬运一件海货。
落魄。穷苦。寒酸。
类似的照片还有无数张。
坐在四处漏风的破院子捧着狗用的不锈钢碗吃粗茶淡饭、暴雨天冒雨收网淋成落汤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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