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应答说:“你要是真想和我弟谈,我倒是可以帮你牵线——”
但不准短期快餐恋爱。
应答“噗嗤”一声笑了,拍了拍她的肩:“开玩笑啦宝宝。我跟我现在这个还没谈满一个月呢。”她摇了摇手机:“热恋期,不然怎么会想约他出门爬山?”
“至于你弟弟呢,”应答想了想,“让他两个月后再来领我的号码牌。”
“我替我弟弟谢你饶他一命。”
应答不爽地哈了声:“你什么意思?跟我谈过恋爱的没有说我人不好的。”
路姜解释:“我是觉得我弟的道行玩不过你。而且……就我对他的了解来说,他不像是会选择短期恋爱的人。”
应答立刻道:“那让他二十年后再来领我的号码牌。”
应答是个及时行乐主义外加单身主义者,在婚恋问题上奉行“四十岁之前不考虑结婚”。
后面跟着的另一句话是:骗你的,四十岁之后也不考虑。
路姜失笑,她这时候才有闲心拿手机出来看消息。
随从之:【姐姐昨天刚吃完我做的饭,今天就说我长得丑[心碎]】
随从之:【好坏】
随从之:【需要姐姐请我吃饭才能好】
随从之:【姐姐一直不回我是有什么心事吗[盯]】
路姜停留在他的对话框看了一会儿,应答像个被冷落的丈夫在旁边逼问:“跟我一起吃饭都不专心,又在跟谁聊天呢?”
“我弟嫌我背后诋毁他不厚道,让我请他吃饭。”
“嗯嗯,然后呢?”
“我在想,”路姜若有所思,“你不是刚好报名缺一个人吗?我不然请他去爬山,正好你们三可以一起享受折扣。”
应答欢呼:“果然是国民好舍友,时时刻刻想着我~你要是个Alpha我立刻跟你进入婚姻殿堂。”
路姜:“不信。”
应答乖巧消停,低眉顺眼:“噢。”
路姜:【你们军训吃饭都是跟着大部队一起的,专门去你吃饭的食堂蹲你太麻烦了】
路姜:【周六想出门爬山吗?我,还有我舍友一起】
随从之:【。】
随从之:【我听到你舍友夸我了。你该不会把我卖了吧?】
应答也正凑过来跟着路姜关注她的手机屏幕,看到随从之的回话爆笑出声:“他还怪有警惕心的。”
路姜:“……”
路姜:【我是这样的人吗?】
随从之滑跪:【好呀,我去。】
随从之:【那我周六跟学校请假,舍命陪姐姐咯。】
两人这才意识到:“军训是不是不放周末?”
路姜想了想自己当年,她已经没印象了:“看来是,但他都这么说了肯定能请成功假。”
应答也拿起自己的手机:“那我跟我男友说下。”
那这事就算是说定了,路姜也很快速地跟山野社的负责人沟通,定好了时间。
昨晚上母亲让她去复查这事她也没忘,跟秦姐打电话知会了声,第二天就坐到了诊所里。
诊所还是那个样子,白墙晃得人眼睛晕晕的。
秦研坐在自己电脑桌后面,正在看她的调查报告。
她一直没出声,搞得路姜还有点心慌:“我这段时间没有特别的感觉,真有什么变化吗?”
“那倒不是,”秦姐没抬眼,比对着两次拍出来的她后颈的片子:“你身体里激素水平很稳定,这个预料到了,毕竟你一周前刚来检查过。但你后颈的腺体……”
她啧了一声。
路姜心提起来了。
“——Surprise!也很稳定哦,没有发育的迹象。”
路姜一口气提上来快被吓死了,她咬牙有点生气:“秦姐!”
“谁让你妈妈疑神疑鬼的?刚检查过又过来,这么不相信我的技术啊。”秦研起身,走到路姜身前,伸手往她后颈处探,稍微按了按:“有感觉吗?”
路姜乖乖摇头:“不疼。”
于是秦研收回手:“你当初误食转换剂,被药物催发出来的这点腺体只在你当年莽莽撞撞陪那小子度过分化期的时候有过一点发育的迹象。”
她漂亮的眼睛里含着点探究:“你母亲这么着急忙慌地催着你过来,怎么?那小子回国了?”
“嗯。他现在跟我同校。”秦研摸过的地方有点冰,路姜抬手也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一片平坦,虽然拍出来的影像证明那里其实有一点Omega腺体的残骸。“母亲的意思是希望我离他远点。”
“路妁那家伙太草木皆兵了。你就算不跟他做朋友,还能在生活里一个Alpha都不认识?”秦研摇头,“我是觉得你当初再发育那事,跟他的信息素没关系。只是因为你处在高浓度的信息素环境里太久了——你知道的,分化期那种情况很少见。”
路姜没立刻搭话。
秦研垂眼睨她,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路姜乖巧的下巴和脸部轮廓。跟她母亲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看上去一股子性/冷淡的味道,还带些固执己见的漠然。
她已经不太想得起来她父亲的样子了,只记得路妁当年跟她说过,她女儿的鼻子跟顾淮一模一样。
“你今天就先回去吧。等下个月或者有意外情况再来找我,对了——如果你打算交Alpha男友,务必跟我提前说明。”
路姜先是点头,又摇头:“我不会跟Alpha交往的。”
“你父亲那样的人,一百个里挑不出一个。”秦研挥手让她快走,不想和她纠结AB恋到底是否可行,“别被困在她俩失败的感情经历里出不来。”
路姜不置可否,起身道谢后就打算离开。但是推门那一刻,她迟疑片刻还是转回头问秦研:“我要是感觉自己有幻听的毛病,你觉得会是信息素的问题吗?”
秦研已经忙着在电脑上给路妁打报告了,闻言头也不抬道:“你确定是幻听的话,那我建议你去精神科。”
话一出口,她顿了两秒,抬头问路姜:“需要我跟你母亲汇报这个吗?”
路姜连忙摇头。幻听这件事她是突然想起来了,也只有那么一次。
这种事情要是劳烦母亲再给她打个电话,她能说什么?
实话跟母亲说,我感觉我听到随从之在我耳边说“我很想你,阿辛”?
她都怕随从之来上学不到三天,又被遣返回国。
路姜是下午过来的,等到离开诊所时已经是晚上了。
她出门时,也有其它人一起离开诊所。
一个AO配对的家庭,孩子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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