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昶安独自在厨房收拾锅碗,小七突然过来想帮忙,他把准备清洗的水果拿给他去洗,自己则忙把厨房还原,又接过孩子洗好的水果进行处理加工。
“这是小兔子?”小七指着一瓣苹果问。
付昶安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切水果,“对呀。”
“我也想学。”
“那我教你。”付昶安掌着他的手教他。
两师弟一个现教,一个现学,为师姐摆放漂亮的水果拼盘,小七兴致勃勃的给端去了客厅。
原音希随手用牙签插了一块送入口中,“和师兄一起做的?”
小七点头答:“嗯,师兄教我的。”
“真棒!”原音希轻拍他的脑袋鼓励他。
付昶安也走出来拿了块苹果放入嘴里,师姐的注意力立马转到他那。
“安安,那男人在追求你?”原音希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说。
付昶安惊得呛出声,“咳咳——”抬头见师姐板着张脸盯着他不动,眼神闪烁道,“呃……其实说我追他也差不多吧。”
毕竟第一次见面他才是那个先行搭讪的人,还随意拉住别人的手,虽然司黯不是别人,但他们这个世界完全是陌生人,外加人鬼殊途,能快速确定关系也是件奇事。
“你追的!”师姐的口气听起来不妙,颇为咬牙切齿。
他微垂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嗯。”
原音希长吸一口气,平复怒火,“师姐管不了那么多,但是那个男人气息很危险,我希望你不要吃亏。”
付昶安认真思索好像除了在床上,其他地方也没吃过亏,但这个世界的师姐并不清楚,只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提醒他,关心他。付昶安微点着头表示知道。
师姐不在多说,说多只会起反效果,提起今天会议主题来,和上午四师兄警示他的事情是同一件,好像世家子弟也中招了,让他们小心为好,学校也在想办法保证学生的安全,但还是以特部下发的指令为主。
这件事在剧情里只是捎带一提,男女主解决的灵异事件里并不包括这一个,现在看来它在世界里是重要问题,偏偏世界的主角不重视,那是不是间接反映这件事和男女主有直接关联。
付昶安让安老师帮忙去调查,自己也该想办法查查男女主了。
人界的风波暂且放下,回到鬼界的司黯拿着付昶安给他买的冰淇淋,当着下属的面细细品尝。
季玦看得一脸懵逼,倒是老余看出了名堂,小心问:“王上这次可还顺利?”
“还好。”司黯漫不经心地说,小口地咬着蛋筒。
有鬼开头,季玦好似打开话匣子,有什么问什么,“那王你带未来王妃看电影没?他怎么说?他怕不怕鬼啊?您和他说了自己不是人没?还有您是鬼王的事他知道吗?”
一想到那个无聊的电影让男孩差点睡着,司黯颦眉正要发难,却被老余的话问住。
“王上可否和那人说过自己是鬼王一事?人界对人,对鬼以及鬼王,可是全然不同的态度啊。”
季玦全然没注意到自己差点完蛋,饶有兴致的补充道:“对呀王上,您不去上面,不就是那群家伙太烦了吗,一有动作就苍蝇似的围着转。”
“没有。”司黯把甜筒一口塞进嘴里,摇了摇头,“不过他知道我是鬼并没有反感。”
“自是好的,不过您还是小心为上,毕竟人心难测。千百年来从未有过人与鬼相恋的佳话,您就算和他在一起了,也只百余年光景。”
知晓王上不愿意听,老余却偏要说完,他们再不可能承受一次背叛,第一次之后还能变成鬼报仇,第二次可就是灰飞烟灭了。
“时间与我是无所谓的。”司黯端坐在王位上,仰头望向上面,“你们下去吧。”
老余拉着季玦退下,王看来是有了决断,可他干预不得,过去、现在、将来,这都不是他这个做臣子能干涉的,只有做好本分之事才无愧于心。
王殿恢复寂静与阴暗,司黯隐没其间,遥望他的方向,不知他正在做些什么,又是否和自己一样思念对方,或是也忧思两人身份的对立。
司黯拿出封存于相框里的符纸,鬼界的时间几乎凝滞,它被保存得很好,就算人界过去几千年恐怕也不会损坏,可那个人却无法这般存放。他不忍心让那人变成符纸,变成死物,变成怨鬼,这不该是那人的归宿,也不会是他们的结局。抬头望向那人的方向,他是否安好?
付昶安觉得自己很好,刚想着要不去调查男女主,师姐就把机会送过来了。
师姐说白家那边决定过几天让她和男主见一面,地点就在白家老宅,师兄他们都没时间陪同,便叫上他一起去。
付昶安疑惑道:“第一次见面就在人家家里?”
原音希不甚在意地说:“白家安排的。”
“没问过你的意见吗?”
“一开始就不是我的意见。”
付昶安皱起眉头,颇为不满,怎的他家师姐没个背景就好欺负吗,要知道他们大师兄是特部的组长,二师兄是富商,常年和国家有合作的那种,四师兄是副组长,师叔还是符篆学的泰山北斗,五师姐自身优异,那个渣渣怎么配得上。
不过一想到他们师门,除师父完全不知底细,好像就三师兄、他和小七平平无奇。不对,他将来是要和鬼王在一起的人,肯定算不上平庸。他瞥向一旁看书的小七,三师兄再努力是难为他了,小七还有努力的空间,加油少年未来是你的!
六师兄奇怪的眼神搞得小七摸不着头脑,直到他被送去师叔那存放,才恍然大悟,所以那是愧疚的眼神吗?
把小孩安顿好,付昶安才安心和师姐去往郊外的白家老宅。白家由来已久,传承千年,自古驻守在洛城从未搬离,而那座宅子虽翻修过几回,却没大动干戈过,依旧保持它古朴的面目。
恰逢雨落,拍打在青瓦之上滴答作响,组成一首悠长沉闷的曲调,回荡在屋檐的每一角落。下雨不全是悲伤,但和阴雨沾上点关系的事情大多是负面的,今早刚好下起雨,不知是否会发生变故。
厚实的椴木门前,站立着一位身着唐装的老人,自称是管家,领着他们进去。
前院一棵千年银杏树,苍翠地树冠几乎遮掩天空,也挡住多数的雨滴,何其壮观。可付昶安无端升起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好像是从迈入门后就有的,他放下初次到陌生地方的局促,打量起四周来,每一处都透着古风古韵,每一处都散发着阴冷浊气。
“怎么了?”师姐觉察他的不对劲,关心道。
管家仍然尽职尽责地走在前面带路,并没有理会他们。
付昶安老实回答:“进来后总觉得不太舒服。”
“应该是鬼气。”原音希向他解释,“白家以阵法称绝,宅院中镇压着无数厉鬼,这也是千年来无人敢动白家宅院地基的原因,一动便是人间惨剧。”
“是吗?”可那种奇异的感觉并不像是鬼气,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是怎样的感觉。
老管家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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