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安排,严阙就从秦师父那得来了个不好不坏的消息,不好在于因为它,严阙少了些时间办有趣的事情,不坏在于消息是关于秦师父他师兄的,也就是付昶安那个素未谋面的师伯。
师伯在信里大致的意思是他在山里头消息不灵光,最近才得知师父给他来信询问治疗哑疾的法子,但是他有要事缠身,短时间内不会离开西南,所以如果事情要紧不妨去找找他那位出山的徒弟,也就是原剧情里的神医。师伯说他徒弟医术还成,可以信任。
所以,大半张信纸上除却对秦师父的歉意与问候,就是推销那位徒弟,师伯还在上面特意强调了一下找他很难,但是找他徒弟很简单。
“要试试吗?”秦师父指尖轻点信纸中心,询问严阙。
不知是师父太嘚瑟了,还是严阙脾气太好了,近来他们俩之间的对话总有股岳丈对小婿的味儿。
付昶安摇摇头,极力想把这种奇怪的想法甩出脑袋。
却不想师父误会了,“嘿,我们都为你的事着急,你倒好,不想治。”
严阙拉着他的手,温声恳求道:“试试吧,正如你担心我的毒症一样,我也忧心着你。”
呃——虽然他的本意不是拒绝,但是现在一误会好像不答应也不行了。
付昶安点点头,安慰他们道:无需急切,师父教了我手语之后,已经方便许多,现在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严阙抿唇浅笑,吩咐下属去找寻那位神医的下落,而付昶安依旧跟着秦师父学习。
因为事关付昶安,严阙比起其他事情来,要显得关心许多,找了大半年硬是没逮着人,反倒是积压已久的毒症在期间大爆发了一次,即使付昶安想要靠近安抚他,也不得法。
还是由展庭云赔了半个胳膊,近了严阙的身,扎进抹上药的银针,促使他昏迷,才了解了此事。
守着昏睡的严阙一整日,他才幽幽转醒,落寞地躺在床上装木头人,付昶安好生劝慰他,才帮助严阙克服阴霾。
见严阙大好,得空去探望了一下养病的小展,光荣负伤之后,付昶安体贴地放他养伤,还特意派齐墨照顾他,想来他很满意这个安排。
“疼疼疼!”刚到屋前,就听到小展瞎嚷嚷的声音。
“活该疼死你。”齐墨听着心狠,实则关心着他呢。
以致付昶安推门而入前,还在想自己进去了会不会打扰到他们。
可伸出的手,已经收不回来了,听到动静的两人,立马朝他一拜,“公子万安。”
付昶安让他们起来,尴尬地找了个小角落坐下,瞅了眼小展右手,绑得和粽子一样,足足大了两圈,例行关心道:小展的伤可好些呢?
展庭云还没来得及卖惨,齐墨便急着拆台,“公子不必担心,他这伤不打紧,以前伤得更重的时候都有。”
这让他如何说才好,瞟了一眼扁着嘴的小展,付昶安于心不忍:也不能这样说,若不是有他在……当时的情况,我都没有办法,该谢谢他才是。
“公子莫要自责。”换成齐墨来宽慰他了,“应当是我们谢过公子,他以前近身保护王爷,便是因为每每王爷发作时,只有他能靠近王爷,要不然依他的性子,哪能在府里活到现在。”
哦,难怪!他就说,展庭云这么欠,哪能在严阙眼皮子底下活到现在,原来还是有用的啊。
小展举着大粽子,不服了,“我也很有本事的好不好,这不现在也好好的。”
“那是多亏有公子求情。”齐墨对他是毫不客气,将他的手轻轻放下来,指着人脑门说,“你该长点记性了,小心哪天公子气不过,把你给活埋了。”
付昶安在心里头默默地想,虽然是很嫌弃他,但还没到那种地步,毕竟……瞥了眼沉迷于两人小世界里的他们,打情骂俏,完全没有付昶安的容身之地。
时光渐渐流去,在这半年的时间里,竹轩显现被改成木兰轩,听听这名字,光意境就少了一大半,在付昶安的劝说下只在正屋前的一小块地改种了木兰花。
正如严阙所说的,他们赶上了冬日的梅花,赶上了夏日的木兰。还未及秋日枫叶红透半边天,那个所谓好找一点的徒弟才有了具体的消息。
“亘京?”听到下属汇报的地点,严阙不禁皱了皱眉。
“是。”手下禀告道,“下落在瑞昌王府。”
不知是不是那位神医一直跟着男女主晃悠的缘故,所有想要打探他情报的人,都被主角给忽悠得找不到南北,这回是因为目标明确,要不然得找到何年何月。
不同以往,便不得不谨慎一些,严阙问,“亘京有何事发生?”
“京都那来的消息,貌似是瑞昌王要成亲了。”
严阙颔首,摆摆手让他离开。
付昶安靠在他怀里听了半天,听明白了前因后果,所以他们这是要出远门了?
果然,严阙低头询问他,“安安想去亘京玩吗?”
付昶安抓着他的手掌表明立场:你可以去吗?你去我就去。
“可以,只是不太喜欢出门,不过是该去一趟了。”严阙垂眸浅笑,“我该给你个名分了。”
名分?和这有关系吗?
这个关子严阙一直卖到出门都没有和他说。严阙有条不紊地准备着出行,而付昶安只需要吃吃喝喝,做好和女主相认的准备就好。
找出存放在衣柜深处的骨牙,放入随身的荷包里,上面也绣了两朵木兰,和严阙是同款荷包,肉眼所见的唯一不同之处是那两朵兰花的位置,严阙的那朵是更大的一朵遮挡住小的一朵,他的是小的那一朵木兰依偎着更大的一朵。
再准备好出门四件套——敏佳,小展,小齐,还有百般不情愿出远门的秦师父,坐上宽敞的马车,开始了行京之旅。
秋天的风凉爽而温和,付昶安从帷幔里伸出手,感受着风吹过手指的律动,这次换地图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原剧情里的记载也不多,既紧张又激动。
“公子。”同他坐在一起的敏佳拉开帷幔,从外看的话,露出了付昶安的头,“王爷在看呢。”
边说边笑,怕他不知道,还给他指了指,严阙骑着高大的马,目光温柔地看着他,而在刚才,或许他的目光看着地正是他的手指。
付昶安和他的视线对上,欢快的朝他招了招手,放下帘子,躲了进去。
敏佳半掩着脸,一双眼笑得弯弯的,意有所指道:“公子不再多看看吗?外头风光正好。”
付昶安面颊微红,羞愤地轻拍了一下她:姐姐,不要开玩笑了。
“好,好。”敏佳一边笑着答应,转头又揶揄道,“不过公子刚才放下帷幔,不知王爷会不会多想,哎呀,想来今晚有得热闹了。”
付昶安不想理会她,一头扎进膝盖上,将自己蜷成一团。
“公子害羞呢?”耳边回荡敏佳轻柔地声音,“奴婢倒是觉着不够,该更亲些。”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往后的日子还长,更亲些,便更长久,公子合该开开心心的。”
付昶安歪过头,偷偷瞄了她一眼,敏佳的目光并没汇聚在他身上,而是无神的,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思考着很久远的事情。
他松开手,直起腰,看向敏佳。
她回过神,收回手,掩饰般地浅笑。
付昶安眨眨眼,不打算刨根问底,闲扯道:我们今天会在哪里过夜?我都不知道。
“啊。”敏佳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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